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哥也在?”趙剛一面笑問,從一面從衣兜裡摸出一包青殼香煙,上面畫着一隻梅花鹿,抽出一根遞給文繼,“大哥。”
文繼見了煙,笑得眉眼差點看不見,伸手接過來,“謝謝。”
趙剛又拿出火柴給他點上,“大哥什麼時候來的?”
深深吸了一口煙,文繼才笑着回答:“剛來,幫妹子搬家。”
“喝水。”文秀琴倒了杯水給趙剛。
趙剛笑着拿在手裡,喝了幾口,問:“好了嗎?好了我們就出發。”
“好了,可以搬了。隻是你怎麼把車開來了?”文秀琴知道這車是他們單位的,平時隻幫單位上運東西,怎麼能開出來。
趙剛放下水杯,嘿嘿笑道:“沒事,我跟領導說過,借出來一天,明天就還。”
文秀琴放了心,“那開始搬吧。”于是秦雯、文秀琴、趙剛撿起地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抱出去放在車廂裡,文繼掐滅了煙,将剩下的揣在褲兜裡,想着一會幹完活在慢慢品。
“文健,你也來。”見兒子杵在一邊不動,文繼朝他喊了一聲。
文健有些不情願的挪動腳步,專撿小巧不費力的。忙活了一個小時,東西搬完了,文秀琴鎖了院門,叫上秦雯準備離開。
而他們的動靜早被附近的人家瞧在眼裡,趙芳家心裡竊喜,面上裝作不舍地跟文秀琴道别:“好歹我們做了三年鄰居,還真舍不得,這回你們搬到縣城,可别把我們忘了,閑時多回來看看。”
隔壁劉大姐也來同她道别,卻要比旁人真心許多。
“這樣也好,自上次事後大家心裡都有些疙瘩,你們去了自己也自在。”說到這裡一笑道:“這回我去縣城可有落腳的地方了,到時候你可别嫌棄。”
“怎麼會呢,歡迎你們來玩。”文秀琴笑着拉過秦雯坐上了車,對來送她們的幾家客氣道:“有空來玩。”
“好的,好的,一路順風啊。”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鎮上的人向着遠去的大貨車揮動着手。
————
進了縣城,駛進桂西路,到了秦雯她們的新家,趙剛停好車,便跳了下來,文繼父子,秦雯和文秀琴也下了車。
每人從車廂裡撿了一樣東西抱在懷裡,悶頭跟着前頭的秦雯朝她們家去。
“雯雯,你累不累?”文秀琴見秦雯手裡提了個大包袱,生怕她逞能,心裡擔心嘴裡就問了出來。
這點東西對她來說本就不算什麼,隻不過不能讓文秀琴瞧見平時瘦弱女兒拿這麼大件家夥,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隻好撿一般的拿。
“沒事,最近身體好了,力氣大了很多。”秦雯寬慰道。
聽她呼吸平穩,文秀琴相信了。走了沒幾分鐘,進了一道小門,上了二樓,秦雯左手抱着兩床舊被子,騰出右手拿出鑰匙開了門。
“地方這麼大?”趙剛放下手裡的包袱,望着客廳裡放着四五個單、雙人的棕色沙發,還有黑白電視,廚房旁邊還有台電冰箱,頓感奇怪,轉頭問文秀琴:“這……租一個月得多少錢啊?”
秦雯看向文秀琴,眼裡的意思是:你沒告訴他?然後也不管他們怎麼說,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提回了房間。
“你不知道?她們的房子是買的。”文繼剛放下東西,聽到這話擡頭插了一句。張鳳回去後就跟他說了妹子賣了那個負心漢送的戒指,然後買了房子鋪子,又給了他們家四百塊。他心裡很為妹妹高興,倒是文高、孫蘭花夫妻倆聽了心裡不是個滋味。
趙剛臉色有些不好,他知道文秀琴靠着手藝生活,沒多少錢,怎麼會突然有了這麼多錢?莫非她遇見什麼人了?當下惴惴不安望着文秀琴等着她回答。
見他忐忑,文秀琴趕緊解釋一遍。聽說是賣了秦雯父親從前給的戒指,趙剛松了口氣,随後又苦惱起來:提起這個未曾謀面男人他有些自在,雖然秀琴和他已經不可能,但是想起來還是難受,為什麼先遇到她的不是自己呢?但轉念一想,秀琴既然能賣了戒指,證明已經将這人丢開了,于是又替文秀琴和雯雯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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