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人員接通了電話:“喂,紅曲醫院,找哪位?”
對方說了幾句,值班人員聽完馬上安排人把李院長找來,李院長才剛到,電話已經又響了起來,李院長趕緊上前拿起電話:
“喂,我是李文華。”
“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安排。”李文華等對方說完,回了一句之後就把電話挂了。
沒等值班人員問什麼情況,李文華就匆匆離開了,此時的林染剛看完最後一名病人,正準備鎖門去吃飯,李院長就來了。
“林醫生,你準備一下,一會有人來接你。”
“誰?接我做什麼?”林染心裡一驚,她有些擔心是不是紅河大隊出什麼問題了。
“京市軍區來電,說有一個很危急的病人需要你去一趟。”
“京市軍區怎麼會知道我?”林染很懷疑。
“因為那腦外科手術,我向我的一位老師提過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很抱歉,沒經過你的同意,我擅自做了決定。”
李院長這會反應過來了,因為之前那個腦外科手術,他擅自向京市的他的一位老師推薦了林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京市軍區那邊找上來了,他有些慚愧,不知道是不是給林染引來了麻煩,他的本意隻是想讓林染到更好的地方,可以學習到更多的東西。
林染知道李院長是為自己好,沒再說什麼,不過還是表示了近段時間,并沒有離開紅曲縣的打算。
雖然不知道軍區那邊是什麼情況,不過林染确實沒打算去京市
陳老回去路上的意外林染也聽說一二,現在與陳老他們接觸過的任何人離開紅曲上京市,都會被那些人盯上,林染過了很久都記得當初方老當時的眼神,眼神裡的慎重、祈求、無悔,林染打算一會接的人來了就說拒絕。
李院長陪着林染站在縣醫院門口,不到十分鐘,一輛吉普車就來到了兩人的面前,來人并沒有穿軍服,可那微收下颌、收緊的腹部、自然下垂的雙臂,無一不在訴說着來人的身份。
來人走到林染面前,敬了個禮,方說說:“林醫生,您好,我是鄧光,奉命前來接您!”
林染站直了身子,因為不是軍人便沒有回禮:“很抱歉,我沒有打算去。”
“這是老長讓我給您的”鄧光把一封密封的信雙手奉上。
林染看着鄧光幾秒鐘後,接過信,鄧光和李院長自覺得退後了幾步。
林染打開信,上面隻有簡單的幾句話,意思是讓林染帶京市,安全不用放心,路上會安排好,并表示來人可信。
她認得陳老的字迹,曾經,陳老指點過林染多次。
雖然陳老沒有說資料的事,但林染就是知道,這次主要是以治病的名義讓她帶着東西到京市。
林染把信收起放進了口袋,先對李院長說:“院長,我可能要請假一段時間。”
李院長不等林染說完,連忙說道:“沒事,你放心去。”
本來他想說給林染算外派的,可是想了想,林染救了人說不定會有些獎勵,他雖然林染要去救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鄧光說的老長是誰,但讓京市軍區打來電話,還派人從護着,肯定是不簡單的,算外派的話錢就不好處理了。
“我要回去收拾一點東西,你在這裡等我,還是陪我一同去。”林染對鄧光說道。
“林醫生,我和你一起去。”
“好,既然穿便裝,就随意些,你喊名字或林染就行。”林染辭過李院長,帶着鄧光回了小院。
轎車雖然不常見,紅曲縣縣城車子也有幾台,隻是這種樣式的吉普還是挺稀罕的,這不,林染被車送回小院,又被接走的整個過程,給附近的鄰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平常也沒見到林染,偶爾見到連話都說不上一句,别說了解了。
鄰居們在林染走後讨論了幾天,沒有沒看到人也沒再看到軍,時間一久又漸漸被恢複了平靜。
從紅曲出去往京市不算近,由于時間緊迫,晚飯是林染從食堂裡拿的幾個包子,考慮到鄧光也許也沒有吃,林染一起買了十多個,鄧光邊開車邊吃,林染買的包子大部分都進了他的肚子裡。
林染坐上車就現了不對,這輛隻是外表看着是普通的吉普,可是坐上去就能現是改裝過的,車子很牢固,林染問道:“我能知道要去救的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我的任務是護送你平安到達。”以鄧光的級别,确實是不知道林染要去救的是什麼人。
“路上會有危險?”
如果單單隻是去做個手術,救個普通人,根本不會出動鄧光這樣的人用上這樣的。
等開了一段距離,路上沒有了行人之後,鄧光才回道:“不知道,不過一會還會有兩位同志加入一起護送你。”
林染沉默了,陳老不可能讓别人知道東西在她這裡,所以護送的這些人是以要救病人的名義來的,到底是個什麼人,會讓她這個醫生都危險到一位特種兵都護送不了,還需要三位,林染轉頭看着窗外,最後的一絲陽光也在林染的目光中沒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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