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館裡,林昕妤與尤曼夢也一夜未睡,尤曼夢拉着林昕妤的手說了一夜天她的故事,她是南疆王最小的公主,她前面有三個哥哥,她卻唯獨跟尤彥雲走的最近,南疆王一直想要一份和平盛世,不得不将自己最喜歡的女兒推到東陵國和親。
尤曼夢從小在草原長大,她熱愛那片廣闊的草原,熱愛那些在草原上奔跑的牛羊,她不想遠嫁卻不得不為之。
原本尤彥雲是為她相中最沉穩的太子君清澤,可君清澤的眼裡心裡隻看得見林昕妤的影子,愛妹心切的尤彥雲怎麼可能在明知君清澤心有所愛的情況下,還将自己最喜歡的妹妹強行嫁給他,誰都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如今,尤曼夢與尤彥雲同時盛了林昕妤的人情,兩人便想出這一招皆大歡喜的和親來。
尤曼夢拉着林昕妤的胳膊好一通懇求,而林昕妤最是吃不下尤曼夢這招粘人式的撒嬌,不得不敗下陣來。
兩人都說了各自的故事,在尤曼夢說完自己的故事後,尤曼夢就搖着林昕妤的胳膊想知道她與君清澤之間的故事,這兩人一定有奸情,不然像君清澤那樣高高在上的太子,怎麼會對林昕妤這樣平凡的市井女子動情。君清澤一看就是那種冷情型的男子,不會輕易動情,一旦動情便是記一輩子的那種,死心塌地。
林昕妤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跟君清澤的故事有很長很長了,從萍水相逢,到情根深種,原來用了三年之久,原來自己因救君清澤昏迷三年,他就這麼一直不離不棄的陪伴了她三年,以前也并不覺得這有什麼,如今想來,那是一種執念。
四更天時,尤曼夢就拉着林昕妤将鳳冠霞帔穿上,又讓自己的貼身侍女為她淨面上妝。
林昕妤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會不會一覺醒來,自己躺在自己的小房間裡?
眼看吉時都到了,太子宮裡的接嫁還沒有來,而慕容青黛早就戴上紅蓋頭被喜婆攙扶着上了花轎,再君清禦聲勢浩大的接送隊伍中繞城轉了半天。
尤曼夢出了房間站在走廊上透氣,她的額頭沁出一層汗來,尤彥雲笑着擡手為尤曼夢擦汗,還不忘調侃道:“你又不是新娘子,緊張什麼?該不會是後悔了吧?”
尤曼夢翻了個白眼,“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昕妤姐姐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開心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後悔,再說那位你說的很好的太子殿下,就是我未來的姐夫,他以後要是敢欺負昕妤姐姐的話,我第一個饒不了他!”說着惡狠狠的做了個打人的手勢,逗得尤彥雲哈哈大笑。
尤彥雲擡手揉了揉尤曼夢的頭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很兇,你快進去吧,等下迎親的人就到了。”
提及迎親隊伍,尤曼夢沒好氣的雙手叉腰,“哥,你說這位太子殿下怎麼回事啊,這都太陽快下山了還不來,我跟昕妤姐姐在房間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越發不安,他是不是故意誤了吉時的?等洞房一定讓昕妤姐姐罰他跪搓衣闆。”
尤彥雲抽了抽嘴角,還是安慰道:“應該快到了,你先别着急。”
尤彥雲的話音剛落,敲敲打打的鼓呐響起,尤曼夢嘟嘴哼道,“算他識相還知道誤了吉時不好,他再不來,我就讓昕妤姐姐别嫁,那樣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一定沒什麼誠信可言。”說完轉身進屋。
尤彥雲隻能幹笑着搖搖頭,來接親的是四德,美其名曰太子殿下出了點事,所以就派他來迎接公主進宮,當然這宮是指太子宮。
四德:不是我不讓太子殿下來,而是太子殿下喝多了,到現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呢,這誤了吉時,上頭怪罪下來可是要掉腦袋的,尤其是聯姻這樣的大事,他隻得自作主張的打着君清澤的名義過來結親,不管怎麼樣,先把公主請進太子宮裡去,至于後面的事,就不關他一個奴才什麼事了。
尤彥雲并沒有深究什麼,這樣大喜之日他也不想搞得兩方人馬都不愉快,希望太子殿下喜歡他精心準備的這個“驚喜”。
尤彥雲按照他們西域的風俗,将新娘子背下樓,放進花轎,對着花轎裡的妹妹叮囑了兩句,四德這才來與尤彥雲告别,帶着迎親隊伍歡歡喜喜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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