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是從車裡匆忙拿出來的,Alpha專供,王九龍一腳踹開卧室門,将人扔到了床上,欺身而上,剛分開沒一會兒的嘴又黏到了一起,熱辣辣吻出聲響。
孤A寡O共處一室,接下來一切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來得順理成章。
一隻手自身後按着他腰,拇指陷在腰窩裡,汗涔涔浸濕了,愈發情色靡美。腰身無力地往下墜,脊背上兩片蝴蝶骨單薄支棱着,振翅欲飛,張九齡臉埋在枕頭裡,黑發淩亂濕透,露出兩隻紅得發燙的耳朵。
分開的雙腿間,Alpha的器具進進出出,粗大的頭端刮出絲絲水液,沿着腿根往下流,透明水痕一路蜿蜒到膝蓋。
床單早就濕了一塊,狹小入口撐至極限,臀肉上被拍打得一片通紅,就像片子裡那些被澆灌熟透的Omega,每一個動作都能引發山呼海嘯的快感。
“專心點兒......别揪枕頭了,你讓枕頭歇會吧。”
王九龍沒想到這種時候張九齡還能跑神,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是真當成按摩棒了還是怎麼地?
被批的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氣急敗壞,“卧槽你怎麼不說......讓我歇會呢......”
從進屋到現在,還沒多久,他都快被折騰死了,也不知道這孫子曠了幾個月,這麼不依不饒的。
Alpha俯下身,咬住他肩膀,兩具身體像水底交尾的魚兒,緊密貼合在一起。卧室裡信息素水平越來越高,甜膩膩的香味從門縫裡溜出去,被雪松調和得淡而勾人。
他抄起床頭擱着的德雲社特制扇子——還是上次來對詞落下的——半開扇面,朝張九齡屁股上來了一下,不需台詞,卻跟台上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我操......”
張九齡被這種截然不同的觸感恥得頭皮發麻,回頭瞪了王九龍一眼,那眼睛水濛濛的,起了一層薄紗似的霧,像隻受了委屈的小黑貓,“技術差還打人......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王九龍眯起眼睛,擡手又打了一下,這次動作慢了很多,扇尾從臀尖上掃過,又麻又酥。
“兒子你等着......”
“等着你夾死我?現在就夠緊的了......你其實挺喜歡的吧。”
這個姿勢操得極深,Alpha尺寸又極其兇殘,全插進去時能叩到深處關口,爽中帶疼,還有種會被捅穿的驚吓。張九齡摸着腹部,腰身款擺,腿有點顫地往前爬挪了兩步,想躲開過分飽漲的插入感。
王九龍任由他往前躲,性器快脫離的時候再一把把人撈回來,更深地頂進去,聽他的師哥發出一聲沙啞的驚叫,一灘水似的化在他身下。
他腰背赤裸,細密汗水浸濕額發,沿着胸腹緊實肌肉滑落,手指探到前面握住了師哥硬挺的子孫根,打着圈撸動,指甲刮蹭着敏感頂端,聲音低啞性感:“我技術差?那你還射了,也太騷。”
張九齡被他弄得腰都軟了,氣息奄奄地回道:“滾,你才騷......”
Alpha低低一笑,說不出的寵溺,抱着他換了個姿勢,粗長的棍子在體内擰了半圈,讓張九齡面對面跨坐到他腰上。
“唔,出去點兒......”
這下是真的頂到心了。張九齡身量并不低,此時卻小巧玲珑地縮在王九龍懷裡,抱着肚子,隔着一層皮肉似乎能摸到那根硬挺粗長的東西,在體内肆無忌憚地沖撞。
兩人身高差距在此時恰到好處,視線齊平,王九龍鼻尖抵着他,睫毛被汗水浸得潮濕,瞳仁在暖黃燈光下閃閃發亮,藏着星星一般。
那些細小的星星落在張九齡眼睛裡,莫名蠱惑了他。
他面色绯紅,胸口起伏着,喘息着眨了眨眼,捂住了王九龍的眼睛。
......實在不太妙。
他之前不是沒和王九龍躺一張床上過,早年兩人還不是角兒的時候,給師兄們助演,錢少,住宿條件也說不上好,常常是一個房間,兩個半大青年擠擠應付了事。那時候王九龍還是個有趣的靈魂二百多斤的大爺,怎麼睡都得大半張床,半夜沒少被張九齡踹下去。
兩人就這麼磕磕絆絆走過那些默默無聞的艱難歲月,助演,攢底,到後來獨挑大梁,開了專場,回憶起來依然難忘北京城冬夜裡那一彎殘月如鈎,他倆站在路燈下,等着遲遲不來的公交。
能有如今造化,也算苦盡甘來,不負有心人。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和王九龍在床上較勁兒,事實就是啪啪打臉,被命運按在地上摩擦。
張九齡捂着他眼睛,平複了下怦然而亂的激烈心跳,看見手掌底下對方漂亮的下巴,下一秒就被抱着操弄。
“老大,你手好熱啊。”動了沒幾下,青年就扒下了他的手,眼神發亮,“我沒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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