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陽搖搖頭又說了下人名,王飛用力一敲自己腦袋,“我們一個村,我去吧!陽哥趕緊去通知周學吧!他家遠,等你們回去啥時候了,咱妹該等着急了。”
季寒陽一聽,不悅的踢了他一腳,“誰是你妹妹,那是我妹妹,你妹在家呢,找你自己妹妹去。”
“看把你小氣的,反正不管,以後就是我妹妹了,我一定對初雪比對我自己妹妹還好。”王飛真是很興奮,這已經不是一般恩情了,這找誰不好,為什麼還要找他們呢!
“行了,就你嘴貧。”季寒陽輕輕一笑,這個王飛上學前,腦袋就靈,家裡不好,經常是一放假就去鎮上找零工做。
這些年的學費,都是他自己掙出來的,那時這小子在學校沒有錢吃飯,有次愣是把自己餓暈了,他當時把自己的飯給他吃了。
這小子就一直念到現在,自己有啥好東西,都不會忘了他。
與王飛分開後,季寒陽又去了周學家裡,同樣把周學吓得不輕,一個大男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得讓他揪心不已。
安慰他後,兩人騎着車子才着急的回了家。
季初雪把罐頭拿去給張時之一瓶,又給爸媽拿過去一瓶,然後給了三哥二瓶,給了季寒星一瓶後,剩下的她就放起來,囑咐着。“這幾個我還有用呢!你們可不許在吃了。”
說着話時,眼睛還特意盯着二哥看。
季寒星一看季初雪對着自己說,也不生氣,抱着自己的罐頭就嘻嘻的說着。“妹你放心,我知道了,保證不偷吃了,真的。”
季初雪也知道二哥的性子,他既然這樣說,就已經是聽在心裡了,他做事也知道分寸,哪裡還會亂來,也就不理會他們,繼續清洗桃子了。
不多時,王飛與錢海胡亮三個人風風火火騎着一輛自行車趕到了桃花莊,三個大男人,一個騎車一個坐前面橫梁上,一個坐在後面,一雙大腿在地上用力往前踢,三個人滿頭大汗着急的來到季家。
一進院,就看到在井邊洗桃子的季初雪,隻覺眼前的世界,一下子靜下來,眼前所有的景色,全部黯淡,隻有前面,那在蔚藍天空下清洗桃子的小丫頭。
随意綁着的頭發松松軟軟的垂在她腦後,額頭一塊碎發随風垂落,不時在她精至白皙的臉頰來回飄着。
顯得安逸而柔美,小丫頭側對着他們,彎曲的睫毛微微翹着,在她黑亮亮璀璨的眼睛上像個不安份的小刷子一樣,不停抖動着。
小丫頭很開心,還哼着歌,小丫頭嗓子清脆空靈,雖聽不清歌詞,但隻覺得份外好聽,眼前那個小丫頭,與周邊農房是那樣格格不入。
好像她本該生活在天上,仙氣缭繞那種,美麗鮮花飛鳥仙鶴圍繞着那種仙女,隻覺此時一點也不想說話,就怕打斷這樣美麗唯美的畫面。
“滴滴”猛然響起的車笛聲,一下子将三個大男孩從剛剛夢幻地畫面中,拉回現實,隻覺得三個大男人,看着人家一個小丫頭發呆,真是自覺臉色紅潤起來。
還是王飛率先反映過來,他轉頭,看向身後,一眼一雙眼睛就亮了起來,在他身後,竟停着一輛隻有在電視裡,才能看到車。
這車一看隻有軍隊才能開的,他眼睛又一亮。忍不住就想要摸摸,可是擡頭,就對上一雙冰冷冰霜的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就盯着他們三個人看。
明顯不善,投過來的視線都透隐隐的殺意一般,讓他忍不住打個哆嗦,這個,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看着年紀,與他們也大不了多少啊,可是可是該死的,這個男人咋能一個眼神,就這麼恐怖呢!
在說,他也不認識他啊,至于這樣充滿殺意的看着他嗎?他誰啊!
也沒有得罪過他啊!
王飛哪裡想到,自己剛剛看季初雪發呆,已經是招惹了夜澤寒了,這比得罪他本人,還要嚴重。
錢海胡亮兩人比王飛好不了多少,隻覺得剛剛炙熱的汗,瞬間變得涼嗖嗖的。
夜澤寒寒着臉下了車子,冷冷掃了三人一眼後,就轉身從他們面前走過,對着走來的季初雪迎了過去。“已經開始做了嗎?”
“夜大哥快進來,那幾個?”季初雪側頭看夜澤寒身後的三個大男孩,這幾個人穿着一般,衣服可以看出穿了許久,有些已經小了,衣袖有些地方,也磨破了。
看着就明白是誰了,“夜大哥,你先進去坐一下,我去招呼一下他們。”
“反正也沒事,一起吧!有我需要幫忙的嗎?”夜澤寒哪裡肯讓季初雪與他們單獨在一起。
這三個臭小子,剛剛他可是看得清楚,那眼睛都看直了,若不是他鳴笛,這三人還看呢!
越想越生氣,真恨不得把這些人拎着扔山裡好好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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