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羅婧瑤下意識的就舉起了手中的塑料袋,成功的阻隔了林嘉凡那略帶探究的目光。
“龐光他們臨時有事要處理,所以托我把早餐給你帶上來。”
“謝了。”林嘉凡聲音微啞,先是取過了桌上的眼鏡戴好,然後從她手中接過了那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兩個人的手指就這樣有了短暫的接觸,羅婧瑤下意識的蜷縮了一下食指,力求鎮定且面色如常的轉移了視線,打量起了窗台上的那幾盆小多肉。
“羅教練跟着忙活了一夜,不如先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林嘉凡咽下了口中的包子,打破了彌漫在空氣中的沉默。
“不用……”
羅婧瑤本想說自己回店裡就好,沒想到卻被突如其來的鈴聲給打斷了。
“喂。”林嘉凡歪過頭把手機夾在了耳邊,雙手靈活的打開了裝有白粥餐盒的塑料袋:“好,我知道了,謝謝。”
挂斷了電話,他端起餐盒囫囵的喝了兩大口後便站起身抓
過椅背上的外套,一邊穿着一邊往外走:“北河省警方傳來消息,已經攔截到了那輛面包車,現在是時候該去正式會會盧德黍那幫人了。”
聽到這,羅婧瑤把方才尚未來得及出口的話給吞了回去,跟在他的身後也出了辦公室。
在前往六樓的電梯上,林嘉凡猶豫着開了口:“果果找到了,同時車上還發現了另外一名身份待核實的被拐兒童。不過你說的另外一個被拐的孩子還沒有什麼消息,我們在審訊的時候會幫忙留意看看的。”
對于沒能找到小土豆,羅婧瑤還是有着一定的心理準備的,畢竟那孩子失蹤的時間是在半年前,根本不可能和果果在一起。
在林嘉凡的首肯下,重新回到了六樓的她走進了那間熟悉的觀察室。
透過那一整面牆的玻璃,羅婧瑤看到了何金哲和坐在他身後的、警方請過來的未成年人保護組織的代表。
因為何金哲是孤兒又沒有念書,所以沒有任何的親屬和學校的老師可以做他的代理人,隻能請了未成年人保護組織的工作人員過來見證這場審訊,也是為了保護他的相關權利。
沒過多久,随着林嘉凡和潘暢相繼在審訊桌的另一側坐定,這場審訊便正式開始了。
“姓名。”
“何金哲。”
“年齡”
……
在幾個基本問題結束後,林嘉凡從潘暢手中接過了問詢的任務,他先是把一張照片放在了審訊桌上,旋即問道:“認識她是誰嗎?”
原本低垂着頭的何金哲迅速的擡起頭瞄了一眼:“她叫果果。”
“那就說說吧,昨天上午十點多,你是怎麼把果果從青山救助協會帶走的?”見他沒有抵抗的意思,林嘉凡臉上的嚴肅之色稍微褪去了一些。
“昨天上午,我在屋裡躺着,忽然協會裡負責我們日常生活的張姨把果果抱了進來,之後她就出去了,隻剩下了我們倆。”到底是年齡還小,即便已經有了多年的犯罪史,但在脫離了盧德黍獨自面對警方的時候,男孩還是乖乖的交代起了犯罪經過。
“于是我就從窗戶往外看了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兒,沒人注意我們。”
“我說帶果果出去買糖吃,她就信了,我抱着她從後面的窗戶跳了出去。”
林嘉凡有些狐疑的一挑眉:“你們怎麼離開協會的?”
第一個抵達現場取證的是區公安局刑偵大隊的,他們在房間的後窗戶上的确是發現了何金哲的腳印和指紋,但協會西側的圍牆上卻沒有任何的發現,很明顯男孩并不是像協會工作人員所猜測的那般,是跳牆走的。
協會的圍牆雖然不算高,但也不低,有将近一米七的高度。
何金哲自己也就罷了,可他當時卻帶着一個有眼疾的小拖油瓶,跳牆逃走的難度又豈止是翻倍那麼簡單。
“我提前在協會東面的圍牆下方掏了一個洞,我們是從那裡鑽出來的。”何金哲倒是老實,描述的很是詳細:“那邊本來就是一個狗洞,我随便又掏了兩塊磚下來,然後用樹枝什麼的遮住了。”
狗洞?林嘉凡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青山救助協會的整體結構,東邊那些平房裡住的是被救助的老年人,人數不多又對聲音不敏感,的确很方便做一些小動作。
且協會的東側、西側和北側都有建有房子,從房屋後身繞過去,這個路線隻要小心一些是能夠實現的。
再加上區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取證工作主要集中在西側的房間附近,是以沒能發現東邊被人動了手腳倒也勉強說的過去。
隻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大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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