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村裡沒有任何動靜,魚笑知道,族長确實不相信她,罷了,愛信不信。
蝗蟲越來越多了,不隻藥田裡,菜地裡,院子裡似乎也随處可見。
這時族長反應過來了,回想起當初魚笑的話,打了個冷戰,趕緊按照之前蟲災的方法處理。
村民們也行動起來了,噴灑防蟲藥水。把家禽趕到藥田裡打打牙祭!
可漸漸的衆人發現,消滅的蝗蟲似乎比不上蝗蟲繁殖的速度,蝗蟲越來越多。
恐慌,在一次萦繞在村民的心中。看着這小小的蟲子,一腳踩下去噗嗤一聲就能踩死的蟲子。此刻卻能要了大家的命,毀了所有的莊稼藥材,這不是要命是什麼。
天空下起了小雨,烏雲黑壓壓的一片。雨中蝗蟲漫天,有一些淋濕了翅膀,狼狽的在泥漿裡。到處都是蝗蟲的屍體。但更多的是活着的蝗蟲。
遠處不知道那黑壓壓的一片是烏雲,還是漫天飛舞的蝗蟲。人們的心頭也烏壓壓的一片。
然後村民自發的集體跪到了大巫的門前,在雨水中祈禱。
“大巫,救救大家吧。”
大巫沒有開門,跪地的村民越來越多。似乎每一次請求大巫出山,這樣的跪拜已成了習慣。大巫總得感受到大家的誠意了,在老神在在拯救衆人于水火之中。
“靜月,你好好休息,魚笑不會好過的。”大巫安慰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許靜月。
“知道了,母親。”
不知跪了多久,那繪着漆黑紋路的大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我感受到民意了!準備祭天事宜。”大巫蒼老的聲音傳來。
也不知道明明年歲不大的大巫,怎會如此蒼老,或許是所謂的洩露了太多天機吧。
村民們無比速度的準備着祭天,似乎是想着能不能比蝗蟲更快。
大巫又一次站在了高高的祭台上。手裡拿着巫師法杖,搖搖晃晃。蝗蟲并沒有太給面子,至少那神聖的祭台上也飛得嗡嗡作響。
魚笑也被迫來參觀了這場祭天,所有村民必須到場的祭天。感覺到族長許強看過來的眼神,魚笑并沒有理會。當初她提醒過,現在看她有何用,還是看大巫表演吧。
“現在,這場祭天,還需要一樣祭品。”
大巫停頓了,村民的心提得老高,祭品兩個字,總是有些恐吓人心的。
“需要異瞳者的頭發!”大巫站在高台上,渾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魚笑。
魚笑随手一撫這快到腳跟的長發,這個大巫,這種時候了,還想找她麻煩。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易損傷!大巫,你這是在逼我不孝嗎?”
桃溪村的女人,她們一輩子沒動過頭發,隻是長長的盤在腦後,頭發對于她們來說視如生命。就像清朝的時候,留發還是留頭,然而很多人甯死也要留發。
如今聽到這個祭品是頭發。衆人松了口氣的同時,又馬上緊張起來了,他們怕魚笑一時受辱,一頭撞死在那高高的祭台上!
“異瞳者,你本該是上天的祭品,上天憐憫你活了下來。此時獻上你的頭發,也是應該的!為了村民,為了神明!”
大巫盯着魚笑,說着冠冕堂皇的話。鬼才知道她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村民們跪下了,全都對着魚笑跪下了。
“救救我們吧!在這麼下去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啊!”
“姑娘,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
村民們不知道疼似的,把腦袋在地上磕得碰碰作響。
大巫就站在高台上,看着台下的鬧劇。看着村民們對魚笑的逼迫。表情很是詭異。
“大巫,你确定我的這把頭發可以治了這場蟲災嗎?你敢确定嗎?”魚笑對着大巫問道。
頭發嗎?是該修剪修剪了,也不知道這具身體之前明明營養不良,頭發怎麼就長得這麼快,長得走路都不方便了。當初她剛來的時候,就想過要剪短。可柳姨說要顧忌一下桃溪村的習俗,怕引起村民的閑話,硬是不讓剪。這大巫是在做好事嗎?
“我确定!”大巫一口肯定,反正到時候她總是有借口推脫的。
大巫就這麼看着魚笑。如果魚笑剪了頭發,以後在村子裡是沒法嫁人的,誰都不可能要一個剪過頭發的女人。如果不剪,村民們會不會恨死她,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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