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舒樂伸手拍開了周綏的手。周綏猛地停了片刻,像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舒樂:“你說什麼?!”舒樂低下頭,勉勉強強的看清了幾處身上的痕迹。又無語的靠回了榻上。八成是溫容那隻狼狗留下的。啃那麼狠,不留印兒才怪了。難怪去找林季同的時候,林季同表情那麼奇怪——怕不是以為他剛剛和小皇帝搞完出宮。舒樂喘了一口氣,輕聲道:“我說夠了,陛下。”他身後依舊有些感覺,整個人很不爽利。憋了一天都沒弄成,舒樂覺得聖人都快要走下神壇了。舒樂動了動身子,伸手揉了揉眉心,擡眼看了看周綏,緩緩道:“您說讓臣卸了将軍之位,臣依言卸了。”“您讓臣進宮為質,意在掌握舒家,臣也來了。”舒樂閉了閉眼,幽幽道,“如今臣父與臣弟皆要率軍遠行,從此西北西南,各為一方。隻餘臣與妹妹婉怡留在京中,卻偏偏永有一道宮牆之隔。”舒樂停了片刻,兀自笑了笑。他睜開眼看着周綏,眼底有些茫然,卻又顯得格外空洞:“臣甚愛美色,陛下卻偏要臣遠美色而行;臣重舊友,陛下卻要臣拒舊友于心外。”舒樂頓了頓,突然道:“既然萬般皆不可得。那臣如陛下一般碰碰男子,體驗一下男風之美,感受一下陛下從臣身上得到的快樂,有何不可?”周綏懵了片刻,一時間竟沒能找出話語反駁舒樂。而舒樂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撇過了頭,将自己擺成了個大字型:“好了,陛下要上便上,臣絕無二話。”作者有話要說:周綏:突然失去反駁能力,并且被戴上了一朵綠帽。樂樂:媽的你們行不行啊,到底上不上。溫容:想上。林季同:想上。芙蓉帳(47)芙蓉帳(47)而舒樂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撇過了頭,将自己擺成了個大字型:“好了,陛下要上便上,臣絕無二話。”宮中今日瑣事繁忙,周綏将舒樂放出了宮後,從卯時一直忙到了戌時,等來了一個錦衣衛傳來的消息。“舒樂出府之後并未回宮,而是直接去了林大人府上。”“林大人從照月樓匆匆返回,兩人入了卧房後許久未出。”林季同是個典型的文人性子,周綏原本并沒有多想,直到他剝開了舒樂的衣領,看到了那人身上的痕迹。舒樂肩上那道舊傷還沒有完全消下去,周綏恨極了除他以外的人在舒樂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殿内一片安靜,宮人門早已經全數退了下去,隻剩糾纏在榻上的二人。周綏的面色沉如霜雪,又被舒樂方才的話一激。一起之下掐住了舒樂的脖頸,厲聲道:“大膽!你背着朕與林季同做了?!”舒樂被掐得咳了兩聲,原本蒼白的面頰上很快浮現出幾絲不正常的紅暈。他擡頭望了周綏一眼,輕笑一聲:“陛下為何如此生氣……咳咳,陛下之前對臣的種種不許,臣可都照做了。”“隻是陛下也并沒有要求,臣不能與男子交合罷。”舒樂被掐的狠了,連唇上都顯出幾分豔色。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幽幽看着周綏,緩緩道,“陛下從臣身上找樂子,臣也想從别人身上找找樂子……咳咳!”周綏手下猛的一用力,舒樂說了一半的話頓時被咽進了喉腔裡。“舒樂!你放肆!”周綏神情肅殺,已是有了幾分狠意,“後宮家眷私通前朝官員,舒樂,朕看你與舒家是活得不耐煩了!”舒樂幾乎是立刻便被周綏這句話給逗樂了。他又咳了兩聲,伸手抓住了周綏的手,揚唇一笑,“陛下,如今朝中無将,臣父與臣弟各守西北西南,您當真敢殺臣?”舒樂的聲音因為被掐住而顯得沙啞,卻非常平緩,甚至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的味道。“殺了臣……您怎麼威脅臣的父親與弟弟呢?”“舒樂!你不要得寸進尺!”周綏被舒樂氣得整個人都暴怒無比,卻也真的不敢下手掐斷了他的脖子。不僅僅是因為舒樂所說的要用他威脅舒弘毅與溫容。而是現在被他壓在榻上的舒樂神情格外悠然,悠然得像是死生無謂。周綏一時間沒有說話。舒樂也不是個話多的人。他懶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慢條斯理的眯起眼睛看着周綏表情變幻莫測。過了一會兒,舒樂又随便換了個姿勢,揚了揚嘴角,低聲似乎有些疲憊的問道:“好了,陛下可還要做,不做的話臣有些累了。”周綏還未來得及說話,卻聽舒樂随口喚來了侯在外面的秋蘭。榻上還是一個格外放蕩的場景,僅隔着薄薄一層紗簾,舒樂看上去卻絲毫沒有羞愧之意。他将手從紗簾中探了出去,吩咐秋蘭道:“你去給本宮把陛下賜的那隻漆盒給本宮送來。”秋蘭微微一愣。這位皇後娘娘從未在與陛下共寝時喚宮人進來。就算有一次被陛下弄得整個人已經軟爛如泥,連站都要站不住,伏在陛下肩上任由陛下帶他去沐浴之時——看到了宮人進來,依舊喝住了她們,讓她們出去了。見秋蘭不答,舒樂垂在簾外的手晃了晃,不耐煩道:“沒有聽到嗎?去給本宮把那隻漆盒送來!”秋蘭立即跪應道:“回娘娘,奴才這就去!”秋蘭在宮中數載,後宮中見不得人的玩法見過不少,也曾經有幸見識過這隻漆盒裡的東西。那是在陛下與皇後一次做過之後,陛下抱着皇後下了鳳榻,吩咐他們将被單床罩重新收攏一番,換上新的。也正是在這時候秋蘭第一次見到了那隻漆盒中的物件。其中的物什有不少都十分新奇,夾鈴和珠串似乎是剛剛使用完畢,上面還挂着些潤澤的水液,與濁液混在一起,顯出幾分縱情的味道。待翌日陛下晨起之後,還特意吩咐了她們将東西收好洗淨,莫要讓皇後看到。秋蘭飛快的尋到了那隻漆盒,雙手捧過來遞在了舒樂在外伸着的手中。舒樂随手接過,那隻白皙而修長的手邊向内縮了進去,隐沒在層層的籠紗之中。半晌後帳内傳來舒樂一聲懶散的吩咐:“行了,今夜殿内不用值夜,早些休息去吧。”秋蘭又跪了一跪,躬身出去了。舒樂高興的摸了摸自己的小盒子。每一次見面,都是新的驚喜。周綏要覆在舒樂身上,見舒樂見那隻漆盒取了進來,皺眉道:“你要做什麼?”舒樂擡了擡眼皮,用一隻手将那隻漆盒掀開了蓋,對周綏道:“陛下既然不想做了,不妨從臣身上下去罷。”周綏愣了愣:“……你說什麼?”舒樂用手在那隻漆盒中摸索片刻,随手拿了件東西出來看了看,發現不甚滿意,又将它丢了回去。他看了周綏一眼,慢悠悠的道,“既然陛下沒興緻了,臣便隻能自己玩了。還望陛下從臣身上下去,陛下這般姿勢……臣實在難以動作。”周綏整個人都懵逼了半晌,一時半會兒竟沒有反應過來。他傻愣愣的看了舒樂好一陣,竟然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舒樂,你什麼意思!?”舒樂其實也是很無奈的。他已經被撩了兩次,這次要是再萎了,他覺得可能以後都要有陰影了。再想想自古皇帝一言九鼎,明日舒弘毅與溫容皆要離京——舒樂決定放飛自我先爽再說。雖然肯定不如周綏好用。但也湊合湊合吧。舒樂又摸索了好一陣,終于從裡面翻出了他最喜歡的一串珠子來。他以前不太喜歡這一串,反而更喜歡那根角先生。不過現在沒有熱騰騰的藥水用,還是用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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