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管美筠近來自感是新時代女性,在外面做事拿薪水,為了讓管平伯對她另眼相看,再也不能用老舊的思想束縛她,洋洋得意向他表功:“父親,我以後都不必跟你伸手要錢了,我自己也有工作。”
言下之意便是,不拿他的錢,以後也不必聽他的話。
管平伯很是意外:“哦?你找了什麼事做?”
管美筠便将自己的工作給管平伯介紹了一番,結果越說他臉色越黑,到最後簡直是勃然大怒:“我管平伯的女兒跑去侍候别人穿衣脫鞋?!”
管美筠張口結舌,臉漲的通紅,結結巴巴為自己分辯:“父親,那是……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侍候人的活?”管平伯發起火來還是很可怕的:“侍候那些有錢的太太小姐穿衣服,替她們拎包拿傘,低三下四,我供你讀書就是讓你侍候有錢人的”
“我問你,你一個月賺多少?”
管美筠本來被罵的都快答不上話來,聽到薪水到底又得意起來,報了自己的收入,沒想到管平伯更怒了!
“就這麼點錢你也好意思顯擺?還不夠多買兩件衣服的!辛辛苦苦侍候人,低眉下眼看人臉色,我還當你賺了十萬八萬,原來才賺這麼一點!”
管美筠差點被氣哭:“父親,這是我自己賺的,我自己也能養活我自己!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管平伯毫不客氣:“如果沒有阿茗,你這點錢是夠吃夠喝還是夠你租房住啊?你租得起這麼舒适的房子?”
廚房裡,香草跟小大姐側耳聽外面客廳的動靜,小聲問小大姐的賺多少,又問些管美筠的近況,突然有點同情她。
管美筠自小被父母疼愛,沒吃過一點苦,性格還有點天真,自己能賺錢便覺得滿足,其實也不怎麼會算計,總覺得自己能賺錢已經是一件得意的事情,完全可以拿來堵住管平伯的嘴。
沒想到,管平伯嘴巴比較毒辣,不但不欣賞她的自立,還使勁潑涼水貶低她。
她氣的哭起來:“我現在賺的少,不代表以後賺的少,父親老是輕看我,覺得我沒出息!你這麼瞧不起我,跑來幹嘛?還不回你的容城去?”
管平伯氣的手抖:“要不是為了你好,我跑到滬上來幹嘛?”
父女倆互相賭氣,又進入了新一輪的冷戰期。
顧茗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拎着滿滿兩手吃的,進門就見到管家父女坐在沙發上互相仇視的眼神,都想在氣勢上赢了對方一樣。
她“噗”的笑出聲來,先拿管美筠開刀:“美筠,你那是什麼樣子?管伯伯來看你,咱們怎麼也應該請管伯伯吃些滬上特色菜,可不是坐在那裡生悶氣!”
管美筠見到她,如見救星,起身直奔過去,拉着她的胳膊就哭了起來:“阿茗,你來評評理!父親他也太過份了,竟然說那麼過份的話,瞧不起我的工作不就是瞧不起我嗎?”
她所有的咬牙堅持,都隻為了換來管平伯的認可,沒想到被親爹灌了滿腔的冰碴子,心寒極了。
管平伯跟女兒冷戰,也沒有跟顧茗冷着臉不說話的道理,歎一口氣,歉意的說:“阿茗,這丫頭被我跟你伯母慣壞了,什麼事兒都不懂,全要靠你多擔待。她在你這裡吃住,麻煩你許久,實在是多謝你的照顧。不然我們還不知道這丫頭要跑到哪裡去了!”
廚房裡的小大姐跟香草聽到開門聲,從廚房裡迎了出來,接過顧茗兩手拎着的各種吃食,悄摸回廚房去收拾了。
顧茗笑起來:“管伯伯說哪裡話,我跟美筠情同姐妹,跟我又何必客氣呢?”
容城碼頭每天船隻的吞吐量很大,真要查來往船隻的去留方向,根本不可能。
馮瞿跟柳厚樸來到碼頭之後,命令守軍控制碼頭,他們帶過來的人全部撒出去,一時之間也難排查出柳音書的下落。
馮瞿與柳厚樸站在一處,目光随着搜查的人移動。
一個小時之後,還是沒有結果。
還未入港的船隻被阻,而準備離開的船隻被攔下來挨個搜查,從底艙到貨艙,以及休息艙都搜過了,很多裝貨出海的船隻連封好的貨物都重新被重新橇開。
陸續有士兵來報:“少帥,沒有搜到。”
馮瞿的目光掃過整個碼頭,忽然指着碼頭西側:“柳伯伯,我們去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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