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值下班時間,周圍路過人的很多,見到兩人這樣的情形,免不了好奇加指指點點,其中還有一兩個文秀琴公司的員工。盡管經曆過許多大場面,過路人這點嘀咕她不會放在心上,但裡面有認識的人,要是不阻止秦首良的行為,她已經能預料明天能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你起來好好說話!”文秀琴低喝了一句。
秦首良搖着頭,認真看着她,“不,我要跪到你原諒我為止,你不原諒,我就不能起來。”
聽到這話文秀琴有些生氣,心想:你要跪便跪吧。
“随你。”說着,便不管他如何,取出鑰匙打開門,坐上車,關好車門準備離開,而就在這時,黑沉的雲終于不再沉默,将懷中的大雨砸向地面。
水珠落在車窗上,文秀琴才知下了雨,下意識偏頭去瞧窗外的秦首良,看他起來了沒有。結果這人還真的沒起身,雨勢卻越來越大,沒幾下就将他的衣服全部淋濕了。
車開了,文秀琴心裡有些不痛快,她心裡讨厭秦首良,卻不想以這樣的方式懲罰他而得到滿足。向後視鏡瞥了一眼,見對方還在跪着,任憑雨水洗刷全身,路過的人因為下了雨,都沒心情猜他跪在這裡是什麼緣故,都遮着頭,迅速找最近避雨的地方?
“上車。”文秀琴将車倒了回去,語氣有些不高興,她心裡正不舒服。就算是個陌生人在被大雨侵淋,她也會忍不住動恻隐之心。這人真的很煩,算了将他帶一段路,等雨停了就趕他下車。
一旁垂着頭的秦首良聽到這話,眼底一抹得逞閃過,再擡首時卻是一副感動無比的面容。
——
這初秋的雨,有時大,有時小,有時這邊下,那邊不下。學校周圍乃至一大片地方都沒落雨,還隐隐見着些陽光從雲層中透出了。
下課了,秦雯準備回家。自從與文秀琴緩和後,小房子隻偶爾過去,多數都是回家。走上大街沒兩步,她警覺有人跟着自己。
緩緩側頭去看,見一個二十五左右,一頭半長不長的頭發,穿着黑色皮夾克,紅色喇叭褲,棕色皮鞋的青年,嘴裡叼着一根煙,眼神時不時掃向她。
那青年眼睛也尖,見秦雯偏了偏頭,便知她發現了自己,也不躲閃也不驚慌,忙跑上前兩步,與她肩并肩,自以為英俊的撩了一下頭發,向她一眨眼,笑嘻嘻道:“美女,一個人走路?”
秦雯上下掃視他一回,道:“莫非你是瞎的?或者……快要瞎了?”
一句話噎的青年一時說不出話來,直到嘴裡煙的燙到他,趕忙把煙頭丢在路邊,認真打量了她一回:白襯衫淡藍色的毛衣,一臉面無表情。
冰美人啊,這個很有挑戰。
“沒瞎,隻是怕美女要和别人約會,所以先問問,美女既然這樣回答,肯定是一個人了,不知我能不能送你回家?”青年接着笑着說。
“你是誰?”
“我是誰又有什麼重要,隻要有幸能送美女回家,哪怕叫我做個無名無姓的流浪漢我也願意。”青年繼續厚着臉笑道。
“是嗎?”秦雯扔下這句,便不再看他,兀自走自己的路,任憑對方說得口如懸河也不回答,隻當他是透明人。
她不回應,青年有些焦急,見旁邊有家電影院,猛地拉扯秦雯,笑呵呵道:“美女,我請你……”話還沒說完,便被秦雯一拳打在右眼上。
“你這爪子收好一點,别到處亂抓人,否則我告你耍流氓。”邊大喊,邊暗暗往他肚子上揍了兩拳。
青年立刻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大街的行人聽見她的話,都自動認為是青年耍流氓才被打,因此沒人幫他,還在一邊竊竊私語說他活該。等青年回過神來找人時,秦雯早已不見了蹤影,氣得他吼了看熱鬧的人一聲,氣沖沖回到家。
見到秦首良,對方劈頭就問:“事情怎麼樣?”
青年先倒了杯葡萄酒喝下,才慢吞吞道:“沒成。”
秦首良的笑臉頃刻垮了下來,“廢物。”
“姨夫,難道你不知自己的女兒很難搞定嗎?”這青年就是秦首良的侄兒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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