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脖子這麼敏感的嗎,我嘗嘗……”
王九龍額頭抵着他,唇舌分開,牽扯開一絲水線,酒氣中混着淡淡的雪松香,像毒藥一樣迷惑了張九齡,他張着嘴急促呼吸,豐潤的唇瓣濕漉漉的,臉頰柔軟而滾燙,整個人甜得不像話。
襯衫紐扣一顆一顆挑開,手指順着胸腹間微微凹陷的央線滑到腹下,隔着薄薄的褲子一下握住了半勃的器具。王九龍臉上帶着笑,靈活地挑弄着張九齡,圈住陽根撸動,看師哥在自己手中呻吟喘息,額頭無力抵在他肩膀上,像一團熱烘烘又皮肉柔軟的貓。
“這麼捏你特麼也硬......真孫子。”張九齡不甘示弱地摸索着王九龍的身體,結實的腰身肌肉繃緊,胯下已經鼓鼓囊囊一團,他掂了掂那玩意兒,嘲笑道:“這切下來夠泡二斤鞭酒的。”
“還費那事幹嘛,你不是吃過嗎?”
“滾。”
師哥又把自己拐進了坑裡,王九龍笑了下,低啞的嗓音十分撩人,沿着裸露的皮膚吻下來,按住張九齡的腰,半跪在地上,張嘴将那活潑潑的小兄弟納入口中。
張九齡喘了一聲,在黑暗中仰起脖子,喉結滾動了下。
口腔高熱緊緻地收縮摩擦,唇肉包住齒尖,極溫柔地壓迫着,舌頭一下一下舔弄着敏感的頂端,王九龍微微晃着腦袋,來回吞吐嘬弄。官能上的刺激讓張九齡軟了腰,細密的過電感從下身流擊到腦葉,他下意識揪住了王九龍的頭發,腰身頂動,淺淺插入,來獲得更多快感。
最緻命的應該是心理上的掌控欲,無數人喜歡着的光芒矚目的師弟,在為自己做這種事。
“......”他說話含糊不清,張九齡低頭,柔軟的額發濕透了垂下來,問了一聲,“難受了?”
王九龍吐出嘴裡的東西,活動了下舌頭,把他手扒拉下來,終于口齒清晰地回道:“你那東西還能讓我難受,真是想太多......我求求你,放過我發際線吧,它已經很慘了。”
“嘿,我怎麼了,我不大嗎?”張九齡很是怨念,平信而論他尺寸真的可以了,然而就和身高一樣,在這白兒子面前完全顯不出來,他故意抓住王九龍頭發揉了揉,把那頭虛假繁榮的錫紙燙摸得亂糟糟的,揚眉吐氣,“你他媽也有今天,在薅我頭發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這回事。”
王九龍:“......快閉嘴吧。”
他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在床上跟張九齡唠這些有的沒的。
他口活說不上多好,但是應付張九齡是綽綽有餘了,幾下深喉,眼神往上挑挑,就把小黑套出來了,粘稠的精液射了一嘴。他站起身,就要去找張九齡的唇,作勢喂給他,字正腔圓:“來嘗嘗你的巧克力奶。”
“滾犢子!”張九齡明顯被吓到了,褲子都顧不上提,衣衫淩亂地躲開。“死不死啊你,快吐出來!”
“你的東西還嫌惡心,我當大海都沒說啥。”
“啥?胖大海?你把這玩意當胖大海用......太有勇氣了吧。”
“味精填海啊。”王九龍說了一句,也受不了了,找到房卡插上電,打開浴室門吐到馬桶裡。
“......太髒了你。”張九齡被突然的光亮閃了下眼,捂着眼睛倚在牆上,突然抓到句子裡的重點,“等等,海是被填的那個啊,你這是要當肉便......算了我也不說了。”
行吧,兩個人都挺髒的。
很快張九齡就沒有心情看笑話了,他被拽進浴室,花灑水聲沙沙,狹窄潮濕的空間裡傳出一些細微響動,夾着低啞求饒的聲音,聽得人心中燥熱。
他手臂撐在洗手台上,腰身下陷,臀部翹起,兩腿踮着分開,因為身後深重粗粝的撞擊直打顫。
鏡子上的霧氣被人拿毛巾故意擦了一塊,他沒戴眼鏡,隻能看到裡面一層朦胧的肉色。
身上印着各種亂七八糟的齒印吻痕,貓耳發箍的蕾絲上沾了一絲濁迹。又白又高的青年玉山似的站在身後,扣住他腰,黑發洇濕了,越發顯得面白似玉,眼角頰邊一片情動的绯紅桃花色,像化成人形的妖精,眉如遠山瞳若秋水,吐息眨眼都帶着勾人的性感。
妖精捂住了他的嘴,輕輕啃咬耳廓,後頸已經多了個滲血的牙印,盤踞着Alpha強橫信息素的味道。盡根而入的動作粗狂乖戾,碩長肉刃破開身體,抽出頂入時皮肉被撞的啪啪作響,細密得連成一片,幾乎沒有間斷。
他力氣大,放到這種情況也不留手,挺着兇器胡作非為。
張九齡被幹得鼻音軟糯,擡起脖子,胸口都敷了層粉色,淚水沿着輪廓落在王九龍手上,水潤雙眸瞧着很是可憐。
也很欠操。
鏡子裡的耳朵跟着晃了晃,Alpha擡眸看着他,性器忍不住又膨脹了一圈,龜頭陷在深處小口裡,小幅度地研磨頂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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