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們是不是辦事的,也不說話,是不是你朋友還不說話,等再說讓她們留個聯系方式人就跑了。她們走後又來了兩撥,人雖然不一樣反應都差不多。”
她也懵了,難道是耿蓮以前的朋友或同學嗎?因為趙琦嗎?
“耿蓮,如果沒什麼事,真是你朋友找你,就是不想留電話!那沒事,啥事沒有。但如果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千萬跟單位說,就算解決不了也能幫忙想想辦法。是不是這麼回事?”
“是,不過我确實不知道是什麼人。”
“啊,沒事。你回去問問是不是誰找你。不過有事解決事,我希望就到咱們局裡為止,無論什麼。”
“嗯,我明白。謝謝局長。”
“行,回去吧。”
從辦公室出來路過貼着全單位人員照片的相片牆,她看着自己角落處的相片,藍框眼鏡,馬尾辮,統一的制服和略顯僵硬的笑,這張照片是年初時拍的,照相館還好心的幫忙修了修,結果竟比她本人更像她本人了。
她不敢确定他們找的究竟是耿蓮還是馮荻。
手機嗡的震了一下,是李樂發了個鍊接給她。可她的大腦已經沒有為她提供好奇的動力了,她收起手機,出了門。
夕陽明亮的晃眼,臉上毒辣的陽光和轉冷的風,不适宜的感受。
美發店外音響放着熱播劇的主題曲,聲音有些失真。穿着校服的學生逗留在小區裡,彼此炫耀着遊戲戰績,情景有些熟悉。
Present躺在墊子上看她,尾巴微微晃動着。食盆裡的貓糧與她走時一模一樣。
“你怎麼了?也很累了嗎?”她抱起它坐在沙發上,它就溫順的趴在她腿上。
它越來越沒有精神了。
“你為什麼要跟我走呢?做隻野貓也很自由呢。”
她一邊耳後的神經扯着半面頭疼,引起一陣一陣的惡心,中午就沒吃什麼,胃裡還是有種沒有消化的鼓脹感。躺下後短暫的緩解隻會換來更真切的難忍。
她記得耿母買過常用藥的,藥盒上的小字讓她更想吐,一袋顆粒送進了嘴才發現水壺是空的。藥的苦味徹底摧毀了她最後的防線,她撐到廁所吐得一塌糊塗。
吐過反倒好受了些。
她漱了口出去卻發現present也吐了,它就躺在一邊看着她,一動不動。
她醒時,依舊隻有貓陪着
15
醫生給它打了針讓它好受一點,對她說它熬不過今晚。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悲傷,也不知所措。她拿出手機想着或許該告訴筼筜,可她,沒有他的号碼。
她唯一記得的一個号碼——錢秘書的号碼,早已是空号。
她撫摸着它的小腦袋,它并不像個病人一樣不停□□,它的眼裡依舊隻有她。
“對不起。”
它能包容她的一切對不起。
而三點四十七分,是它離開的時間。
天已微蒙,落葉滿地,城市保潔剛剛開始作業。忽略了是哪一天,樹枝開始變得如此凄凄。她跌跌撞撞像個宿醉而無人搭讪的女人,遊蕩在清晨。除了頭,她的胃也在絞痛。
她知道她該清理它“最後闖的禍”,但她真的沒有力氣。手機提示燈一直在閃,是那條她還沒來得及看的李樂發來的鍊接。題目是“白筼筜女友”。她終于第一次以第三人視角看到了她遞那把多餘的傘的場景。是篇沒什麼内容的帖子:
“筼筜兩次缺席演出絕對是因為她!”
“腦洞太大了吧?連根手指頭都沒看見,你說是他爸我都信!”
“這好像我們小區啊。”
“不是因為這張圖說她是女的!我家窗戶正對着這個單元門,我之前還不知道他的時候就透過窗戶見過他,後來在電視上看到他就覺得眼熟,但當時就覺得這人挺帥的,也沒拍下來,但他确實是在等一個女孩。就是這個女孩。”
顯然這張是拍照人蹲點拍下的,因為它的視角不再是斜下,而變成了平側。
“我想說兩人都沒同框,你說我就信啊?”
“是她的話,可以信。”
“她?你認識啊?”
“嗯,馮荻,他倆算是青梅竹馬。不過她是不是有點變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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