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淮河一帶的消息抵達京城時,季沛霖聽聞的第一反應很複雜,慶幸,擔憂都有,最後季沛霖長舒了口氣,不管怎樣這事總算是有了定論,接下來就是盡力做好災後補救。
正伏案處理文書,突然李右年找,季沛霖隻得放下手中的事出門,穿過長長的甬道,一路上碰見了幾個同僚,皆是友好的态度,等季沛霖走過還相互私語,“這就是第一個發現異常的季大人”,“好年輕”之類的。
季沛霖進了李右年的屋子,李右年正在架子前找東西,一看見季沛霖眉毛都舒展開了,“沛霖啊,元振的折子說了什麼想必你也聽說了吧,這事你要居頭功啊。”
季沛霖沒那麼輕狂,自己有多少本事季沛霖還是知道的,自己是起了個頭,但真的落定李右年和工部上下都是花了力氣的,是以還是謙遜的稱“不敢”。
李右年明顯心情很好,“這次幸虧早有準備,損失并不嚴重,升你為郎中的折子已經遞上去了,你這麼年輕,隻要沉住氣,以後好日子長着呢。”
季沛霖聽到前半句也有些小雀躍,畢竟郎中就是正五品了,想起年前自己還是個從七品署令,也算不小的進步了。不過李右年後半句也算暗示,自己短時間内恐怕不會再升了,這很合理,季沛霖也不失落。
等元振等人處理好淮河的事回京時,季沛霖已經是水部郎中了。元振一回來就向季沛霖道喜順道讓季沛霖請客。
季沛霖推辭不得,又叫上了平日裡幾個熟悉的同僚,打算去明月樓聚。快下值季沛霖出門迎面碰上個人,對方也是水部郎中,韓從文。
季沛霖楞了一下,旋即開口要邀韓從文一起去,韓從文冷着一張臉說不必了,然後徑直朝前走。季沛霖心裡有點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季沛霖總感覺這位韓郎中不是很喜歡自己,甚至有點讨厭。
瞬息之間,元振他們也嘩啦一起出來了,季沛霖趁人不注意時偷偷問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韓從文了。元振皺着眉,說應該不會吧,不過片刻後元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悄悄對季沛霖低語,說如果要有的話,那就是韓從文是韓玉書的小叔叔。
一提到韓玉書,季沛霖就明白幾分了。可是當初梁子已經結下了,季沛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季沛霖也隻能安慰自己說不定韓從文不是像韓玉書那樣的人,但想想韓從文的臭臉,季沛霖想着自己還是不要抱期望了。
兩人同為水部郎中,不可避免要接觸,每次韓從文總是會小小的為難一下季沛霖不過也不會耽誤事,就是給季沛霖添堵。季沛霖煩心不已,但韓從文分寸拿捏的準,每次也總有理由搪塞,季沛霖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憋屈的很。
過了幾日就到了長公主的生辰,皇帝對自己這個一母同出的長姐的生辰很是重視,主動提起要在宮中為長姐舉辦宴會。
因為官職相同,季沛霖和韓從文的位子是一起的。季沛霖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借口入座的時間還早,起身轉了轉,是以沒看見韓從文在季沛霖離座之後輕蔑而得意的模樣。
宮中實在很大,季沛霖怕自己一不小心犯了忌諱,隻敢去花園裡逛逛。領路的小宮女帶着季沛霖東拐西拐到了一個湖邊,季沛霖漸漸發現了不對勁,下意識停住了腳步。那小宮女一看季沛霖的神情,也露出一絲驚慌,然後快步往前,幾個閃躲就不見人了。
季沛霖想追,奈何對宮中地形不熟,追她不上。季沛霖内心凝重,這很明顯是有人和自己過不去,可他引自己來這的目的是什麼,他接下來又想幹什麼?這種未知性讓季沛霖心慌。
所以季沛霖下意思拔步想先離開這個地方,還沒走幾步就被人從後推了一把掉進了湖裡。四面八方的水湧進來,不會水的季沛霖本能的感到窒息,求生欲使得季沛霖不斷撲騰,然後季沛霖的腳碰到了泥。
咦?然後季沛霖就從湖裡站了起來,原來這個湖不深,季沛霖哭笑不得,感情剛才自己都沒發現。但到底受了場驚訝,季沛霖手腳還是軟的,慢慢向岸邊靠近。
既然脫離了死亡,季沛霖腦子也開始飛快的轉動了,看來幕後黑手隻是想讓自己出醜,想到這季沛霖稍稍放松了些。
正在這時,岸邊有一列人匆匆路過,他們明顯發現了季沛霖,停下了腳步,季沛霖張口欲喊幫忙,陡然看清了為首的人的臉,劉福!
劉福看見季沛霖也吓了一跳,趕緊過來拉季沛霖,“季大人,你怎麼落水了?”
季沛霖渾身濕漉漉的,一上岸就冷飕飕的,說話都打顫,“先别說那麼多了,劉福,有沒有幹淨的衣物給我一套,宴會快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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