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虎,你自己不要臉,你還怪我……”他揪着自己心口,關節慘白,我不敢看他的臉。
說來慚愧,我是真的變節了。
曾經與他山盟海誓,生死契闊,此時憶起,竟已恍如隔世。司徒靜初一定覺得我惡心死了,看到我就想吐罷。
“你罵得對、是我不要臉,我對不起你。我喜歡她,從見第一面就喜歡了……”
孟淺撲哧一聲笑了、
“哈哈哈哈,我就說你怎麼那麼好心,初次見面,就幫她那麼多、袁小虎,你還真敢說!那時候她剛死了夫郎,我剛失了孩子,你竟然就敢貪戀上她,你這個混賬!”司徒靜初跑來打我。
我隻能把他抱住,“我也很無奈。夫君,過去十年,我從沒背叛你,你就不能體諒我嗎?”
“不能!你是我的妻主,你怎麼能喜歡人!說好的一世都愛我一人,你怎麼能食言呐、我倒甯願你死了,也不願你這般待我啊……嗚嗚、”
“好了,你要我死,也要等孩子們等獨當一面的時候。我寄給你信上所言都是真的,這兇險之地你不該來、”我與他分開,此時不想再與他講那些背叛之事。
“你還要拿這些事來敷衍我?”
我一把将孟淺手臂抓來,袖子推上去,堅實的手臂上滿是刀傷,“那這些刀口,可能令你信服?阿淺拿命護我,連父族都背叛了,她已為我付出這樣多,我還能怎樣,你來教我!”
“說到底,誰對你有用,你就愛誰,是吧?就像當年,我能給你袁家帶去糧食,你不也忘記前嫌,接受我了?”
司徒靜初将淚流滿面,卻是不屑的笑了,“還記得當年,你被我娘打得皮開肉綻,鬼哭狼嚎的慘象,想想就可笑至極!”
我倒是不生氣,因為那鬼哭狼嚎的又不是我、“那你便将那慘象牢記一輩子罷。”
我回到案後,繼續做我的事,孟淺見狀也隻得坐到一邊,剩下司徒靜初立在那,哭了好久。
下午時,來送湯的走進來,聽着腳步就輕。我問司徒靜初,“你站着不累嗎?過來坐。”
“哼!”他确實站累了,氣也消了許多,便依言坐到我旁邊。我與他說,“孟淺在我身邊這麼久,這位置叫她坐她都不坐,就你這般自來熟。”
“怎麼,當了國主,身邊位置我就坐不得了?!”他說着還故意把我往旁邊擠,我順勢摟上他肥嘟嘟的腰肢,這回他隻是微微一僵,倒也沒反抗。
“我不管你是讨厭我,還是恨我了,咱們終究是夫妻。”我傾身将他隐在懷裡,他瞪大眼睛,我朝他眨了眨眼。
就在這時候,背後響起打鬥聲。
那送湯的最終會被暗衛除掉,每次都是,我身邊守得比鐵桶還嚴,偏偏還有人要來送死。
直到孟淺說了聲,“好了。”
我這才放開司徒靜初,這屋裡還是方才那樣,除了地面還有些血迹。
男人此時揪着我的衣袖,我把他手拿到自己腰間安放。
我還有許多政務要做,先前因為他來,已經耽誤許多,此時便要趕緊做了,待會兒還要面見大臣。
“地上血迹要除去麼?”孟淺問。
我擺手,“不必,總要叫人家知道,我這兒還是很熱鬧,免得她們再給我添堵。”
三卿來時,我叫夫郎先去屏風後坐着,自己人在的時候,他耍耍性子就罷了,有外人在的時候,這王座,隻能我一人坐。
三卿分别是兵部,吏部,戶部。其中戶部與我最不合,她以為掌管着月族一地的銀錢,便能掣肘我了。
所以,戶部卿講話最沖,我也耐心聽了。叫她撥款修築植被牆,她就裝窮。
那植被牆能有效阻擋沙漠擴張,我在西沙城與錫州所做的,成效都很好。偏在月族之地,舉步艱難。
我頭疼。
三卿之乃百官之首,又動她不得。
可來此地也有一月半,懷柔政策幾乎沒什麼效果。我總不能真這麼荒廢下去。
我朝外頭招手,吩咐,“來人,這人耳朵不好,将她耳朵割了。”
外頭侍衛已經沖進來,左右架着,第三人掏出佩刀作勢要割耳朵。
我拍桌,下命令、“愣着幹嘛,這耳朵割了,她興許就聽得見了。”
戶部卿還沒當回事兒,但耳朵已經掉了一個、鮮血順着腮幫子往下流,孔雀藍的官袍被紅色的血染成墨色,這人才意識到,我沒開玩笑。
“兩隻都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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