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瑾心緒震蕩,他做了那麼多壞,撒了那麼多謊,過往生的種種事都像是報應,梗在他心裡成了隐患。
在他為了淮琅,對江束置之不顧的時候,這種不安就達到頂峰。
得知江束為了救淮琅而受傷,他心裡升起的第一個想法。
竟不是擔心,而是放松。
因為江束對淮琅有情,無論這情由何而生,事情總算有了回旋餘地。
可江束太過黑心,拿此事做筏子,捏在手裡制衡三方,讓他一步也不敢踏錯。
他一邊催榮王盡快回朝,一邊培養淮珏,身心分成了八瓣,都力在平複暗處洶湧。
午夜夢回之時,他心裡滿是稀奇古怪的想法和念頭,連飛走的小麻雀都能讓他恨得牙癢癢。
“阿瑾,我要跟你白頭到老,生死不離。”江瑀輕吻着淮瑾的臉頰,在他耳邊說,“大昭寺的願牌,我要重新挂一遍,這次我自己寫。”
淮瑾衣袍半解,江瑀将手探入其中,沿着腰線徐徐向下摸。
秋梨熟透了,喘息間果香陣陣。
淮瑾面朝錦墊,嘴裡念叨着白頭到老,生死不離,在濕黏難纏裡挨着力,他無比順從,呼吸輕極了。
背後就是江瑀的胸膛,他橫臂抵着額,後頸暴露無遺。
白玉冠在混亂中掉在了地上,被地毯兜住了,沒碎。
江瑀捏過他的臉,看他上挑的眼尾裡藏着誘惑,他的鼻尖沿着滑下的衣衫磨蹭,在肩頭齒痕上停留最久。
吃了一半的梨,原放在桌案上,又被輕晃到淮瑾眼前,他在吻裡低聲啜泣,顫聲說:“洞房花嗯,抽簽嗯、做新郎……”
江瑀掌着他的腰,伏身時嗓音危險:“你說什麼。”
危險與行動并行,淮瑾直接說不出話了。
半褪的衣袍濕透了,江瑀看他吃力地仰頭,又要伸手去夠榻沿。
他壓着人,把那求助似的手抓回來:
“小侍衛,又不聽話。”
前面抵着錦墊,江瑀又成心使壞,淮瑾哪裡受得住,他話都說不清:“聽話嗯、換個、正面嗯”
江瑀似是沒聽清:“誰聽話?”
他每句話都夾帶私貨。
淮瑾半張臉都埋在軟枕裡,悶聲哭道:“王八嗯”
罵完他就把軟榻蹭髒了。
江瑀原本接近了,聞聲咬着他耳尖。
低聲說:“罵我呀。”
“小侍衛。”
“膽肥啊。”
“本公子……”
“……是你能”
“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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