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整個世界是阿伯利卡的紅酒杯的話,那麼現在酒已經要溢出來了。”
“我總覺得這些大塊頭魔獸的出現是代表了某種意義的,還有就是忽然出現了那麼多忽然能力爆發的魔物或者異能者。他們之間大多并不是由于天賦出衆自行吸收的能力,也不是像阿伯利卡那樣是經年吸收了那麼多能量,平時還要刻意壓制,他們的能量獲得的太突然了,簡直就像是外力注入的一樣。”
深白說着,皺起了眉頭:“總覺這是人為的。”
“得問問祖宅那些人,如果不是的話,也讓他們做好準備,警察怕是早晚上門。”深白喃喃自語道。
他現在和那邊的關系有好一些,大概就是不近不遠的距離,并不過分親近,也不會刻意疏遠。
深白去扔垃圾外加打電話了,留下林淵繼續坐在原地,靜靜看着前方的藍天,林淵向院子邊緣走過去,從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黝金市的“燈塔”,一座蔚藍色的美麗玻璃屋,包裹着海水的玻璃上倒映着藍天白雲,就仿佛白雲長進了海水之中,異常美麗。
忽然出現這麼多巨大的魔獸是為什麼呢?
雖然個頭不能代表一切,然而絕對的巨大卻是也能代表一些事情。假如像深白猜測的那樣,這件事是人為的,那麼背後的人到底想讓這些巨大的暗物質生物做什麼呢?
林淵沉思着。
無果。
“失業”的日子裡,深白邀請薩木登和萊德來家裡吃過一次飯。
薩木登自然是和他們一起過來的,萊德卻是稍後才來到黝金市的,大概比林淵他們遲來了一天的樣子,帶着監獄内的傷員,以及夏伊。
“趙挺沒事,不過少了一隻胳膊,公費醫療,他現在住在黝金醫院。”萊德對他們透露了點後續。
“哦哦哦~那是我家的醫院,稍後我會去關照一下,給他弄好點,也算認識一場啊~”深白立刻道。
“夏伊……怎麼樣?”林淵的關注點卻是落在了夏伊身上。
看了林淵一眼,萊德道:“他受了點傷,雖然不算是重傷但是由于傷口太多,也需要住院休養一段時間,然後——”
“鑒于那頭魔物是他隐瞞并且放進來的,他大概要接受審判,具體判幾年,還要看法院的意思。”
林淵和深白便沉默了。
不過這也是他們預料中的事情,他們隻是發現的早一些而已,他們能發現的事,别人自然也能發現,瞞不過的。
“我們可以去探望他嗎?”林淵擡頭問。
“可以的,雖然禁止外人訪問,不過羅鑫達的獄警還是可以的。”萊德道。
于是當天下午,林淵便和深白來到了夏伊的病房内,仍然是黝金醫院,由于是嫌疑者的身份,他被安排了一間單人病房。
渾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手腕和腳腕上還都輸着液,夏伊看起來很虛弱,不過意識倒是清醒,看到林淵他們進來,甚至還像往常一樣打了聲招呼:
“嘿~你們來了?”
他甚至還像往常那樣爽朗的笑了,雖然笑到一半就被臉上的傷口牽扯了疼痛,笑不出來了。
林淵和深白坐在了病床旁的訪客椅上。
“你是怎麼想的?”林淵開門見山的問。
夏伊愣了愣,半晌道:“你這是……以警察的身份在問我嗎?”
“不,以朋友的身份。”
夏伊又愣了愣,然後,又微微笑了笑,這一次,卻是苦笑。
垂下長長的睫毛,他好像歎了口氣。
“是我鬼迷心竅了。”
“那天……我和你們說過的關于故鄉的事,是真的。”
“是我爺爺告訴我的,而他則是爺爺的爺爺告訴他的。族裡其他人早就不信的東西,我卻信,而且是非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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