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龍的眼睛當真是好看。興起時顧盼神飛,憂郁處美人垂淚,沉淪欲望也是花色迷人,勾魂奪魄。若不是那個193的身闆擋着,估計跟郭大小姐一樣,被冠個嬌嬌俏俏的名字。
其實現在也有,玫瑰園三公主。
王九龍親了親他鼻尖,親昵又溫柔,唯獨聲音是低低的,帶了點勢在必得的狠意,跟平時不大一樣。
他說:“謝謝師哥,沒有給我犯罪的機會。”
張九齡腦筋轉了一圈,理解了意思,唬了一跳,差點沒從他腿上摔下來,揪了揪Alpha的耳朵,瞪圓眼睛提高音調,“你還想霸王硬上弓?姓王的,熊心豹子膽十塊錢包郵是不是,真當老子沒脾氣。還真夠敢說的,也不出去掃聽掃聽,我張九齡怕過誰。”
“四哥。”
“......别提四哥。還敢提他,王九龍你是不是真想死?”張九齡神情幾分怨念,又想起自己上房的三千塊錢,最後還是拿棍捅下來的。
他這幾天過的,心都要碎了。
“行行行,師哥你A爆了。”王九龍笑了下,摸清了小黑貓外強中幹外幹中強無縫轉換的矛盾人設,摸了摸他頭發和後頸,完美掌握撸貓技能。
“就是想想,這不是沒下手麼。”
“想想也不行,這玩意兒想多了容易出事,和諧社會了,咱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響應一下國家号召可以嗎?别忘了你都23了,未成年人渣保護法也救不了你。”
張九齡伸指用力戳了戳他肩膀,王九龍被戳得有點疼,趕緊攥住那隻爪子,說可以可以,想聊什麼都行。
“對了,藥是從哪買的,淘寶?微商?還是認識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有的話趕緊斷了。咱們是正正經經的相聲演員,别和地頭蛇有牽扯。”
張九齡想起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雖然掃黑除惡把明面上的黑社會掃的差不多了,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高樓廣廈滋生陰影,體面人總有些“不太體面”的事需要别人代勞,哪個朝代都不會徹底消弭。
“藥?”王九龍一臉疑問,很是冤枉,“什麼藥啊,我什麼都沒有買過。”
“就是藥啊。”張九齡抿了唇,耳尖發紅,又不是上台演出,大白天說出來總有些難以啟齒:“我那天整個狀态都不大對,不單是發情期,你身上的味道也很......好了,很煩了,甭聊了。”
他站起身,扯了扯衣擺,王九龍突然反應過了他在說啥,一把拽住了張九齡胳膊,手指鋼鉗似的,無意識用了點勁兒,聽到師哥喊疼才如夢方醒地松開。他跟着起身,站在張九齡面前,笑起來的弧度差點飛到臉頰上,每一顆牙都閃耀着愉快又燦爛的光輝,看起來傻傻的。
張九齡被搞懵了,睜大了眼睛上下掃了一遍,又看看他身後,超小聲問,“你是不是碰見什麼髒東西了,這又不是湖廣,清明節剛過别吓我啊,大楠你醒醒,醒醒诶......”
古都一般地都邪,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不定哪天就被魇着了。
他聲音叫魂似的,還是煙嗓喊麥版,王九龍有時候真想鑽進那個圓圓的腦袋瓜裡看看什麼構造,順便看看自己的,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個不着五六的東西。
忽視掉耳邊招魂的小手,他一把把師哥攬進懷裡,力道很大,似乎想把人揉進肋骨裡,把兩個泥塑的小人團到一起,心跳同步,調和交融。
知我意,感君憐,何須問天,隻由己心。
溫熱呼吸掃在耳畔,王九龍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聲音壓抑地有些啞,“我怎麼會給你吃那種藥,師哥......是維C片,根本沒有催情的作用。”
虎狼之藥自古就有,且種類繁多,隻是這東西沒幾個不傷身的,王九龍又不是專業學醫的,捏不準迷幻劑和spring藥到底是什麼成分,怎麼敢用到張九齡身上。年輕人充斥荷爾蒙的喜歡和情欲分不開,但還沒下作到這份兒上。
反應就很值得思索了。
張九齡也愣住了,他經曆過發情期,一直以為那天的不受控制是藥物作用。結果王九龍現在告訴他,壓根就沒什麼藥,隻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反應。
他回想起那一天,知道自己意外發情之後,跟别人說的第一句話——
幫我叫一下大楠......
根本不用過腦子,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找王九龍。
王九龍咬住了他耳垂,上面綴了個小小的耳環,細碎鑽石略帶刺激的刮着舌尖,聲音含糊,很滿足地低聲調笑,“師哥,你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早說啊,我躺平了等你......”
怎麼可能。
“淨這個。”張九齡飛快逃到桌子對面,大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完全丢掉了逗哏平時的機靈勁兒,面色漲紅地轉移話題:“别鬧,我湯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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