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這孫子沒有别的想法。
“你還找不花錢的,那也太次了,還真是不挑嘴......我錯了我錯了,快松開,小心我踹你了!“
撒嬌認慫和嘴炮威脅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小黑總軟硬兼施,但是王九龍那一巴掌爆奶的力道真不是一般人能掙開的。他癢得亂扭,另一隻腳蹭着Alpha大腿,沒留神把人蹭起了反應,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你就不花錢啊,還得養着我,那麼好的事我幹嘛松開。”王九龍唇角斜勾,拽着張九齡腳踝硬是把人拖過來一截,手指已經爬到赤裸大腿上,隐約可見浴巾下半遮半掩的春光。
“嚯,你還好意思說,見過你這樣的嗎,把金主爸爸的面子放哪了?”張九齡開始反思起同居的決定,好像把他自己坑進去了。
王九龍終于松了手,金主爸爸連滾帶爬地逃離攻擊範圍,進卧室砰地關上了門。王九龍看着他火燒屁股的背影,悄無聲息地笑了一下,舔了舔唇,解開襯衫,随手扔在沙發上,轉着腕上的金剛菩提,提醒自己平心靜氣。
雪松的味道淡淡的,和着他眉目動作,仿佛雪山玉宇間佛龛前禁欲的僧人,動了心魔欲念。
張九齡下次發情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之前,不管做多少次,都是小打小鬧,沒法徹底标記。
話雖如此,有點甜頭吃也是不錯的。
王九龍哼着調子進了浴室,像個194的孩子,對着鏡子笑了一下,一開心就顯得傻乎乎。這不是他第一次留宿,卻是第一次以伴侶的身份,和師哥躺到一張床上,紀念意義不亞于洞房花燭。
待會用幾個姿勢呢......
他光速沖了個澡,不忘給自己臉上身上抹點東西,面若桃花,渾身香撲撲的,整個一精緻的豬豬楠孩,眉眼含笑地撲到床上,趴在張九齡腿上摟着對方的腰,小腿懸空在床外,遊泳似的踢來踢去。
這開心的模樣也太可愛了。
張九齡摸了摸這條大白魚的腦袋,好像有點理解王九龍為啥老說他賣萌,帶着濾鏡去看,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直戳心窩子。
“你怎麼不吹頭發,感冒好了?”
王九龍擡起頭,爬上來跪在他大腿上,低頭去親張九齡,嗓音倒不媚氣,硬朗低沉,帶着股顯而易見的渴求,“沒事兒,我現在好熱啊,師哥......”
張九齡去摸遙控器:“沒事,我把空調打開。”
王九龍趕緊按住他的手,北京的四月份開冷氣怕不是腦子有坑,“會不會配合啊你,幫我敗火啊!快,再燒我就死給你看。”
“呦,這不美了麼?下次上台又有絕活了,自燃。”張九齡嘿嘿直樂,當你的逗哏不想入活,他能編出三百個段子。
“......我先弄死你。”
王九龍一把把人拖到被子底下,啪地關了燈。
床墊有規律地響起來,有時速度快了,吱呀聲緊密連到一起,幾乎找不到縫隙,伴着大師兄低啞啜泣,悶悶的,直往人耳朵眼裡鑽。
淡淡的焦糖香甜膩發苦,床頭櫃上的水杯被打翻了,一隻汗涔涔的手掀開被子,露出張九齡潮紅汗濕的臉,黑發濕透了貼在額頭鬓角,張着嘴,呼吸急促,像條被抛上岸的缺氧的魚。
他眉毛擰起來,明亮眸子裡翻起水色,壞掉了一樣哭得慘兮兮的,又覺得不好意思,手背擋住了眼睛。
王九龍也跟着鑽出來,同樣大汗淋漓,剛剛的澡算是白洗了。他動着腰,背肌起伏舒張,深深淺淺把自己楔進去,微喘着親吻張九齡手心,再滑到嘴唇。
“九龍......大楠...大楠......”
“在這兒。”
王九龍摸了摸他的肚腹,探到心口,大手蓋住了那過于急促的心跳,鮮活有力地在掌心跳動。
我在你身體裡,也在你心裡。
鳴金收兵之後,兩人湊在一起抽煙,在滿室不可描述的味道裡又增加了一種刺激,白色的霧氣從嘴裡吐出,又輕盈飄起來,恰似餍足的靈魂,沒有重量地飄上天堂。
張九齡大刀闊斧地伸開胳膊倚在床靠上,手裡夾着煙,摟着大白娘們兒,忽略掉他那一副被榨幹的臉色,還挺有大哥氣質。王九龍鴕鳥依人地靠在他懷裡,運動完越發漂亮水嫩,蔥白的手指在他胸口輕柔畫着圈,畫面十分美好。
張九齡神色深沉,吐了個煙圈,嗓音嘶啞劈叉,“楠楠,咱們可能沒辦法在一起了。”
楠楠嘤咛一聲,大手蒲扇似的輕輕給了大哥一個小嘴巴,“為什麼,張九齡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不敢愛你了。”大哥一臉窒息,小圓臉皺成苦瓜,嫌棄的斜了他一眼,“我說兄嘚,這才第一天晚上,你他媽是吃藥了?也不怕給你磨秃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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