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陽子你可不能犯傻啊,人都那樣了,可得趕緊送醫院啊!你這在晚,可就真來不急了。”
“你這孩子,咋這麼倔呢!這不胡鬧呢嗎這人都成啥樣子,你這留個獸醫,還有個孩子,他們能幹啥啊!”
“這孩子咋聽不懂話呢!這寒陽你咋這樣呢!我們是幫你啊!你怎麼往出趕人呢!”
……
林國安也有些不明白,他剛才隻是看了一眼,心就有些涼了,那兩個人,全身上下,血肉模糊的,特别是離他最近的那個受傷的女人,脖上那傷,明顯是斷了動脈,血直往出流。
“那個寒陽啊,我這有車,速度快,要不趕緊把人送醫院吧!也許還能有救。”林國安也有些不安,這不管怎麼說,這事既然趕上了,能幫他是一定要幫的。
“先等等。”季寒陽心裡也沒有底,可是剛剛妹妹的樣子,一直以來妹妹也不像是亂來的,她既然這樣說,也許真有救爸爸媽媽的辦法,不然,她早就讓林國安開車送人了。
林國安張嘴想要在說些什麼,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季寒陽,也不在多說什麼,歎了口氣,幫着他将人全部推出屋外,将門緊緊的鎖了起來。
屋子一下寂靜過後,林國安才與季寒陽向着炕上受傷的兩人走過去,一過去,季寒陽隻覺得自己的腿一下子就沒有力氣。
他緊緊一手扶着牆壁,一手緊攥着拳頭放在唇角緊緊咬着,一雙眼睛内,豆大的淚珠不斷的往下掉。
他知道,他爸爸媽媽一定是上山了,他爸爸一定是為了給他湊學費,還有妹妹,他一路沒有想明白,可是現在他才知道。
妹妹上鎮上,也不是她想要玩,而是想要做生意掙錢,她是想要尋一個掙錢的生意,解決家裡現在的困境。
一家人,都在為着他的學費在努力着,他真得,白長這麼大,隻覺得對不起妹妹,對不起父母。
看着看着爸爸媽媽這樣凄慘的模樣,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着,他恨不得此時躺在那裡的人是他,也不想爸爸媽媽出事。
季初雪讓張時之拿過一碗水,然後将空間水暗中滴入幾滴後,扶着季久年就給讓他喝了幾口,梅靜雪已經奄奄一息呼吸微弱,已經來不急喝水。
她便拿着銀針,空間水順着銀針滴入傷口,由傷口中滲入至梅靜雪的身體内,她動作快速,從張時之手中拿出剩下的銀針,沒有一絲停留,全部刺入幾下大穴。
張時之看着,隻覺得小丫頭下針很果斷,也非常準确,一般中醫,還有針灸治療都是效果顯現很慢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小丫頭施針之後,他竟然覺得好像就有效果一般。
特别是梅靜雪的傷口處一直流個不停的鮮血,随着季初雪的将銀針刺入穴位後,鮮血以肉眼可見速度慢了下來,緊接着,竟然奇迹的停止了。
而他看着梅靜雪似乎呼吸也慢慢順暢許多,張時之眼中發亮發光,隻覺得這個小丫頭太神奇了,銀針治療竟有這樣神奇的效果。
不光張時之看呆了,就是林國安也看傻了,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炕上的季初雪,隻見她沉着冷靜,纖細白皙的手指,緊緊捏着銀針,一雙眼睛清清冷冷,份外專注。
那銀針在兩人身上各處穴位,快速刺入,而後手指輕點,他若記得不錯,一般中醫銀針治療,都是需要慢慢的再三确定穴位後才會下針,即便是下針,也不會擁有季初雪這樣變态的速度。
她幾乎是看都不看,直接刺入進去,沒有任何停留與緩針,就好像全身所有穴位,已經記在她的腦海裡,就像是人的五官一樣,該長在哪,她完全心裡有數,不會在浪費時間去确定。
更讓人驚奇的,隻見那個女人的脖頸處,那一直流個不停的鮮血竟然止住了,沒有鮮血在流出,而且病人明顯穩定下來,呼吸都慢慢恢複許多。
剛剛他若沒有看錯,那個女人明顯是不行了,幾乎都要斷氣了,明顯是救不回來了,可是這個小丫頭,幾針下去,不僅止了血,還把人救回來了。
這,這小丫頭才十二歲吧!怎麼就擁有如此變态的醫術了。
他還以為這個小丫頭,最出色的是經商天賦,原來人家小丫頭最拿手是的醫術,還是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之術。
季初雪見梅靜雪穩定下來時,才松了口氣,她紅着眼睛,把兌了空間水的碗拿過來,放在梅靜雪嘴邊。“媽,少喝點,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和爸爸出事的,你們,你們還沒有将我養大呢!你們還沒有送我去上學,還沒有……”
季初雪哽咽着說不出話,此時梅靜雪穩定下來,她才後怕,她哭着拿着碗,放在梅靜雪唇角,梅靜雪好像有些恢複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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