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謄手掌撐在廳越的肩膀上,狠狠一推,卻惹毛了廳越。
他往前一湊,薄削的唇貼在沈安謄的緊緊閉着的嘴唇上,那種觸感太熟悉,但是仿佛嘴唇有了自己的意識,就這麼貼着,眼睛注視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安謄覺得快窒息了,把頭擺開,就這麼一個小動作,廳越好像再也忍不住,把沈安謄按回座位上,人跟着跪在旁邊,嘴唇追上去,舌頭撬開牙齒,緊緊允吸着沈安謄的舌頭,時不時舔一舔牙齒,或者咬着下嘴唇不放。
廳越這力氣大得驚人,沈安謄吃疼,推着身上的廳越,身體因為喝酒的後勁變得虛軟無力,每次廳越親他都像要殺了他一般,沈安謄在間隙還在罵他:“滾......唔......操你大......啊......”廳越心裡想着,沈安謄永遠記不住那句對他的警告,沈安謄自己不知道,他罵人時候的眉眼,比起平時更加淩厲驚豔,這樣的沈安謄隻會讓廳越覺得,要把這眼睛弄紅弄哭最好崩潰的看着他,仿佛自己是唯一的救贖才好。
廳越親的越來越狠,沈安謄手在他身上亂抓,廳越的嘴就沒離開過沈安謄的口腔,車廂裡暧昧的氣息,口水的聲音,喘息聲,都充斥着他們耳膜。
沈安謄見路中間時不時經過的車,雖說這段路空曠,但不能保證别人會不會停下來看。
廳越這個瘋子,沈安謄抽出他伸進自己腰間的手,嘴裡罵着:“滾開!!”廳越從沈安謄脖子裡擡起頭,見沈安謄一臉的酒後潮紅,他心裡很生氣,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時候他讓沈安謄喝醉過,“你今晚喝酒了。”
沈安謄酒勁上頭,暈眩之中不太明白廳越的話,隻覺得離他越遠越好。
廳越下車,從駕駛座旁邊打開門,将沈安謄丢在後座,踩下油門,車迅速飛了出去。
沈安謄睡在後面,迷迷糊糊聞到廳越身上那種淡淡的味道,他皺眉,卻又覺得困意十足,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那味道。
廳越将車開到沈安謄家小區的樓下,這地方他前一陣來過,在樓下抽着煙呆了一晚上,心中思緒萬千。
此刻将車熄火後,走到後面撈起沈安謄的手腕,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沈安謄半夢半醒,見廳越眼神有些狠厲,不由得有些懼怕。
廳越挑起沈安謄發燙的下颌,盯着他,道:“我以前是不是說過,不準你再喝醉了。”
沈安謄皺着眉想了一會,才想起這句話的意思。
曾經周臣約他看球賽,那時候廳越已經上了大學,他們不再向以前黏在一塊,所以,偷偷跟周臣還有一群同班同學在他家裡看球。
那時候周臣就是一人來瘋,人一多就要喝酒,紅色啤的一下肚,沈安謄就人事不清了。
等他醒過來,就見廳越站在自己的房門口,滿眼陰鸷的看着他們,沈安謄這才看見一堆人脫了上衣躺成一片,他還沒解釋呢,就被廳越拖回自己家,按在浴室裡洗了半天的澡,出來的時候渾身汗濕,腿間發顫湧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那次過後,沈安謄便從不喝多。
他媽的要是知道今晚廳越會來,絕對一杯都不碰,他想着下次見面要把周臣給滅了。
“不記得了。
你放開,我要下車!”沈安謄不想告訴自己,曾經的一切好像隻要一絲小小的引子就能重新清晰的記起來,顯得這麼多年的自己特别可笑又可悲。
廳越卻更加聽不得這句話,不記得?深入骨血的記憶,在每一天晚上被他反複刻磨,沈安謄跟他說不記得?廳越見沈安謄扭動的身子,狠狠的掐了一把右手中的臀瓣,在沈安謄的吸氣聲中剝掉他的休閑褲,褪到大腿上。
沈安謄有些神志不清,但眼下這場面他還有什麼不懂?廳越手指一邊摸進沈安謄的衛衣之下,一邊狠狠的抓揉他的大腿根部,牙齒咬住沈安謄的脖子,幾乎吸出血絲。
沈安謄痛的抽氣,眼睛微微閉着,手指抓住廳越埋在他胸前的頭發,觸手堅硬,刺痛了他的手心。
“你滾......啊......”“不滾。
你不是不記得了嗎?我重新給你回憶一下!”廳越隔着黑色衛衣咬住沈安謄的乳首,在布料見摩擦,快感瞬間沖上腦部,沈安謄根本推不開這人的頭,反而越掙紮越無力,他擡頭呼吸間,感覺到廳越冰冷的手指按住他身前軟綿綿的分身,又痛又麻,混着胸口處的尖銳摩擦,不一會便硬挺的翹着。
沈安謄内心嘲笑自己,任由他心中有多抗拒廳越的親密,但他的身體卻總是一敗再敗,輕而易舉的投降。
廳越手指撸動着那根淺粉色的東西,看他在自己手心裡跳動,越來越長,眸底一片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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