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揣着小豬崽兒的老母豬有力氣跑出去,又怎麼會被我爹撞死?别人不知道,族裡各位長輩都知道,我爹那人身體單薄,做事情又溫吞,推着小車兒能走多快?
“和老母豬走個對頭,撞上,我敢保證,先倒下的一定是我爹!若不是這樣的結果,那便說明,那老母豬肯定生了重病,活不成了!”
朱九姑眼中閃過一抹心虛,這丫頭怎麼跟親眼見過似的?
元甯一直盯着她看,見她這副表現就知道自己并未猜錯。
聽元甯這樣一說,周圍的族人也都紛紛地聲音論起來,他們全都熟知朱七文的品性,知道那人的确是如元甯所說是個老實到懦弱的人。而且元甯的分析也極有道理,豬的力氣還是很大的,就算是懷孕的老母豬力氣也不小,根本就不是膽小的朱七文能抗衡的。
也有一些住的和朱九姑比較近的人,多少知道一些内情,隻不過過去不願意多管閑事,反正吃虧占便宜跟自己也沒多少關系。
如今看到朱九姑想要繼續欺負這姐弟五個,五個小毛孩兒有這麼可憐,不免起了恻隐之心,漸漸就還原了當初的真相。
朱九姑件事情就要朝着對自己不利的方向發展,忙扯着嗓子喊道:“你這毛丫頭知道什麼啊!當年的事兒,要不是你爹自己認了,我還能把他怎麼着不成?”
第九章讨回
“這可就不好說了,”元甯意味深長地道,“十個我爹也說不過一個大嬸,三個我爹也打不過您呐!我爹那種人家說上十句話他也說不上一句話的人……到了您面前,分明有理也顯得心虛了。”
衆人頻頻點頭,可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麼!
元甯看向老族長:“三老太爺,我提起當年的事可不是為了翻舊賬。若不是這位大嬸提起來,我肯定也想不到這些。但是既然說到這個了,就請您給評評理,您德高望重,處事公平,現在就請您裁斷一下吧!
“些許小事,咱們自己族裡就能解決,也不用讓别人看笑話了。您說是不是?”
這一番話給足了老族長面子,同時也說明自己并不是沒有靠山的人,若是老族長不能秉公處理的話,她也不介意讓外人瞧一場姓朱的人的熱鬧。到時候弄得不好收場了,沒臉的人還是這些大人,對幾個孩子,頂多就是說幾句不懂事而已。
老族長深感責任重大,原本佝偻的腰都挺直了幾分,擡頭威嚴地看向朱九姑:“小九兒,這件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地道!”一句話就定性了。
朱九姑氣急:“三爺爺,您不能這麼偏心啊!”
“怎麼就是我偏心了?”老族長不愛聽了,“當年的事,若是認真查起來,你當真的沒有人知道内情?欺負老實人還上瘾了不成?”
朱九姑往人群裡看了看,見到有幾個人撇着嘴看她,正好是自家的鄰居,登時更加心虛了,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不管怎麼說,當初七哥撞死了我家老母豬,這是事實吧?”
老族長冷着臉道:“你還揪住不放了?咱們用不用找人對質一下?”
朱九姑聞言越發心虛,忙擺了擺手,“罷了罷了,算我吃個虧好了,我給算點錢!”
可是一想到要賠錢,她就覺得肉疼。
“也罷了,”元甯看向老族長,“三老太爺,當年的事我們就不追究了,畢竟大家都是姓朱的,不管别人怎麼想,反正我們是不願意大家自己人失了和氣的。”
老族長不禁沖着她挑起了大拇指:“真是個懂事的丫頭!”又轉頭看着朱九姑,“你瞧瞧,你連個孩子都不如!”
朱九姑鼻子差點氣歪了,覺得自己腿上的傷處又在隐隐作痛。
元甯故作大度:“所以呢,當年的真相我們就不追究了,但是這些地我們是要收回的。三老太爺,您覺得不過分吧?”
“不過分!”老族長用力點了點頭,“應該的!”
朱九姑快要哭了,“三爺爺,不能這樣啊!我辛苦經營了這麼多年……”
“你再辛苦,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的!”這一次不光是老族長發話,其餘的族人也都開始發聲。
朱九姑雙拳難敵四手,如同鬥敗的公雞,蔫兒了,卻不肯就這麼放棄,還是強打精神說道:“好吧,既然大家夥兒都覺得我應該把這些地還回來,那我就還回來好了,隻有一樣,地裡的果木樹都是我栽種的,我要全部帶走!”
元甯好笑地問:“那麼多果木樹,就算是你全都挖走,又該如何安置?”
“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朱九姑梗着脖子道,“你甭操這份兒心!”
元甯搖搖頭,“不是我愛操心,實在是……我覺得,這麼多果木樹,若是就這麼挖走也沒地方栽種的話,肯定都是個死,養了這麼多年的樹若是都當劈柴燒了,不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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