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俊美的成功人士總是容易受到年輕人的追捧,莫良駿憑借着出衆的外形、成功的經曆同樣也有一批忠實的粉絲。
據說去年莫良駿出了一本名為《我的尋夢之旅》的書,賣出了将近十萬的銷量。
三十歲出頭的莫良駿已經完成了階層的轉換,在同齡人還在為買房苦苦掙紮時,他已經從擠擠挨挨的金字塔底層爬上了高高的上層,風頭無兩錢名兩收,贊譽與羨慕幾乎把他淹沒,這位上流社會的新貴的人生無疑是所有人夢中的樣子。
但飛得越高,摔得越慘。
不客氣的說,沈栗願意看這位新貴摔得粉身碎骨。
花了兩天時間,沈栗從雜物間的紙箱裡翻出當初的證據,不是關鍵性證據,憑借這些文件沒辦法把莫良駿釘死,不然當初他就不會任由莫良駿在自己眼前蹦跶了。
但證據鍊總是一個環節一個環節的收集才能湊齊。
當初莫良駿能偷換他的設計稿,比賽組委會那邊也一定有人配合,關鍵性的證據其實都在下一個環節,但是既然上面有人想扳倒他,那下一個環節的證據就算消失了,那些人也會把他造出來。但這些就不用他操心了,他隻需要看結果就行,希望那群人腦子活泛些,不要反被莫良駿将軍。
沈栗找到證據,為了保險彩印了幾分保存,将其中一份寄出去。
村子裡沒有快遞點,要寄快遞需要開車半小時到長椿街的站點去。
從快遞點出來時,天色已經黑了,七月份的天氣依舊濕熱,晚間的風也帶着那股燥熱的氣息。長椿街荒涼蕭條,路上車輛行人寥寥,馬路對面維修非機動車的店鋪傳來乓乓的敲擊聲,晚風吹的梧桐葉簌簌作響,空氣中是刺鼻的劣質機油味。
或許是因為牽扯往事讓他的神經過于敏感,蕭條空曠的晚景中讓幾絲幾縷當初的情緒從回憶裡逃散,沈栗的心情說不出來的低落。
他指尖動了動,迫切的想要像過去那樣抽根煙緩解一下情緒,手在褲兜上摸索幾下才想起他已經戒煙好多年了。
低落,沒有煙,焦躁。
沈栗不想再在這裡多呆一刻,他大步上了車,漫無目的的開在市區擁擠的路上。
車輛走走停停,紅綠燈依次變幻,行人腳步匆匆,讓沈栗升起一股自己也置身于繁忙疲憊的生活中的錯覺。
透過車窗看見有幾個小年輕走進了電影院,沈栗不自覺打了轉向燈,轉着方向盤上了影院停車場。
選了場次最近的一場,抱着爆米花和奶茶進了電影院才發現自己走神下選的應該是冷門電影,自己一個人包場就是最好的證明。
電影兩個小時,沈栗到結束時都沒記住主角名字,更不要說劇情講了什麼,他隻是喜歡電影院漆黑的環境。
看了兩個小時的電影絲毫沒有減輕他的低落與焦躁,沈栗最終沒忍住,驅車回家的路上在一家超市買了包煙,車即将開到家門口時,沈栗看了一眼放在手邊的煙方向盤打了個轉,在距離門口5米遠的路邊兒停下。
他拿了煙和火機,開門下了車,後背靠在車門上,手指微微顫抖,試了幾次才從煙盒中掏出一根叼到嘴上,打火機的光芒亮起又消失。
沈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閉上眼睛,微微揚起下巴,再把煙霧慢慢吐出,月光照耀下隐約得見,這一刻的沈栗周身有着濃郁得化不去的陰沉冰冷。
再次湊到嘴邊的煙被抽走,沈栗睜開眼睛才發現面前多了個人,高大的身影擋在身前,影子投在他身上把他整個包裹,顧易出現的如此猝不及防。
沈栗見到顧易的那刻,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心情,隻感覺内心最空曠的地方瞬間被注滿暖流,飽漲到酸澀,眼眶都微微泛紅,但又下意識的排斥抗拒——他不願意讓顧易看到這樣的自己。
冤屈與憤怒之下是薄涼到骨子裡的冷漠。
顧易抽走沈栗手上的煙,放到嘴邊深吸一口,聲音平靜自然,先是随口閑談“什麼時候學會的抽煙?”
沈栗手指不自覺的彈動了一下,“大學畢業那會兒。”
“後來戒了?”
“嗯。”
顧易吐出煙圈,把剩下的煙扔到地上,用腳撚滅,隻淡淡說了句“戒了好。”
沈栗輕輕應了聲,低垂着眼看着顧易的腳輕輕的撚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沈栗。”
沈栗應聲擡頭,猝不及防間被顧易掐住下巴抵在車門上吻得激烈又火熱。
一吻結束,兩人微微分開,顧易在他耳勁間嗅了嗅,缱绻暧昧,然後直起身,道:“把車開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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