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槐一臉恍然大悟,“怪不得朕瞧着眼熟,這應當是朕去年中秋賜給他的。朕剛還在想是不是看錯了。”
季沛霖聽了簡直想流淚,這就是他剛才有意無意往自己這邊瞧的理由?害的自己提心吊膽那麼久。
宋星槐突然沉思片刻,漫不經心的朝季沛霖看來,“朕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朕也送了塊玉佩給你,怎麼從沒見你帶過?”
季沛霖心裡發窘,當時自己初次見宋星槐,本以為日後不會再有交集,那塊玉佩也被壓到箱子底下去了,一直沒拿出來過。眼下宋星槐發問,季沛霖一時倒真不知怎麼說。
“皇上那塊玉佩太過貴重,臣怕太招搖了。”季沛霖想了下回話。
宋星槐自剛才季沛霖說身上玉佩是劉裕送的就有種淡淡的不舒服,就好像你同一個人要好,卻發現他好像跟另一個人更好。宋星槐微微垂眸,掩住了眸底的神色,“有什麼好招搖的,朕送給你就是讓你帶的。”
季沛霖卻還是猶豫,面上似有難色。
宋星槐看她的神情突然覺得好沒意思,他不想帶就算了,有什麼好強迫的,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有獨占欲。更可況他跟劉裕好也沒什麼,劉裕還是自己的表弟呢。
想通後宋星槐隻覺得剛才自己簡直像是魔怔了,連人家帶什麼玉佩都管。再細想想宋星槐有些煩躁,自己是不是上心過頭了,“算了,帶不帶都随你罷。朕有些乏,你去罷。”
季沛霖本來想了想就要張嘴了,被宋星槐一說又吞了回去,雖有些奇怪,但也恭謹的稱是。
下午又有急報,說陽陵侯已經找回,隻受了點輕傷,指揮坐鎮還是無礙。這下朝臣們稍稍放心了些,原本這兩日六部都在商量該派誰去接替陽陵侯的位子,這下也不用忙了。
季沛霖下值回府後就去了趟季如珍那,一進門就看見季如珍眼睛紅紅的,季沛霖還以為她在為陽陵侯的事擔憂,忙把最新的消息告訴季如珍,讓她别傷懷了。
季如珍拭了拭眼角,露出些笑,“我已經知道了。”
季沛霖正納悶,視線突然落在小幾上一封信箋上,一個想法蹦出來,頗有些不可置信,“他寫信給你了?”
季如珍眼皮粉粉的,雙頰也有些紅,羞赧的點頭,“他說他沒事了,還說他還是想娶我。”後半句季如珍聲若蚊蠅,若不是季沛霖認真聽,隻怕都聽不清。
季沛霖心想這位陽陵侯可真是個妙人,若不是情場浪子就是真心系姐姐,才會在第一時間想到給季如珍寫信,看這時辰,恐怕比奏折還早些時辰。
季沛霖打聽到的消息是陽陵侯素來不愛拈花惹草,那就是後者了,想及此季沛霖撫掌一笑,“看來他是真的心裡有姐姐,姐姐可要好好想想,别錯過了。”
季如珍被之前那樁婚事傷過,再不敢輕易交付真心,但季如珍也明白人家也不能一直等着,自己必須早早下決心。
季如珍目光望向窗外,口中喃喃,“再讓我想想。
”
等回了自己屋子,季沛霖看着換下來的玉佩,沉吟片刻朝翠玉說,“之前我讓你收起來的那塊玉佩拿出來罷,明日帶那塊。”
正收拾衣裳的翠玉有些不解,但也乖乖照做了。
本來季沛霖三天兩頭就被召喚至禦書房,等換過玉佩後反倒很少見到宋星槐了,聽說最近因為各地旱情的事忙得很。
季沛霖也沒覺得失落,不過通政司有些嘴碎的偷偷在背後說“季沛霖失寵了”,季沛霖聽了隻想笑,什麼“失寵”,怪怪的,不過笑過後也沒往心裡去。倒是吳千夜聽聞後訓斥了,還專門叫了季沛霖去讓她不要輕信。
季沛霖自然說不會,不過心裡莫名有些空落落的。不過季沛霖很快就不想這些了,因為過了幾日季如珍很鄭重的來找了一個季沛霖和白氏都在的時候又把事情說了一遍,說想了之後還是想再試一次。
白氏雖意外,也由衷高興,季沛霖自然也是,為了怕季如珍又遇人不淑,又找了好些人去查陽陵侯。
沒過多久,韓文山派人來找季沛霖,說崔熙容來信說過幾日就是父親的忌日,想留在家中祭奠,又輕描淡寫的提了一筆若是韓文山願意,也可以去清河一趟,順道一起掃墓。
韓文山一臉肅容,“嶽父當年對我有恩,這些年路途遙遠也多年沒去拜祭了,為師想了想的确也該去一趟。”
頓了頓韓文山露出一點喜色,“更何況我瞧着熙容的态度和緩不少,她應該不再想和離的事了吧?”
季沛霖對崔家隻是一知半解,剛才還驚訝崔父已然過世的事,但一細想也是,若是崔父還在,又怎會看嬌女一人負氣回家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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