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川想。
雨一直沒有停,再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咬咬牙,悶頭紮進稠密的雨幕中。
蜷川通過指紋鎖進到李郁家中,他在玄關處絞幹濡濕的頭發,脫掉鞋襪,赤足踩上深灰色的地闆。
屋内燈燭俱滅,奇怪,李郁一直習慣開着一盞燈的,無論在不在家。蜷川走在台階上,四處尋找着點亮的光源,他每走一步,腳下就出現一個小小的水窪。
這時,李郁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樓梯盡頭,高大的剪影橫亘在無邊夜幕中,蜷川發現他,昂起頭欣喜地叫:“李郁!”
“我**了!現在是自由身了,以後我是你一個人的,好不好?”
李郁沒有理睬他,而是沉聲問道:“孫月明生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你。”
蜷川皺皺眉頭:“對啊...”
頭頂突然響起一聲驚雷般的怒吼:“你還有臉答應!”
李郁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蜷川躲閃不及。被往前拖行了幾步,小腿和膝蓋不斷磕在冷硬的台階上,痛感如同雨點般落下。
蜷川被拖進三樓和室,還不等他發問,李郁便劈頭蓋臉地指責起他來:“孫月明生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你,那錄音一定也是你交出去的,現在又莫名其妙過來和我說你是自由身,蜷川蓮,你到底想幹什麼?!”
蜷川先是一陣愕然,半晌,才緩緩說道:“沒錯。錄音的确是我交的。”
“你和沈蘭茵的那些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他冷笑一聲,“我想幹什麼?我當然是想讓沈蘭茵永遠閉嘴,省得她哪天心情一好,翻起舊賬來反咬你一口,你猜到那個時候,是站在你這邊的人多還是她那邊的人多?”
李郁:“多管閑事!”
話音未落,蜷川又挨了一個耳光。
事态變化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蜷川捂着右臉,想起前不久才挨的另一個巴掌,有一瞬間竟然在無厘頭地想,上次似乎是左邊,這次是右邊,他還挺講究對稱的。
李郁:“沈蘭茵今早開了記者發布會,直接搬出李慕枝做擋箭牌,說殺貓是因為産後抑郁,她現在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在媒體面前控訴我是怎樣對她不聞不問,你說,我該怎麼辦?!要不是你多管閑事逼得她狗急跳牆,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種處境?!”
蜷川聽到一個陌生的人名:“李慕枝是誰?”
“我和她的孩子!”
這句話無異于晴天霹靂,李郁的聲音仿佛将他拉進一個深不見底的噩夢。
蜷川:“你和她連孩子都...”
“沒用的東西!”
他的秘密被一朝撞破,無數嘲笑和謾罵接踵而至,苦心經營多年的形象毀于一旦,而這些本來都不應該發生的,李郁氣紅了眼,一腳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窗紙映出李郁猙獰的身影,頃刻吞吃了另一道影子,蜷川無處可逃,被三下兩下撕掉衣服,赤裸着趴在榻榻米上。
李郁扯掉褲子,硬挺的陽具挂在胯下,像一把磨好的兇器,他俯下身,作勢要把nan根推進蜷川的身體,蜷川扭動身體拼命掙紮,硬物進到一半又被強行擠出來。
兩人争執的間隙,蜷川不慎打翻一盞磨砂廊燈,灼熱的燈罩碰到皮膚,他痛的尖叫一聲,爬起來狼狽地想逃。
一來二去,李郁失去耐心,将他抓回來,按住他的腰,用力一挺身,強行把整根rou棒都塞了進去。
蜷川捂住嘴不肯叫出聲,雙眼盈滿淚水,李郁被他執拗的樣子惹惱,扳過他的頭:“你要是不躲還能少吃點苦頭。”
李郁把蜷川的頭發抓成一束,拽在手裡,強迫他擡起頭,騎在他腰上肆意發洩欲望,體液混合着鮮血,濺在雪白的大腿上,呈現出一種豔情的粉紅色。
蜷川被那根要命的東西釘住,竹席在皮膚表面勒出道道紅痕,他絕望地看着窗紙上的倒影,李郁野蠻的姿勢和動作,緊緊咬住嘴唇,頰邊一片濕熱。
“你也就這時候有點用。”,李郁緩緩抽動xing器,滿意地掴了他一巴掌,語氣稍有緩和。
随着李郁的動作慢慢加大,腸道裡完好的皮肉被一點點撕裂,在疼痛到來之前,逐漸泛起一股詭異的涼意,蜷川害怕到極點,口不擇言地求他放過自己:“對不起...對不起,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是你從小養大的,你說過我和别人不一樣!呃...我痛,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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