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裡簡直被慣壞了,他以為談戀愛就是中學生過家家嗎?僅止于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稍微親密一點,他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這樣下去怎麼行呢?
他從少年時開始肖想墨裡,想着墨裡度過了整整一個青春期。年輕氣盛的同齡人都在蠢蠢欲動的荷爾蒙作用下和男孩女孩玩着令人臉紅心跳的暧昧時,他過得就像個清心寡欲的修道士。
同齡人隐秘談論的影像,他一概沒有興趣。現實中的人,更得不到他一個眼神。隻要想着墨裡,他就同時擁有了男朋友,女朋友,擁有了他全部愛情的歸宿,還有他全部隐秘性愛的向往。
沉默地意淫了墨裡十幾年,燕凜還沒有變成一個變态,這已經是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的最佳發揮了。
燕凜醉醺醺地,一隻手抓住墨裡纖細的腳踝,在那線條優美的光裸腳背上親了一下。
“小阿狸,不要躲,我不欺負你。”
他把三分的醉意發揮到十分,口是心非,心懷不軌。
墨裡抱着抱枕縮在沙發角落裡,他現在沒有時間思索李少天了。和平常判若兩人的燕凜正帶着危險的氣息慢慢逼近。
墨裡一直很保守。和他過分高調的長相完全相反,他的感情觀傳統得像個溫婉的大家閨秀,不然憑着那張招蜂引蝶的臉蛋早就桃花朵朵開了,何至于初戀初吻一概沒有,連在學校裡的團體活動,也因為那點莫名其妙的潔癖矯情,和身邊的同學牽個手都要隔着衣袖。要不是長得好看他早就被人打了。
就連墨裡的真愛粉兒們,日夜在網上與造謠他私生活混亂的黑子奮戰不休的同時,其實也很難相信自己的愛豆就真是一張白紙。
長這麼好看,他混的圈子又是那麼地陰險可怕暗無天日(?),自家愛豆如何獨善其身?沒關系,她們接受這樣的缺憾美。
但其實墨裡還真就是一張白紙,連燕凜這個正牌男朋友都沒占過太多便宜。
“燕凜,我反對婚前xng行為。”墨裡縮成一團,擡腳抵着燕凜的肩膀,很可憐地說。
燕凜額角跳了跳,他的耐心和理智已經被欲發膨脹的色心驅趕到了一個小小角落。
“那國内一天不立法,我就一天不能碰你了呗。”
墨裡連連點頭,他是受法律保護的人。
“我信你的邪,你給我過來。”燕凜黑着臉露出惡霸的嘴臉,扯着墨裡的腳腕撲了過去。
“啊呀,折了折了腿折了!”墨裡一聲痛叫,白白的腳丫子就被摁到了臉旁邊,燕凜帶着酒氣的唇也貼了上來,把剩下的抱怨都堵在了喉嚨裡。
房内的光影都在醺人欲醉的酒氣中氤氲起來,每一個影像都朦胧得像一片片陽光中的羽毛。
燕凜已經醒得差不多了的酒意又更發酵了幾分。他念想了十幾年的少年,從最初為那個從天而降落入他懷裡的少年怦然心動。在他的記憶裡,那具身體柔軟馨香,那張面龐豔若桃李,他第一眼把墨裡認作了女孩子,一見鐘情,像每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年。
他遠隔重洋注視着墨裡漸漸長大,原本雌雄莫辨的漂亮變成了男孩子氣的帥氣俊美,他又開始意淫那具青澀美麗的和自己一樣的身體。
性向的鴻溝就被他這麼輕巧地跨越了。他隻是一門心思地愛戀着墨裡,無所謂他是男是女。
時間也在這片醉醺醺的氤氲中變得模糊了,直到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才突兀地打碎這一層無形的界限。
手機鈴聲一直在響,燕凜想要不理會,繼續自己的好事。
墨裡擡腳抵着他:“快接電話,說不定是你造反不成通知你趕緊出逃的緊急信息呢。”
燕凜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機,帶着被人打斷好事的憤懑,沒好氣地道:“你最好有要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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