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齡抱着他脖子,氣喘籲籲地提醒:“你戴套了沒?”
現在才想起來是不是太晚了。王九龍牽着他的手摸到交合處,入得太深,那一圈細細的塑膠邊幾乎陷進穴口裡。
“我要是摘了,你說這次會不會懷孕?”說着捏了捏小小的乳尖,調笑道:“給我喂奶啊,師哥。”
張九齡白了他一眼:“你不會真的吃奶吃到22吧,那些女流氓還真沒冤枉你。”
“......”王九龍發現九字科大師兄對騷話的反應跟别人完全不一樣,哪怕在床上,被幹到哭出來,一說話還是那麼又欠又作。
還調什麼情,直接操他就完事了。
“淨這個......卧槽?”張九齡突然一聲驚喘,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掀翻在床上,上下颠倒,王九龍擡起他膝蓋,囫囵個推到床邊。張九齡腦袋懸空,柔順的發絲垂到床外,全靠脖子撐着。失重感讓他緊張地抓住王九龍的手臂,像個垂死掙紮的溺水者,後穴不由絞緊了,夾得王九龍悶哼一聲,差點沒交代出來。
“你幹什麼?”
始作俑者沒吭聲,隻是伸手卡住他脖子,虎口頂住喉結,調整好姿勢,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太暴力,掌控壓制,完完全全王九龍的風格,任誰被這樣按住都翻不了身。張九齡眼前一片雪花噪點,大腦充血,呼吸困難,整個靈魂都仿佛被攥住了,快感和恐懼同樣猛烈,瀕臨死亡的天堂地獄。
他性器硬挺,夾在兩人中間,頂端顫抖,溢出些許前液,在一次又一次快把腰骨撞斷的攻占撻伐中射了出來。
“大楠......大楠......”他小聲呼喚着,手指脫力地握住王九龍的手腕,被高潮沖擊過的眼角一片绯紅,抽抽噎噎開始求饒。
王九龍居高臨下注視着他,汗水從鼻尖滾下來,砸到張九齡臉上。
張九齡下意識舔了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除了欲色,更多的是懵懂無辜。
......x的。
王九龍爆了句粗口,拽住那一把腰,拖回到床上,解救小黑小子脆弱的脖頸,壓低了聲音,說,我要進去了。
有安全套在,并不會真的标記,現在王九龍隻想徹底把他幹開了,省得沒完沒了的勾人。
張九齡環住他脖子,整個人樹袋熊似的貼上了,臉紅紅的,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他徹底敞開了自己。
後續發展張九齡已經不願意回想了,太破廉恥和下線,王九龍活兒是真的好,他差點沒死在這孫子手裡,哦不,屌下,看見他就腿直打顫。
最後一次他們是面對面做的,王九龍簡直拿出了狼奔豕突野蠻沖撞的力量,他是不動如山的冰山,張九齡就是苦逼的泰坦尼克号,隐形眼鏡都被撞掉了一隻......往事不堪回首。
等到雲消雨散,一切結束,已經到了後半夜,床單濕得不成樣子,王九龍從櫃子裡找出幹淨的換上,十分賢惠地做收尾工作,笑得十分陽光甜美,且餍足。
張九齡圍着毯子窩在旁邊小沙發裡,手指哆嗦地點了根事後煙,一副被糟蹋到失神的工口樣子。白煙缭繞,尼古丁的力量終于将他從太虛幻境裡拽回來,本來就破鑼的嗓子經過一番摧殘後越發沙啞,說話都喉嚨疼——剛剛做到迷幻的時候,他主動去幫王九龍口,那麼大玩意兒塞嘴裡,也是失了智。
白塔好像還誇他來着,說臉頰圓圓的,做深喉都比紅粉骷髅尖嘴猴腮的樣子好看......打住!
張九齡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被黃色廢料侵蝕了。
他抽完了一支煙,戳了戳王九龍後腰,Alpha轉過身,赤裸的某處剛好對着他,大喇喇刷着存在感。
“......”張九齡痛苦地揪了揪耳朵,“怎麼這麼髒呢你,王大楠。”
王九龍腦門冒出個問号,顯然是想到别處去了:“剛剛是誰尿——”
“停!沙提阿撲!”張九齡急忙打斷了他,避免重溫噩夢。“再說我翻臉了啊。”
真雞兒讓人難過。
“行吧。”王九龍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那什麼,你今天晚上還回去嗎?還是在這過夜?”
王九龍晃了下手機屏幕,顯示北京時間三點。“你見過淩晨三點的北京嗎?還被渣男當成按摩棒,用完就趕出去?我見過。”
“去你的。”張九齡腹诽,渣楠錫紙燙,指不定是誰呢。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住這兒也行,明天......你就當跟别人打了一炮吧。”
他們還是要做搭檔的,忘了這事對大家都好。
王九龍默默盯着他,快把張九齡盯出痱子的時候忽的笑起來,氣質一點也不陰鸷,語調卻緩慢,“......可以。”
他把張九齡抱到床上,自己也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抓住小黑小子的手,塞到自己懷裡,按滅了床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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