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芷這次沒有出去,她厚着臉皮,一臉谄媚地說道:“我喂你喝吧,你手不方便。”
然後也不管他怎樣看自己,就這樣拿着湯匙給他喂藥。溫言往後退一分,湯匙就往前進一分,她也跟着進一分,最後藥還沒喂到他嘴裡,她都快進到他懷裡了。
溫言喝下了這勺藥,她狡黠的笑笑,想着還是要臉皮厚點才行。剛準備去喂下一勺,溫言卻突然抱住了她,兩人的臉瞬間離得極近,她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得連連後退。
溫言沒有給她逃開的機會,用手按着她的腦袋直接親了上去,眼中都是對獵物的掠奪。
“啪!”
她手中的湯匙發出一聲脆響,掉在地上。
這個吻格外的長,長得她都有些呼吸不過來氣了。感覺自己快要溺斃了,溫言才松開了她,低頭看着她發紅腫脹的嘴唇,他露出了解氣的笑容。
她剛重獲自由,還不知道作何反應。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吓了她一跳。
她當即站了起來,随便收拾了下淩亂的發髻,又揉了揉紅腫的嘴唇,怕被别人看出什麼端倪。
門外響起了望茵的聲音:“殿下,夏國景王殿下到了。”
“阿牧?”林晚芷有些詫異,她想着不是應該太子殿下來嗎?
再沒有多想,就直接出去了,畢竟還是心虛,且她現在在這裡不太方便。
溫言看着她做賊心虛的樣子,有些好笑,随後起身躺在榻上,對門外說道:“請他進來吧!”
望茵去前廳請段煜牧,林晚芷已經到了段煜牧身旁:“阿牧,怎麼是你來了,太子殿下呐?”
段煜牧看着從院子裡跑出來的林晚芷,猜到她肯定是一聽到消息就趕了過來,所以比自己快了一步。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段煜牧沒有起伏的聲音響起:“太子殿下有事情要忙,抽不開身,父皇讓我過來看看晟國太子。”
“哦,這樣啊!”
“那你那,你為什麼在這兒?”段煜牧的眼神變得銳利,像一把刀子一樣,冷冷的盯着她。
“我...我回去再跟你解釋。”林晚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撂下這麼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
正好這個時候望茵到了,解救了她。
望茵對着段煜牧恭敬的行禮,随後說道:“景王殿下,太子請您過去。”
段煜牧自始至終都在看着林晚芷,淡淡道:“帶路吧!”
随着望茵來到溫言的房外,望茵禀報完後,衆人來到了屋内。
溫言對段煜牧的印象并不好,雖然沒打過幾次交道,但他不喜歡段煜牧每次看向林晚芷的眼神。身為男人,尤其是同樣喜歡她的男人,他知道那些眼神的含義。
他躺在榻上,懶洋洋道:“景王殿下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不過請恕在下現在不能起身相迎。”話裡都是謙卑,語氣卻盡是不屑,并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隻是手臂包着,腿卻是好的,怎麼就不能起身了。
段煜牧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說道:“太子殿下說笑了,您在我們夏國境内遇刺,這本就是我們的過錯。本王怎會怪您呐!您專心養傷便是。”
他看着毫無病象的溫言,清清楚楚的記得回來禀報的下屬告訴他,根本沒有傷到晟國太子,現在看他裝成這個樣子,明顯是想讓林晚芷心疼。
他掃視了房間一圈,最後視線落在矮幾的湯藥上,他冷笑了一聲,端起來那碗藥,“太子殿下,藥涼了可就不好了,還是趁熱喝了吧,這樣才能好得快些。”說着就往溫言的榻前走去,看似無意,實則一滴沒浪費地将藥全部倒在了溫言胳膊上的紗布上,随後故作驚訝道:“真是不好意思,沒有拿穩,太子殿下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溫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段煜牧,望茵看着段煜牧這不懷好意的舉動,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随後叫了大夫過來換藥。
林晚芷看着有些懵,她不知道阿牧為什麼要針對溫言,但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站在旁邊看着大夫給溫言換藥。
紗布拆了下來,露出了一條猙獰的刀傷,段煜牧看到這條傷口,心下了然,他還真舍得對自己下手。
溫言看着他的舉動,心中已有了答案。
換藥的過程中,溫言面色痛苦,不時發出“嘶”的忍痛聲,林晚芷不忍,說道:“我來給你換吧。”說着就要去接過大夫手中的藥瓶。
大夫不解,心想我手也不重啊,況且殿下怎麼這麼點小傷就能痛成這樣。
看着林晚芷認真的側顔,溫言柔聲說道:“不用,讓大夫換就行。”
“沒關系,我來吧。”她看着他,誠懇的說道。
段煜牧看着她坐在溫言旁邊,小心翼翼的抹藥,還為了減輕他的痛苦,時不時的吹一下傷口處,心中頓時怒火中燒。他怒視着榻上一臉得意的溫言,狠狠剜了一眼,随後将眼睛移向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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