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寅搖頭,“不!”他一字一頓,“我要你盯着東臨丞相。”
被趙寅記挂的宋清昀還是該幹嘛幹嘛的狀态。
白日他讓江慕靈去臨安城的各大堵坊下注,因為往年都是由張猛和兩個禁軍拔得頭籌,所以今年臨安的百姓還是照常買的老三人,卻不想宋清昀反其道而行,壓了個從未露過面的林子韬,賺個滿盆缽。
現在整個丞相府都是喜氣洋洋的樣子,宋清昀的心情一好,底下人的日子也跟着好過了起來。
江慕靈親自帶着好幾箱金子登門,宋清昀雙眸蘊笑,看着宋遠一箱箱打開,露出裡面金燦燦的元寶,心中十分充實。
“叔叔,這回慕靈沾了你的光,也賺了不少呢。”江慕靈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錢袋,雖然她家錢多的用不完,但這種得來全不費功夫的錢财還是能讓她開心。
宋清昀也很高興,讓白管家找人将這幾箱金子都送進庫房,之後才道:“接下來的比賽,都壓往年那幾個人吧。”
“咦?”江慕靈有些意外,疑惑的看着他,卻見他昳麗精緻的眉眼一彎,吟吟輕笑道:“這種錢賺一次就行了,不能把百姓的錢都賺光吧?”
江慕靈微訝,看宋清昀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樣了:“叔叔……”
這就是所謂的“君子愛财,取之有道”嗎?
宋遠瞧着江慕靈滿臉崇拜的樣子,實在不想說自家主子真是滿肚子黑墨水。
說什麼“不能把百姓的錢賺光……”
其實是怕這麼折騰下去,會引起百姓暴動吧?
何況有了林子韬的先例,再想賺今天這麼多也不可能,倒不如規規矩矩。
宋清昀看了眼天色,“慕靈吃過晚膳了嗎?”
江慕靈搖搖小腦袋,“還沒呢,不過慕靈已經在樓外樓訂下一桌酒席,叔叔餓了嗎?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
宋清昀颔首,剛一擡手,江慕靈習以為常的挽住他修長的手臂,并肩走出了大廳。
這邊廂氣氛和諧,洛府卻有些不太平。
“你今日為何會混進宮中?”洛庭柯溫雅的面容上滿是氣憤,正站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下仰頭呵斥着:“宮中禁地,豈是能放肆胡鬧之地,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你以為你有幾個腦袋?這裡是東臨,不是洛中,容不得胡來!”
大樹枝繁葉茂,蟬鳴聲聲不休,洛雅柯悄悄探出頭,瞟了眼說教得興起的洛庭柯,見他沒注意到這邊,才悄悄從另一邊爬出,踩着延伸到屋檐之上的枝桠竄到了屋頂。
她體态輕盈,輕功絕妙,這一番動作下來,除了樹葉有稍許撼動,沒弄出任何聲響。
洛庭柯還在樹下絮絮叨叨,洛雅柯嘿嘿笑着,得意的跑遠了。
***
翌日,演武殿。
光可鑒人的漢白玉石闆層層鋪就,金漆雕柱,镂花點翠,将整座宮殿裝飾的無比華麗,正中心的位置設有高台,金柱做欄,白玉為基,名貴無比。
趙寅從未見過如此巍峨宏大的宮殿,才踏進門檻就征在當場。
不停有朝臣相攜着經過他的身邊,淡淡如霧般的涼氣從殿内飄出,趙寅輕咦了聲,細看殿内,這才發現在宮殿貼牆處立有數不清的高盆,盆中白冰堆積,那霧氣一樣的沁涼感正是出自此處。
趙寅覺得自己更震驚了,要用多少冰塊,才能使得這麼大一座宮殿涼爽起來?北齊雖然兵強馬壯,擅征殺伐,可哪裡享過這種福,夏天都是泡在水裡以作降溫。
就如同宋清昀昨日所言,東臨帝在第一天的選拔賽上露了個面後,就再不見蹤影,齊尚書見着所有人都到齊了,宋清昀也落了座,這才宣布第二場比賽開始。
禮部侍郎整裝上台,他身後的侍衛們分為兩組,各自将一塊足有人高的太湖石搬上高台。
禮部侍郎微笑解說:“接下來的這場比賽有點意思,書法和武鬥相輔相成,對決之時,參賽者需持兵器在太湖石上刻下江山如畫四字,字完成時,對手也必須打敗。”
“當然,太湖石上字刻的深淺和所用時間都與結果有關,這場比賽考驗的是參賽者對局勢的把控,一名優秀的人才,需要的不僅僅是高超武藝。”
江慕靈聽了禮部侍郎的介紹,大感新奇:“主子,這場比試以前都沒見過!”
經過一晚上的耳提立命,她總算是改了口,宋清昀很欣慰,“今年的主辦國是北齊,他們想出來的新點子。”
“我覺得好難啊,又要打敗對手,又要刻字,還要考慮到時間和刻字的力度……”江慕靈驚歎着,不得不對北齊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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