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公司開業典禮後的第二天,龍哥學成歸來,他笑道:“這種船比特種運輸船舶好開多了,隻要馬力大,就沒有什麼危險!”
把頭問李二狗子和陳小妖小船劃的怎麼樣,這兩個家夥拍着胸膛保證沒問題!
我們開始了第一天的試運行!
我們上了挖沙船,龍哥發動了機組,開始倒擋,前進,還别說,真是有模有樣!我們沿着岷江往下遊行駛,半個小時就到了老虎灘附近水域,這個地方最考驗龍哥的技術,也是未來我們要經常進駐的地方,行不行就看龍哥的了!
這個拐彎的地方水流湍急,龍哥放到空擋,然後看到采砂船的速度依然很快,馬上就撥到了倒擋。速度是降下來了,采砂船的身子又開始橫起來了,龍哥馬上就打方向,整個人搞得手忙腳亂,這麼冷的天,額頭汗都下來了。
采砂船終于過了老虎灘,我們根本就無暇觀察這裡面的情況,一個個都緊張死了,這畢竟是第一次航行,這次我們可是花了血本的,光現金就花了300來萬,還有後面還要追加不少投資,如果出了問題,那是血本無歸啊!
用把頭的話說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一次我們要做就做大的!
下去比較容易,上來就比較難了,采砂船在湍急的江面上掉頭是一個很痛苦的事情,龍哥一次次地倒擋,前進,倒擋,前進,用了一個小時,才終于讓采砂船掉了頭,把頭,二狗子這些人也隻能站在下面幹急眼!
我站在采砂船的甲闆上,沒有坐過船的我随着船的不停地晃動而有點頭暈,我運起内功,穩住下盤和心神,讓自己的身子适應船舶的晃動,沒過多久就适應了。而二狗子,麗姐則差一點把胃都吐出來了,把頭,張溜兒,陳小妖和李芸香由于有内功,都沒有很大的反應!
采砂船往上走則相對容易一些,按照龍哥說的,隻要馬力足夠大,自己控制好方向就行了。采砂船又來到了老虎灘,把頭說在這裡抛錨,午飯就在船上吃,下午再回去。
龍哥叫我們幾個把船錨扔到了水裡面,不一會兒龍哥就說沒有扔好,走錨了。我們馬上又把船錨升起來,繼續扔,一直扔了四次,花了二個小時,直到一點左右我們才終于把船給停住!我們一個個累的滿頭大汗!
李二狗子怪叫道:“曹尼瑪,這比打盜洞還累啊!”
我和把頭站在船頭上,商量着下一步怎麼做。
把頭的意思是必須先挖一挖砂,不然很容易引起懷疑,白天先用吸砂王從下面吸砂,吸它半個月砂,如果有東西吸上來還好,吸不上來我們就以溶洞裡面的東西為主,我們選擇晚上進入溶洞作業。雖然水下很危險,但不容易被發現,這附近因為水流湍急,漁船不多,晚上動手問題不大,這幾天我們借着訓練潛水的機會,盡快熟悉這一帶的水上水下環境,不急着真正下去摸東西!
我們做好了謀劃,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吸砂和訓練潛水。
我們與成都的建築公司進行了聯系,這個時候西部開始搞大開發,建房,高速公路,省國道,鐵路建設對砂石的需求開始上來了,我們以較低的價格把砂石包給了分管副局長的小舅子,我們的要求是他給我們弄來幾條運砂船,怎麼挖他們不要管,挖上來怎麼運出去,賣多少我們不管,分管副局長當然是一百個同意,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為什麼要強調由我們負責運砂船呢,因為很有可能吸上來那些金錠銀錠之類的寶物,如果被别人發現,那就麻煩了,我們要先過一遍。
幹這個事情的關鍵是要我們自己動手,前期基礎工作可以聘用當地的農民,但是後期現場就不能聘用别人,所有的事情都要我們親力親為。
這艘船的船老闆在船上待了三天,教會了我們如何操作吸砂設備,出現了問題如何修理,或者找那些人修理。
我們的心思首先放在了采砂上,十天後,我們做好了充分準備,從老虎灘那一段航道上,三個小時吸取了第一船砂石,200噸,每噸20元,一船4000元。這一天我們總共吸取了3船砂,獲利1.2萬,剔除2000元油料費,純利1萬元,利潤還是蠻可觀的。
這第一份收入,盡管是個幌子,但大家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投入了數百萬下去,總要撈一點回來。
第二天,我們開始訓練潛水,農曆二月的四川,江水還是冰冷的刺骨!我們下去十來分鐘就堅持不住了。為了防止感冒,我們準備好了一大桶生姜水,在船上準備了煤爐子,但下了三五次之後就被把頭叫停了,實在是太冷了!
一直吸了一個月的砂,賺了30多萬,去除油料,人工,修理等各項成本,純利潤20萬,我們畢恭畢敬地把5個點給了所長,5個點給了地方的老大,二十個點給了分管副局長,還有10個點打點各路檢查人員。一算下來,剩下12萬,這樣要搞兩年,才能回本。這主要原因是我們船少,隻是白天幹活,要是多搞幾艘船,日夜倒班,那利潤就可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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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喜歡來錢快的地下買賣,李二狗子就抱怨天天呆在這個地方太難受了,錢又賺不到。
把頭嚴肅道:“有時候為了一個墓,我們在一個地方生活好幾年,然後等待機會才動手!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做足準備,想要發大财是不可能的!”
比如,把頭給我們講他在洛陽市内盜取一民宅下面的古墓,租用了旁邊一戶店門賣小商品長達半年多,終于等到這一家子出去旅遊,然後打盜洞去了這一家的下面,成功地做好了這一鍋!
大家都有點失望,而我和把頭則胸有成竹,這本來就是我們安排好的,做事不能太急躁,必須先把這砂石生意做得有模有樣才行,才不會引起外人的注意!
這一天,正當我們在船艙休息的時候,值班的李二狗子叫操作員龍哥和陳小妖暫停吸砂,因為他看到了幾個明晃晃的塊狀物體,有點像上次我們收來的金錠和銀錠!
吸砂船停止了工作,我們在沙堆裡尋找,終于我們在裡面找到了三個金錠子,我們十分興奮,趕緊放進了袋子拿進了船艙。
到了船艙中,我們打開袋子拿出金錠子一看,上面果然有“大西”兩個字,這三塊金錠大概每個二斤左右,在砂石中浸泡後明晃晃的。這三個金塊熔化了也值十來萬。
大家紛紛說趕緊開工,下面肯定還有很多金錠子。
我說不急,現在我們當務之急不是砂石中的金錠子,而是溶洞裡面的沉船,要做就做一單大的,不能這麼吸來吸去,左一塊右一塊的,很容易出問題,我建議這吸沙船轉移一個位置,先不要急着把東西弄出來,等我們把溶洞裡的寶物先取出來再說。
把頭贊同我的意見,做什麼事情都要權衡利弊,這吸上來的東西不集中,很容易出問題,不如先把溶洞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再考慮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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