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上的小兔子又被蛋撻掀了個跟頭,它小小一隻竟然翻不過身來,四隻爪子四處亂蹬。
顧易将它翻過身來,輕輕撫摸着他背上的絨毛,“小東西,給你起個名字吧,就叫,就叫雪花吧。”
顧易回了京城,被顧簡直接安排進了一家私人醫院,一群醫生呼啦的圍上來,顧易折騰了一番重新做了各項檢查之後剛在床上躺了每一陣,陳發采就來了。
陳發采一見顧易的模樣,就哭天抹淚起來。
“哎呦喂,祖宗,你出去幾天怎麼還把自己混成這樣了呢,以後可千萬别再跟家裡置氣了,你說你生氣就生氣,折騰自己身子算是怎麼回事兒啊,我明天把大成小房都叫來,你使慣了他們,沒他們不在身邊兒可不得委屈死啊”
顧易一臉黑線得瞪着陳發采:“閉嘴!”
陳發采閉上嘴,看着顧易,那眼神像是個怨婦。
“說說照片的事兒”顧易道。
說道正事兒,陳發采就正經多了,“就今下午xx營銷号接到個電話,說有的料,接過還真是,就買了下來。虧得他們上次炒你跟菲亞的時候正好欠我們個人情,就拿着東西來了,要了五萬友情價。我一看就急了就通知了顧總。然後你就知道了。”
顧易道:“你留意着那個爆料人,我怕他把注意打到沈栗身上。”
“喂,栗子。”
“哦,是阿揚啊,”沈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讓自己的清醒一點,“怎麼了。”
“栗子,你還沒起啊。”
沈栗在被窩裡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起了。”
電話對面的阿揚皺了皺眉,感覺栗子有些不太對。他與栗子認識幾年了對他的習慣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或許是因為家教嚴格,栗子從來都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平日六七點鐘就醒了,就算身體不舒服也從來不會超過八點。
“栗子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沈栗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一覺睡到現在,他聽出阿揚擔心的語氣,安慰道:“沒事,就是最近有點兒沒精神,别擔心,阿揚找我什麼事兒?”
阿揚歎了口氣道:“你還記得今天是周幾嗎?”
沈栗還真忘了,最近這幾天過的稀裡糊塗的,“周幾啊。”
“周四。”
沈栗道:“我是不是忘了什麼?”
阿揚已經無力吐槽了,“你跟我約好今天來幫直播的,不過你不舒服還是算了吧。”
沈栗這才想起來,阿揚的店鋪今天上新,約了他兩個小時的直播,他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啊,對了,睡迷糊了。我沒事兒,正好出去散散心在家裡悶下去我腦袋更不清醒了,等我一小時,我馬上到。”
阿揚道:“行吧,你不用吃飯了,直接來我這裡吃午飯吧。”
“行。”
挂掉電話沈栗從床上爬起來,洗漱穿衣,喂了雪花和蛋撻。等蛋撻吃完給蛋撻系上牽引繩,帶着蛋撻開車前往阿揚的工作室。
阿揚是沈栗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他們認識到現在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了。
阿揚是個很酷的人,他身上有一種不羁與随意,像是草原高空上盤旋的孤鷹,又像是人生路上孑然一身的浪子。
見過阿揚的人,沒有能不被他吸引的。
阿揚有着流浪歌手的浪漫與不羁,卻沒有流浪歌手的無奈,如果阿揚選擇流浪,那一定是他心血來潮的興味使然。
阿揚是個孤兒,唯一的牽挂也隻有孤兒院裡年邁的院長。
他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習慣,他會在每個周四去一家毫無特色的酒吧喝上幾杯,原因隻是因為他十年前的一個周四在路過那家酒吧門口時産生了想要喝一杯的想法。
每次路過的花店他都會進去看心情随意的買上一枝花,回去做成标本壓在厚厚的字典裡,問他原因,他說是紀念每一次與花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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