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她住的25樓停了下來,江芷溪一邊往外走一邊低頭翻找鑰匙,找了好一會兒沒找到,這才想起鑰匙估計扔在車裡了,馬上轉身下樓。‐‐‐‐陸心在四樓換乘了電梯下樓,剛進了電梯便給陸景珩打電話,想把剛才電話裡的事和他說一下,再怎麼樣,他的經驗比她多許多,處理起來會比她安全穩定許多,這種時候還是得撇下一些有的沒的情緒,聽一下陸景珩的意見。電梯裡沒信号,電話沒能撥出去。陸心下了樓,出了電梯走了一小段路手機信号才回來,她一邊給陸景珩打電話一邊快步往地下車庫走去。電話正在通話中,估計是陸然剛看到紙條給他打電話,或者他正在試圖回撥電話過來給她。陸心先挂了電話,快步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她的車子在車庫靠近門口的臨時車位内,大概往裡走三輛車的位置。小區的車庫平時沒保安看着,偌大的車庫裡隻有暗黃的聲控燈亮着,接近零點的深夜車庫裡也靜悄悄地沒什麼人,寒冷陰森的空氣裡莫名流轉着一絲異樣。陸心走向車子的腳步不自覺緩了下來,借着昏黃的燈光警覺地往周圍掃了眼,這才慢慢走向自己的車,卻在指尖剛觸到車門的一瞬間敏感察覺到空氣中的異動,幾乎是本能的,她的身體往車頭望向一側身,左腿迅速擡起,狠狠掃向車頭方向鑽出的一道身影,踢中了他握槍的手腕,手掌跟着迅速往最近的車身一撐,身體借力旋起,借着車子的阻擋想要委身旋入另一輛車旁,卻不想旁邊還藏着另一個人,幾乎在她身體落地的瞬間,對方的手槍槍口已經抵向她的腦門,陸心完全是憑本能地屈身揮臂一擊,旋身後踢,身體就着車身打了個滾,在子彈入體前險險避開了那枚子彈,卻也因此讓自己從屏蔽的車前滾落到車輛進出的路面上,失去了唯一的屏蔽。陸心幾乎在後背着地的瞬間就已經借力往旁邊的水泥柱移去,完全顧不得撞得疼痛的手臂和後背,此時時間于她完全就是生命。隻是她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兩顆同時發射的子彈,躲避中一顆子彈擦過了她大腿,在地闆上濺起一陣細細的火花,幾乎與此同時,&ldo;啊!&rdo;的一聲尖叫刺破了車庫的沉寂,陸心幾乎是本能擡頭,看到了幾步開外吓得捂嘴尖叫的江芷溪,眼角餘光迅速掃向持槍的蒙面人,在看到其中一人的槍口已經瞄向江芷溪時,手中的包本能甩向黑乎乎的槍口,用盡全力對江芷溪吼:&ldo;走啊!&rdo;陸心甩出去的包讓對方的子彈失了準頭,江芷溪也已趁着這個空檔回過神來,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卻也讓陸心失了逃跑的最後一線機會,另一顆子彈從另一人的槍口急速射出,直直沒入了她的左側胸口。陸心悶哼了聲,手下意識地捂着胸口,拖着傷腿強撐着滾了個圈,将身體隐藏在水泥柱和旁邊的車底下,避開了随之而來的另兩顆子彈。激烈的警報系統在這時随之響起。尖銳的鳴笛聲中,陸心隐約聽到一人沉着聲說了句&ldo;她估計也撐不了了,走。&rdo;另一個人似是還要過來确認她的生死,卻已經被同夥給拉着先行撤離。陸心整個身體幾乎都軟趴在地上,意識随着胸口和大腿上的劇痛飄散,她幾乎要昏過去時,掌中捏着的手機細細的震動将她的神智稍稍拉回了一些。她艱難地舉起,看到手機屏幕上熟悉的名字時,不知道是疼得難受,還是其他,鼻子一酸,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她幾乎用盡全力才把手機舉到耳邊,按下接聽鍵。&ldo;陸心……&rdo;陸景珩焦急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夾着風聲,和隐隐的腳步聲。&ldo;大……大哥……車……車庫,救……救我……&rdo;陸心艱難地叫了他一聲,每說一個字都似用盡了全力。&ldo;心心?心心?你怎麼了?&rdo;沉穩的聲線因為她的虛弱而瞬間繃緊,陸景珩一顆心直往下沉,連腳上的腳步都不自覺紊亂了起來。&ldo;我……我……&rdo;陸心想回答,卻發現每擠出一個字像是被削骨抽筋一般疼痛艱難,眼前模糊的視線裡,她隐約看到車庫門口的日光燈亮了起來,紛亂的人影伴着紛亂的腳步聲在靠近,由遠而近地晃動着,她卻看不真切,隻記得自己虛弱而艱難地對着電話那頭斷斷續續地道,&ldo;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頂撞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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