出人意料的是,那手上的顔色并非是什麼黝黑,而是潔白的顔色。大家幾乎懷疑是不是同時眼睛出了問題。
“我是不是看錯了?”
“怎麼可能?”
“那小子的居然不是黑色的?”
“那個東西是不是出問題了!那家夥怎麼可能是白色的呢?”
“是啊,我也覺得怎麼可能沒問題呢!那家夥平時就抓貓遛狗的不是個東西,怎麼可能不是他呢?”
就連那人自己也一副受到驚吓的樣子,看到手上的顔色,他忍不住叫了一聲,那聲音之中有着難以抑制的喜悅,炫耀似得朝着周圍展示着自己的手,得意洋洋的像是個撿到寶的孩子一樣。
“看見了嗎?白色的,我才不是什麼小偷。”起初他的聲音還有所收斂,見周圍人還抱着那種質疑的目光看着他,便忍不住高聲起來。
“白色的!!”
“行了行了,别在那裡晃蕩了,誰還不知道你是白色的。”
“就是就是,我們都是白色的,誰也沒像你這麼嘚瑟。”
“行了,快起開吧!還有人沒試呢。别站在那裡礙事,夫人還等着呢!”看不慣他這般得意,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上。看着周圍人的表情,他有些委屈,為什麼明明他是清白的,其他人還要用那樣的眼光看他呢!
又試了好幾個人,大家的手拿出來的時候,還是白色的,魏婉娘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了。衆人看着她的臉色,不敢開口說什麼。隻是互相打着眼風,對于那個水甕的信任度降到了最低點。
最後剩下的那一個,就顯得格外顯眼起來,他的額頭上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毛汗,許是在太陽地裡面曬得太久的緣故,衆人對待他倒是比那賊眉鼠眼的孩子和氣多了,或許是因為他平時人緣夠好的原因。
他站在水甕前面,似乎每個人站在這個據說有着神奇能力的水甕前面,都會有點緊張,所以他的動作并不顯得怎麼突兀,因為隻剩他一個人,所以他的一舉一動變得分外引人注目。
縱使大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但是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了,之前的人手都是白色的,還沒有出現過黑色的手。
那人顫抖着的手,卻始終沒從水甕之中拿出來,衆人的眼光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但是衆人對他比之前的那個人仁慈的多了,自動的替他辯解,讓他不要緊張之類的,也有明眼的人犯起了嘀咕。嘴裡念叨着說他為什麼要躲在最後,肯定是心虛。
為他辯解的人,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正确的,鼓動着他快點将手從水甕之中拿出來,那人隻是尴尬的一笑,舔了舔嘴角,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拿出來。
最後還是魏婉娘開了口,她不知道怎麼知道這位憨厚忠實的男仆人的名字,隻聽見她的語氣有些不耐,似乎是對于那個水甕還沒有測出那個内賊有些不滿。
“牛三,你在哪兒磨蹭什麼呢?還不快把手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是黑是白豈不是一目了然。”魏婉娘都放話了,那名字叫牛三的忠厚仆人,狠一咬牙把手從水甕之中拿了出來,展示在衆人眼前。
“怎麼可能?”
“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會呢?”衆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那瑟縮着展示在衆人面前的那隻手,居然是......
白色的!
不是說賊人就在衆人之中嗎?
怎麼大家都是白色的呢?
那賊人又去哪兒了?府内跟着來的仆人可都在這個院子裡面了,底下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有人開始猜,到底是那水甕失效了,還是那賊人其實并不是府内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魏婉娘,将台下衆人的神色盡收于眼眶之中,她卻奇怪的平靜下來,并沒有因為水甕的失效而沒有找出來兇手,而覺得氣急敗壞。
衆人吵吵鬧鬧了一會兒,将院子變成了個菜市場似得,她也隻是冷眼看着,并不開口說些什麼,漸漸地台下的人變得煩躁起來,不時有怨言傳出來,她在等待一個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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