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畢業論文相關的事情,喬眠又趕回辦公室拿會議記錄本趕去三教開會。開完會,喬眠走出教學樓打開手機才發現除了何長洲的未接來電,高可可後面又打來幾通電話。
她一邊走在校園人行道内側,一邊撥出何長洲的号碼,等待接通的時間,她想今天都是踩着點争着給她打電話嗎?平日裡也不見得他們來電話。
“你在哪?”何長洲的聲音透着不悅。
喬眠避開刺眼的陽光,沿着樹林蔭庇位置走,慢聲細語地解釋自己為何不在第一時間接他的電話:“我剛剛在跟學生說畢設的事情,後來院裡又開會,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
何長洲原本盛着一股怒火,喬眠總在工作和家庭之間,選擇了前者,也算他自讨苦吃,結婚前兩年他就事事依着她,到了後來要亡羊補牢才尚覺為時已晚。
“那現在都忙完了嗎?”他沒好氣道。
喬眠從來不會說些好聽的話,也不懂得怎麼把一句話以婉轉的形式去訴說。這時是
第三節下課時間,人行道上不少出來放風的學生,她避開他們走另一側,道:“沒忙完事情我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
何長洲再次感到自己就是自讨苦吃,問這種吐血的問題是為了哪般,他恨得牙癢癢,站在咖啡館門口,字字圓潤地道:“我中午在附近,你什麼時間下課,我去接你,我們一起吃飯。”
喬眠這下才知道他這通電話的意圖,兩人上班的地點離得遠,她午飯一般在食堂解決,何長洲吃什麼她倒不是很清楚,不過也不外乎是外賣或者公司附近的餐館。
她走進新二教,爬樓梯的時候,她突然起了興趣,開玩笑地說:“何長洲,我請你吃食堂吧,北校二樓最近開了家炒菜館,你想不想去嘗嘗?”
何長洲擡頭望天,咬牙喊道:“喬眠,你是不是存心氣我?”
好不容易來她學校接她共進午餐,竟然跑去滿是學生的食堂,他想跟她單獨吃個飯都這麼難嗎?
喬眠接下來沒什麼事,她耗着時間,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踏上去,故意唬着聲:“怎麼你看不起我們學校食堂嗎?我吃了這麼多年都沒抱怨,你吃一次怎麼了。”
她尾音透着點欣喜,這在以前是很少的。何長洲瞬間沒了脾氣:“……”
喬眠推開樓道的門,站在走廊望着明亮又刺眼的天空,笑着說:“我十一點四十下班,到時校門口見。”
還沒等何長洲說話,她又道:“别問我想吃什麼,地點你來選。”
這廂打完何長洲的電話,喬眠回到辦公室将會議記錄本放到書架中,接了杯水喝。這才拿着手機回到走廊給高可可回電話。
“這個時間你不在上班打我電話做什麼?”喬眠撫摸着綠蘿的葉子道。
高可可的聲音蔫蔫的,聽她的哼唧聲,喬眠猜測她今天大約是翹班了,這會還躺在被窩裡。
果不其然,高可可咳嗽兩聲:“眠眠,中午有空沒,我請你吃飯。嘻嘻,我現在在家裡。”
高可可的住處離臨城大學隻有兩個公交站的距離,抄小路的話,大約15分鐘的路程。有時喬眠嫌天熱,開車太麻煩,中午便會過去她那邊午休。
“你們怎麼回事,今天都排隊請我吃飯。”
高可可清醒了些:“還有誰請你吃飯?”她笑得很暧昧,“是不是和學校的哪位小鮮肉勾搭上了?”
喬眠揉揉額頭,對這番玩笑早已習以為常,她老生常談,輕聲喝斥高可可:“我是已婚婦女,不要亂開這種玩笑。”
高可可哈哈氣,聲音明顯帶着宿醉的慵懶:“我知道,不就是随便說說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一向沒把門。”
“算了,”喬眠歎歎氣,好歹認識高可可快十年了,她笑道:“我中午和何長洲吃飯,你也來吧。”
“哈哈哈,”高可可笑得很沒形象,她拍拍柔軟的床鋪,在上面翻滾一圈:“原來是何長洲啊,哈哈哈。”
她笑得太肆意了,喬眠皺眉不解:“你笑得這麼歡快做什麼?他哪裡好笑嗎?”
“不是,”高可可止住笑意,說:“我記得我昨晚給你發了照片吧,你們有沒有為此吵架?他請你吃飯是不是為了賠罪啊?那我是不是可以過去蹭一頓?”
她不提照片的事還好,一提照片喬眠又有些郁悶,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置氣:“合着你盼着我們吵架?”
高可可很無辜:“沒有。”
喬眠捏着綠蘿的枝幹,“我沒跟他提照片的事。他應該是去那裡談事情的。”
高可可又倒回床上,趴在舒軟的枕頭裡,“你之前不是說過你們這段時間都沒正經說過話嗎?恰好昨天看到,就給你拍了那張照片。不過沒事就好。”說到這他又感慨:“你家何長洲以前對你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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