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妤笑着搖搖頭,“沒事的,這換成誰都會有那樣的猜測。”也幸好自己的動作非常快,在玉蘭過來說給自己搜身時,她做了個小動作,将那隻燙手的玉镯藏回到玉蘭的袖子裡,才免去一場暴風雨。
君清禦笑笑,“昕兒,你明天就要走了嗎?”語氣裡帶着難言的依依不舍。
林昕妤點點頭,“嗯,天下本就沒有不散的宴席,你知道的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君清禦道:“為什麼一定要學醫呢?”做我的女人不好嗎?留在我身邊,讓我照顧你,我能給你錦衣玉食。隻是話到嘴邊,後半句話還是沒能說出口,化為烏有。
林昕妤道:“因為……我想為自己積福。”前世殺戮太多,而如今,她想做的就是力所能及的的救她相救的人,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她在乎的人。
在乎的人……是君清澤,他的生死很重要,關乎她的命運,所以,不管怎麼樣,承受多大的苦,君清澤都不可以死,他生她才能生,前世的滅門之痛,她不想承受第二遍了。
積福?她要積什麼福,不過是她拒絕他的借口罷了。
君清禦的雙眸漸漸黯然,他不明白,明明隻是一介女子為什麼要行醫,明明可以相夫教子,為什麼總在外面抛頭露面。
一隻麻雀停在不遠處的花樹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時而低頭用尖尖的嘴巴啄着什麼,神态悠然。
林昕妤擡頭看向樹上的那隻鳥,想起自己與君清澤一起抓鳥的日子,隻是他們漸漸長大,那些日子再不會有。
太子宮書房裡,君清澤聽完四德說的,面色一臉的陰郁,“貴妃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将昕兒留在禦王府裡?”
四德低頭,他又不是趙雪薇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君清澤道:“貴妃出宮也有些日子了,該回宮了吧,父皇也真是的,有了柔妃,就把舊人給忘了。”
四德捂嘴偷笑,這宮裡的事就這樣,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貴妃怕是因為這個才賭氣住在禦王府不回宮的。
君清澤搖搖頭道:“其實,後宮三千真的沒什麼意思。”他若是皇帝,就隻娶一人,那個人非林昕妤莫屬。
四德笑道:“殿下,這後宮三千也是為了皇家可以開枝散葉才設立的。”
君清澤冷笑:“開枝散葉?我看未必,父皇他夭折了多少子嗣,他心裡最是清楚,如今存活下來的,有人不過三子一女,如果隻娶一後,也不過如此。”
四德無語,這話說的是沒錯,可聽着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君清澤站起身,四德連忙跟上詢問:“殿下這是要去哪裡?”
君清澤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笑道:“天氣有點悶,本太子就想出去走走。”
君清澤的這一走走,就來到禦書房,此刻的君臨天拿着奏折氣得胡子發抖,擡手就将手裡的奏折扔了出去,罵道:“真是混賬,西北蠻夷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君清澤彎腰将落在地上的奏折撿了起來,翻開閱讀,瞬間面色大變。
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千金人情
這封奏折是西北城的守将發來的八百裡急函,自一個月前蠻夷擾亂西北邊疆,做盡燒殺擄掠的行進,朝廷派出一對人馬前往西北支援,糧草緊随其後,卻沒想到才到西北紮營,蠻夷的人半夜潛入軍營将十萬旦糧草一把火給燒了。
那可是十萬旦糧草,夠西北戰士們吃整整半年,如今一把火給燒了,軍中糧草空缺,軍心不穩。
君清澤緩步朝君臨天走去,抱拳行君臣大禮,“兒臣參見父皇。”
君臨天擡頭,對着君清澤招招手,看到他,剛剛那點郁悶的情緒總算消散不少,“澤兒,你來了。”總算是有人過來聽他吐吐口水,上個月他壽誕,他可是下旨說今年免稅的,如今西北糧草空缺十萬旦,他愁的胡子都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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