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音小小的驚呼了一下,随即感覺到被嚴俊朗穩穩放下,心下這才微微松了口氣,暗暗瞪了一眼,要不是周圍都是攝像機她肯定要他好看!
事實上嚴俊朗也被自己這無意識卻又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給吓壞了,感覺到田音在自己懷中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仿佛身處絕妙之巅,徜徉在愉悅的海洋,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了,有一種不飲自醉的微熏。
直到田音離開他走到舞台上,他呆呆地坐回位置上,仍然沒有從那種感覺中回過神來,田音在台上做了什麼,又說了什麼,他一概不知,他隻是看着自己展開的雙手,盯着它們,仿佛它們是一件絕妙珍寶,是他夢寐以求但以往從來不敢奢望的幸福之源!
一旁的邬心遠已經被震驚得陷入了呆滞之中,許久後他回過神來,用誇張的表情盯着嚴俊朗看了一會,心想:胖子可以啊!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在這種重要的關頭玩這一手!這樣一來,就相當于對所有人宣布了他和田音的關系了嘛!
簡直就是大大的狡猾!
……
某軍區大院。
“看看這小子,就跟魂被勾走了似的!你說那女孩究竟有什麼魔力?”嚴俊朗的媽媽冀清蘭坐在沙發上,正在看“華夏音樂盛典”的直播。
正好看到頒獎人宣布田音得獎,準備上台時嚴俊朗突然抱起她的那一幕,看着田音走上台後,攝像機捕捉到的之後嚴俊朗那眼神呆滞面露傻笑的神情,冀清蘭覺得簡直沒眼看!這失了魂的模樣,真的是那個從小就聰明伶俐讓她驕傲自豪的兒子嗎?
就為了個一個娛樂圈裡的女人!冀清蘭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
“媽,”一旁的嚴绮美看了冀清蘭一眼,當然知道自家老媽在想些什麼,便說道,“您不是常跟我們說當年老爸追您時的情況嗎?我看啊,這事要怪就怪老爸,誰讓這癡情是他遺傳的呢?”
坐一旁的嚴爸爸無辜中箭,看了老婆一眼,再跟女兒對了個眼神,很識趣的沒有開口。
“那可不同!你外公家什麼人你不知道?”冀清蘭反駁道,“那女孩是娛樂圈的,娛樂圈是什麼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别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那些龌龊事情,哼!你戚阿姨怎麼離婚的忘了?跟這圈子沾上關系,那就是清楚不了!”
“媽,您這是屬于偏見。”嚴绮美拍着懷裡的孩子,直言不諱地說道,“田音給我們軍區寫的那三首歌就連外公都是贊不絕口的。再說了,人家田音家世也是清清白白的,又是個創作人才,跟那些整天靠炒作绯聞關系混亂的明星可不一樣。”
“哼,不一樣!”嚴绮美說的都是事實,冀清蘭的父親确實對田音寫給軍區那幾首歌很是贊賞,還跟他們都誇過,但冀清蘭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嘴硬說道:“看看看看,你就見過她一次就這麼向着她了,還有小朗,那真是魂已經被勾到她身上去了,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有什麼魅力?”
嚴绮美笑道:“媽,我可一直都是向着您的啊。隻不過呢,小朗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像他們這種年輕人啊,是家裡人越反對他越擰着幹的,您忘了他小時候的事情啦?還有那天就您一句話他至今都沒着過家,我們誰沒打電話過去了?勸也勸了,罵也罵了,他這麼大的人了,您能把他一直綁家裡不成?”
見冀清蘭不說話了,臉還是臭臭的,嚴绮美繼續輕聲細語地勸道:“您也不是不知道小朗這人,脾氣犟,認死理,吃軟不吃硬。您知道小時候咱院子裡那些小家夥怎麼叫他——混世大魔王!他從出生就被大家這麼寵着長大,您當我能制住他真是因為我能揍得過他?那是我私下用了不知多少懷柔手段來着。媽,我看這事兒啊,您就先别管了,說不定小朗就是見人姑娘長得漂亮一時沖動呢?您不如就靜觀其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不管發生什麼事,您都是他媽,有我和我爸呢,他要敢有了媳婦忘了娘,我第一個不饒他!”
冀清蘭對自家兒子什麼脾性肯定是了解的,而兒子之所以養成這種脾氣,事實上她自己對他的無度寵溺也脫不了幹系,這也是她現在為什麼對女兒的話這麼信服的原因,因為當初要不是女兒的強力幹預,誰也不知道被寵成那樣的嚴俊朗現在會變成什麼模樣。
所以聽了嚴绮美的話,冀清蘭也覺得有道理,隻不過面上還是闆着臉,有心想換台,又實在想多在屏幕上看兒子兩眼,因為這體驗還挺新奇的,于是便握着控制器心裡糾結起來。
這時鏡頭正好又帶到嚴俊朗一下,嚴绮美臉上帶起笑,說道:“别的不說,就沖田音能讓小朗減了這麼多年沒減下來的體重,我們也得好好感謝人姑娘。您看小朗現在多帥啊,跟那些大明星比也毫不遜色呢!他的樣貌完全是遺傳了你和我爸的優點。”
冀清蘭闆着的臉終于浮現出一抹笑意,但很快又隐去了,專注地看起來電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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