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指着漂泊的河燈道:“小姐,你看那河燈好漂亮。”她感覺今晚的小姐很沉默,她隻好時不時的找些話題聊。
林昕妤的回答隻是淡淡的一個“嗯”字,突然站定,前面突然晃晃悠悠跑來幾個年輕人,夜色濃濃,幾個人并沒有看清站在河堤的兩個女人,幾個年輕人嬉戲着,突然轉頭看向柳岸處突然慘叫一聲,“啊,鬼啊!”幾個人尖叫一聲。
朱玉不高興的皺眉,上前幾步擋在林昕妤面前張開雙臂,怒喝道:“鬼吼鬼叫什麼,看清楚了我們是人。”就是她家小姐有些貪玩,帶了個鬼面具吓人罷了。
幾個年輕人被朱玉吼的定了心神,仔細打量,見林昕妤拿下面具,果然是活生生的人,這才長松了一口氣。“還真的是人,吓死我了,走走走,我們去别的地方玩。”真是掃興,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扮鬼吓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幾個年輕人還在嘀嘀咕咕的轉身往回走,時不時的回頭看了眼林昕妤所在的方向,隻是,夜色凝重,樹影婆娑,看不清楚對方的相貌。
“别看了,一定是個醜八怪,才會戴着面具出來吓人。”其中一個年輕人拉着不時回頭看的年輕人的胳膊低聲的道。
幾個人漸漸遠去,朱玉還瞪着那些年輕人遠去的背影,剛剛的事一出,她也沒有賞花賞月的好心情。
林昕妤把玩着手裡的面具低笑道:“朱玉,我剛剛戴面具很像鬼嗎?”
朱玉連連搖頭,“小姐才不像鬼,小姐,你别聽那些人瞎說。”
林昕妤笑笑,側頭看向對面橋頭,此刻的橋頭上站着一紫衣少年,長衫玉立,風度翩翩,他的頭頂煙花璀璨,将少年映襯的越發清俊。
朱玉順着林昕妤的視線看去,不由一呆,距離隔的遠雖然看不清對方長相,但不由贊歎對方好氣質。
林昕妤喃喃道:“火樹銀花合,星橋鐵索開,暗塵随馬去,明月逐人來。”
朱玉不由在心裡贊歎,好詩好詩。她才感慨完,就見對面的橋頭站在的紫衣少男晃了晃,突然一頭朝着橋下栽去,朱玉的心也跟着那墜入的身影不由的驚呼一聲,“啊,小姐!”那人是想不開跳河自殺,還是不小心跌入?真是晦氣,為什麼非要選擇在他們不遠處的橋上?
林昕妤淡淡的嗯了一聲,星眸蒙上一層灰,無數思緒在心裡翻湧着,前世的,今生的,最後刻在自己心裡的是君清禦三年前清澈的眼眸。
朱玉側頭看向身邊的林昕妤,等着她下令自己救人,隻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林昕妤水花,她也隻能眼睜睜的看向河水裡撲騰的紫衣少年越來越無力……
天空依舊煙花綻放,街市依舊熱鬧,清靜的河堤發出的這點動靜并沒有吸引什麼人,就好似天空炸開的煙花瞬間又恢複安靜。
河面翻湧着水花,片刻,河面上的紫衣漸漸沉入,波光粼粼的河面再次恢複平靜。
林昕妤望着面前翻湧逐漸平靜的河面,對身邊的朱玉道:“救人。”
正文第八十章是誰在說話
朱玉點點頭,将手裡的小豬燈籠挂在一旁的一棵樹枝上。
雖然心裡很想問問自家小姐,為什麼這個時候才救人,自家小姐是不是跟那個紫衣男子有仇,才會看那公子在河水裡折騰很久才說要救人,表情如此淡漠,一定是有仇。
朱玉跳水将紫衣男子撈上岸,林昕妤彎腰将她扶上岸,看着朱玉渾身濕透瑟瑟發抖,林昕妤露出一抹抱歉的微笑,将一套幹淨的衣服放到她手心,“這是我剛剛在附近買的衣服,你先去換上。”
朱玉感激的接過,有些猶豫的看向躺在一旁面色蒼白,渾身濕漉漉的紫衣男子,猶豫着問道:“小姐,奴婢走了,那你……”那你豈不是跟一個男人獨處,孤男寡女深夜在河邊,萬一被人瞧見誤會怎麼辦,那不是毀小姐名聲?更何況小姐似乎跟這紫衣男子有仇,這樣獨處沒關系嗎?
林昕妤自然沒朱玉想的那麼遠,淡淡的說:“我救人,你先去換衣服。”林昕妤說着擡手去撐開紫衣男子的眼皮,紫衣男子自然是喝醉酒的君清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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