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貴社相聲演員隻有逗哏和逗逗哏,觀衆自個兒找樂子去吧。
燒老師睜大了并不大的眼睛:“合着你倆,把我當調情的工具用?”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怪呢,王九龍想起某個被扔掉的工具,一臉嫌棄地豎起手掌隔在兩人中間,“太惡心了,離我遠點。”
“就是,你倆十分惡心。”
“你别學他說話,一點都不萌。”
“......王九龍你是不是中毒了?”
是中毒了,還無藥可救。高大的青年整了整衣領,笑得春風滿面,兩人站在台上,不常見的組合讓觀衆頗有新鮮感。有女粉暈陶陶地尖叫,大楠今天好溫柔啊,眼神看得我要化了,awsl。
拿着扇子的燒雲餅壓根沒眼看,心疼一下芳心錯付的粉絲,真是沒天理,為什麼一對狗男男比他這個已婚婦男還會秀恩愛,這算什麼?
旺仔露齒一笑,當然是天賦異禀啊。
兩場相聲都中規中矩,偶爾蹦出幾個新鮮的包袱,其他沿循舊例,順順當當說了下來,至少沒死在台上。陌生的搭檔最考驗演員的控場能力,沒有默契,誰知道會出什麼幺蛾子。大多數時間小園子都是用來攢底和練手的,處理各種突發狀況,為專場做準備。
等到返場結束,時間已經很晚了,湖廣會館跟别的地兒又不一樣,素有鬧鬼的兇名,料峭春風穿堂而過,吹得人骨頭縫都是冷的,一關了燈,膽小的人得驚起一身白毛汗,雞皮疙瘩直打架。
張九齡的皮衣帥是帥,但是不擋寒,還好屋子裡空調開得足,坐着不冷,不用靠抖腿取暖。他在台下等着王九龍的時候,百無聊賴拿着手機,上線微博,刷了刷首頁,突然靈光一閃,打開了齡龍超話。
燒老師真是提供了一個好榜樣。
相聲使人忘憂,對觀衆對演員都是如此,在台上說得開心,結縷纏絲的思緒梳理開,一團亂麻裡多了解決問題的條理,心也就沒一開始那麼毛躁了。越是在意越容易鑽牛角尖,跳出來看,三界五行自有其運行,其實沒想象中那麼嚴重。
有了對象還出去偷吃叫渣,單身愛玩最多叫浪,張九齡也是夜店裡的常客,mix裡曾經還有個請酒的張公子,一次燒掉了一個月的收成。
他壓根不在意。
玩兒誰不會,隻是擔憂兩人如果都虛情假意,會有什麼後果。
張九齡翹着腿坐着,腳尖一點一點,點了支煙,煙霧缭繞裡,那張圓圓的臉上眉眼烏黑純粹,和周身的江湖氣兒雜糅成獨特的氣質,天真而成熟。
單獨待着的時候,粉絲們時常不敢上去搭話,明明一張萌萌的幼态臉,但是不說不笑氣場實在太足,這也是一直被當成Alpha的鐵證之一。
超話裡都是兩人發的糖,不知不覺竟也積攢了很多,從去年到今年,不管是哪場哪個角度,捧哏的神态如出一轍,專注溫柔,含情帶笑,似乎身邊站的不是搭檔,而是一生摯愛。
王九龍面部棱角分明,因為年齡又顯出些少年的文雅,可乖可A可文可武,很能撩人占便宜的那種長相。張九齡平時看習慣了,沒覺出有多膩歪,但是照片特寫出來——眼神學不來,也騙不了人。
“好看麼這個?”照片裡的人從現實中走出來,拿毛巾擦着臉,高挺的鼻尖被汗水劃了一道高光,大手靈巧地解着盤扣,很快衣衫半解地靠在沙發扶手上,衣邊壓住張九齡放在上面的手。
張九齡擡頭跟他打了個照面,上上下下掃了一眼,台下沒那麼多講究,說話帶了股松松垮垮的京味兒,“整的跟收費的似的,怎麼,找我攬活兒?”
王九龍把大褂脫下來,露出裡面的白T恤,脖子上一道淺淺的抓痕,結了層薄薄血痂,從頸側拉到鎖骨。他自己摸了一把,朝張九齡努了努嘴,“終于活過來了?還以為晚上繼續演小啞巴呢。上個客人太狠,把我都榨幹了,今天歇業,喜歡的話就先預約吧。”
心狠的客人往後仰了仰身,搖頭擺手地拒絕,“白搭了。我不喜歡比我高的。”
“也不喜歡比你白的是吧?”
膚色哏百玩不厭,王九龍換上了常服,欺身壓上,把張九齡困在自己和沙發之間,無視周圍人窺探的目光,小聲誘惑道:“我很便宜的,真的不了解下嗎?還沒接過黑人的活兒呢,瞧着你挺合适的。”
“滾滾滾,會不會說人話。”黑鬼翻了個白眼,跟他比了個二的手勢,“我猜猜,200可以了嗎?”
“做夢呢,200現在夠吃個火鍋麼,摳摳索索的,還想睡相聲演員。”王九龍站起身,抓住張九齡的手把他拽起來,“别戴墨鏡了,小心一會看不見路摔了。走吧小摳包,帶你吃火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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