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性的抓住了張叔扔過來的袋子,隔着袋子也能感受到裡面滑溜溜的感覺,眉頭皺了皺,林淵什麼也沒說,隻是點點頭,然後将裝魚的袋子放進了車筐。
說話聲、吆喝聲、鍋碗瓢盆盤子們的碰撞聲……在被各種聲音淹沒的商業街上又艱難的騎行了一陣子,街道的盡頭,一家明顯風格和街坊們不同的二層店鋪——就是林淵自家的店,外加家了。
“tattoo”——窗戶和門都關着,裡面的燈光也不是很明亮,就在門口低調的挂着一個寫着奇怪字體的招牌,林淵很小的時候就從外婆那裡知道了這行字的意思。
那是很久以前一種語言,意思是“紋身”。
沒錯,林淵家開的店鋪就是一家“紋身店”。
鎮上唯一一家紋身店,店主是林淵唯一一名親人,他的外婆。
推開門進去的瞬間,屋子裡挂着的鈴铛“叮”的響了一聲,門内原本正在工作台上工作的女人倏地擡起頭來。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拿着紋身器的手指上染着黑色的指甲油,女人挑着眉頭看向林淵。
室内的燈光并不亮,不過工作台上方的燈卻很亮,借着燈光,我們可以好好看清這位女士的模樣。
她不年輕了。
臉上細細密密有了不少皺紋,然而再多的皺紋也難以遮掩她美好的五官,顯然,這位女士年輕時一定是位美人,仔細看,林淵和她生的很像。
她的年輕不小了,然而她的狀态是那樣有活力,實在無法讓人稱呼她為老婆婆。
“回來拿點東西。”關好了門,林淵将手裡的袋子順手放到前台:“張叔讓我捎回來的,說是你訂的。”
“哦……就是我訂的,是你愛吃的山魚,晚上做清蒸山魚,白灼芥藍,蒸豆腐……外加米飯如何?”女人一邊說,頭卻再次低下去,重新專注在工作台上趴着的客人身上,紋身器嗡嗡響起,她再次工作起來。
她的工作對象是一位小山一樣的壯漢,臉上、四肢都被曬得黝黑,唯一白皙的後背上如今也不再白皙,而是被一種奇妙的生物所占據。
似蛇非蛇,似龍非龍,像是一種猛獸,那生物栩栩如生,通體漆黑,隻有眼睛通紅,幽幽的,當林淵的視線和它撞上的時候,竟有一種被“看”了一眼的錯覺。
林淵收回了落在男人脊背上的視線,轉頭看向自己的外婆:“不了,我今晚不在家吃飯。”
“海婆那邊有點事,養雞場的雞被偷了三十多隻,今天去檢查的時候發現她的門也壞了,我勉強修好了不過還是不算保險,我把家裡備用的鎖帶過去給她換上先,然後,我打算在那邊過一晚上。”林淵一邊說一邊經過了工作台,路過的時候,他還沒有忘記和工作台上趴着的男人打了聲招呼:“羅德,你好。”
“嘿!你好啊!”趴在工作台上的男子也掙紮着伸出一隻手朝他擺了擺。
“别亂動!就差一點了!”女人立刻伸出一隻手壓住了他。
女人裸露的手臂修長纖細卻有力,上面也紋着一種奇妙的生物。
密密麻麻的,那生物盤踞了她整條左臂以及肩膀。
壓着男人進行了又工作了一會兒,最後審視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确認再也不用修改之後,女人拍了拍客人的肩膀:“好了,弄好了。”
任由客人一臉驚喜的照着鏡子,女人坐在前台上喝着水,一邊看前台的魚,她的注意力轉向樓上——那裡,可以聽到林淵細碎的腳步聲。
沒多久,腳步聲越來越大,已經找齊東西的林淵帶着全套工具下來了。
“我走了,明天見。”來去如風,林淵來的快,走的更快。
“……”留下前台的女士,外加前台上袋子裡的魚。
“……你走了,誰來做飯啊……”放下手裡的瓶子,女人輕聲歎了口氣,随即擡頭看向隔壁還在開開心心照鏡子的男青年:
“喂,羅德,紋身的錢我不要了,你留下來給我做晚飯如何?”
抓捕
林淵再次來到海婆婆的院子前時,林區已經完全黑了。
和山下不同,這裡的黑是真正的黑,少人居住的地方少有燈光,黑雲樹的樹冠又攔住了天上最後一點亮光,如今這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好在林淵早有準備,早在家裡的時候,他就拿上了手電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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