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琴略顯猶豫,她并不是怕他們,隻不過不想将事情鬧大,也不想讓雙方太過下不來台,畢竟兩家就隔了一堵牆,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而且雯雯頭還暈着,怎麼能再吵着她。當下想息事甯人,賠他們些錢了事,卻聽雯雯冷聲道:
“報警,就說有人打砸鬧事,我現在頭暈得很,說不定被他家王銳打得腦震蕩了。”
一聽腦震蕩,王趙兩人有些心虛,擡眼瞥見那紗布上的血迹,想起自家小子下手确實狠了點,便有些底氣不足,可仍嘴硬說:“吓唬我們,什麼腦震蕩?真是那樣,還能站着說話!”
文秀琴不管兩人怎麼喊,以為她說的都是真的,忙擔憂問:“雯雯,你别吓媽媽,我們去醫院,走。”說着,伸手要扶她出門。
又被秦問躲開,望着她道:“你先去報警。”
文秀琴急得不行,這孩子平時雖然沉默寡言,又有些自卑倔強,但還不至于不聽自己的話,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這麼固執,當下想再開口,卻見她一臉執意,似乎自己不去,她是不會和自己上醫院的。
“你先去,我等着。”秦雯坐在一旁的木凳上。
文秀琴見她這樣,既不忍心在外人面前罵她,又不放心她忍着傷坐在外邊,隻得不管王趙兩人怎麼想,腳一擡,就出了門。
王趙兩人‘哎哎’兩聲,阻止不及,眼睜睜看着文秀琴出了門,拐向左邊,派出所位置。
留下倆人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觑,一時不知該怎麼辦。見秦雯坐在一邊,連眼角也吝啬給他們,頓時滿心不悅,又不敢上前如何,也不能留在原地等派出所的人來抓個現行。趙芳拉着王滿往外走,呸了一聲:“野種。”就急匆匆溜了。
秦雯望着兩人背影眯了眯眼。等文秀琴和派出所人來了,不見王趙兩人,隻見秦雯獨坐在屋裡,又問怎麼回事。
“他們做賊心虛,跑回家了。”秦雯回道。
在一邊的文秀琴忙大緻說了兩個孩子如何争吵,如何打架,隔壁王銳爸媽上門來要賠錢,自己不給,他們就打砸東西。
派出所的人邊聽邊筆錄下來,随後讓文秀琴帶着去了隔壁,秦雯沒有跟去,自己回屋躺着了。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文秀琴回來,見女兒沒在客廳,進了她的房間,見她閉目躺在床上,輕手輕腳走了進去,坐在床邊。
“雯雯,我們去醫院看看。”文秀琴面有憂色,生怕女兒出什麼問題,她伸出右手摸了摸秦雯的臉。
秦雯皺了皺眉,心裡雖不喜,但這次沒有躲開。
“怎麼樣了?”她睜開眼問。
“派出所的同志教育了他們一頓,讓把砸壞的東西賠上,讓我們好好管着孩子,至于賠錢的事,說兩家孩子都受了傷就誰也别懶誰了,最後讓我們下次不要發生這樣的事,之後就回去了。”文秀琴柔柔地望着秦雯。
“他們賠東西了嗎?”
“沒有。算了,就幾個碗盤,我們重新買就是,我也不想看見他們,雯雯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媽擔心你。”文秀琴撫着女兒的長發,柔聲細語。
各打五十大闆,就算了事。不過也不奇怪,也許在他們看來,這隻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最多就是鄰裡不睦,以勸和為主。隻是……秦雯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今天她沒有任何動作,隻因為自己初到這身體,尚不适應,能力還未恢複,而且……她瞥了眼旁邊桌上的中學課本,與自己從前的可不一樣,加上之前在客廳裡瞧見牆上一副明星舊挂曆,上面的日期是一九八零年。
不用多想,她已明白自己到了哪裡。
“不用了,現在好多了。”秦雯微微垂眸。
“還是去看看吧,好不好?”文秀琴子瞥見紗布上的血就不放心。
秦雯擡眼瞅見文秀琴一雙擔憂不已的眼睛,想了想,點頭同意。文秀琴松了眉頭,向她笑笑,“等着,我去收拾一下。”說着出了門,進了對面一間房,過了會背着個青色帆布包過來。
“好了,可以走了,媽扶你。”文秀琴見秦雯起身,怕她頭暈,伸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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