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魚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哪裡來的這麼厚的臉皮,理直氣壯的讓人好笑。
魚笑本就沒打算放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還敢一臉坦然的來找她。本來準備過段時間在收拾她,既然來了,那就讓她先長點記性。
魚笑一步一步的朝着許靜月走去,迷藥已經漸漸退了,恢複了些力氣。純黑的眸子,就像一個上位者,看着地上的螞蟻,不屑,藐視。許靜月似乎被這樣寒霜一般的神色吓到了,一步一步後退。
“砰!”撞到了牆,退無可退。
“你,你想做什麼!”這個時候的許靜月看起來,真真是楚楚可憐,文文弱弱。怎麼形容來着,就是書裡寫的,永遠是受害者的綠茶婊!
但是她似乎忽略了,論長相,比可憐,誰又比得過魚笑呢!
魚笑的模樣,就是典型的不說話,沒表情,旁人也會覺得這孩子的氣質讓人心疼!
魚笑嘴角微勾,笑了笑,推開許靜月走到門外,敞亮的院子,周圍的人都能看到。
許靜月不明所以的愣在門口。
突然,魚笑開口說話了。
“許靜月,你到底想怎麼樣,上次推我入水,沒把我淹死,你還不滿意嗎?你還想怎麼樣?”魚笑并沒有柔弱的摔倒在地,也并沒有委屈的淚流滿面。
可那柔弱的面容,聲聲的指控。活脫脫一個強裝冷靜的小可憐。紅腫的臉很明顯有個巴掌印,許靜月無端的背了個黑鍋。
許靜月張大了嘴,她沒想到魚笑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說出當初的事情。許靜月看着路過的村民一臉震驚的看着院子裡的動靜,看着那多嘴的翠花嬸一臉驚訝的表情。羞憤,驚慌,害怕無數種心情充斥着她的腦袋。
“你......你......”許靜月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我不知道哪裡惹到你,我也不敢和大巫的家裡人作對。我都息事甯人了,我隻是希望,你别在來我家找我麻煩了!”
魚笑這話可謂是句句誅心了,就差明說許靜月仗勢欺人,仗誰的勢,當然是那崇高的大巫。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村民們總是聽不得一點風吹草動,更何況是這樣害人性命的大事。
許靜月白淨的臉龐氣得鐵青,她知道這是魚笑的算計,可是她找不到方法應對,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魚笑把這事弄得衆人皆知。
面對着村民的指指點點,許靜月隻能小聲的狡辯。“我沒有!”
“你給我出去!”魚笑實在懶得和這個女人磨嘴皮子,她可不是什麼聖母,對于害她的人,還能一臉包容。
許靜月沒有動,滿眼淬毒似的看着魚笑。
民衆的想象力總是豐富的,看許靜月的臉色,大家也能猜出些什麼。
這時,柳姨和許緻遠回來了,打斷了這個奇妙的對峙。
柳姨并沒有聽見魚笑和許靜月的對話,也不知道當初魚笑的掉水并不是意外。
看見許靜月,她不由想到大巫,不由想到那場大火。直覺的認為許靜月來欺負魚笑了。
“你......你來做什麼,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走!”柳姨指着許靜月堅定的說道。一臉心疼的看着魚笑臉上的紅痕。還小心的把魚笑護在身後,活脫脫一副母雞護崽的模樣,可憐許靜月弱柳扶風文文弱弱,卻生生扮演了大灰狼的角色。
許緻遠也一臉不善的盯着許靜月。
這樣的情景讓許靜月越發不堪,按照後世的标準,15歲的許靜月其實也是個孩子。不過這孩子心眼不好罷了。
“好,我走!”許靜月咬牙切齒的說道,偏生語調是習慣性的溫柔,實在是生不出什麼氣勢。
走了幾步,許靜月發現,魚笑連頭也沒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一個跳梁小醜,不值一提。
許靜月因為母親大巫的地位崇高,她長得又漂亮,長期受人追捧慣了。
如今看魚笑這般姿态,心裡越發氣悶,一口怨氣橫生,拿起院子裡種菜的鐵鍬,狠狠的打向魚笑的後腦勺。就如許久之前推魚笑入水一樣,無法控制的就這麼做了!
不過當初沒人看見,這次人盡皆知!
眼看那沾滿泥土的鐵鍬就要觸到那飄散着的烏黑長發,圍觀的村民們不由得驚呼出聲!感歎許靜月惡毒的同時,不由得為魚笑捏了一把汗!
說時遲那時快,一直警惕的看着許靜月的許緻遠,最先發現許靜月想做什麼的,一把推開了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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