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易眼前一黑,這是什麼奇葩的刻闆印象?
“不是,就是普通人,學過一些冷門的東西,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觀察的更仔細而已。”他耐心地解釋着,畢竟這局遊戲自己也是輸家。
“這個煙鬥是空的,隻是幫助我戒煙用的。”
王難沉思片刻,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來這裡應該是受人囑托,拿到冠軍會給你一份豐厚的報酬吧?”
沒等隋易接話,他口中繼續嘟囔着:“難怪你到決賽這麼順利,前邊的遊戲看來有人給你鋪路,但他們沒辦法影響最後一局。”
“啊!我當然不是對你有質疑,隻是感覺你像個傀儡受人擺布。”王難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可能造成不太好的影響,立馬解釋着,但好像越描越黑……
隋易當然不會和他一個孩子置氣,不過他的話确實說醒了自己,這一路走來太過于順利了,每次在自己面臨死局的時候,運氣之神都會降臨在自己身上。
“盧汝萍,自由職業者。”地位女人開口打斷了隋易的思緒。
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黃位的王難,若說幾人中最為神秘的,就數他了。
“嗝……”他終于把這盒水果撈吃完了,開口道:“王難,年齡忘了,職業也忘了。”
“王男?王楠?”
“王難!困難的難,也可以叫遇難的難。”王難熟練地解釋着,好像經常有人對他的名字好奇,他繼續說道:“怎麼叫都行,名字不過是一個代号罷了。”
隋易心裡犯着嘀咕:自己名字裡有個“易”字,他名字有個“難”字,這不明擺着天生犯沖麼……
盧汝萍看向王難的眼神中帶有一抹異色,職業忘了也就算了,這麼小的孩子肯定是在上學,那年齡忘了是什麼意思?
少年的目光清澈,不摻有絲毫雜質,并沒有對此說謊,她想到了最近的一些古怪的傳言,看向前者的眼神也略微變了變。
王難也朝她望去,四目相對,兩人經過眼神交流便明白了許多事,但都有意識的沒有提及。
“你們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遊戲嗎?”這次輪到王難有些不可思議了,他竟然在最後一局和三個新人玩?
“是的,我也是出于好奇,如果可以退出,早在看見有人因遊戲死掉的時候就開溜了。”塗林彬無語道。
他們來這是聽說最後的獎品很神奇,更主要的原因是想玩玩而已。
少年好似發現了什麼稀有物種,追問着:“那你們也不了解最後的獎品是什麼咯?”
“這還不明顯嗎?那箱子包括這鐵皮房間無時無刻不散發着腥臭味,我們哪還敢想箱子裡的東西?”男人現在還緊繃着身體,但比較之前明顯好多了。
“哈哈哈!你們根本想不到這裡是一盒水果撈吧?”王難哈哈大笑道:“别說是你們了,我參加過這麼多遊戲,我也想不到是這個。”
“不過一切又十分合理,因為箱子中的東西可以是任何東西。”王難态度突然轉變,表情陰冷下來。
“一切的不合理原因,所組成的産物,即是合理。”他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讓三人費解。
“我開局便說過,我不會輸,所以這局遊戲,我赢定了。”王難向外走去,順手拿起最後的那張王牌。
鐵皮門打開的一瞬間,淡淡的海風夾雜着些許大海的鹹味飄進屋内,将屋内的腥臭味慢慢中和,幾人心中繃着的那道弦也終于徹底放松下來。
“哔!”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幾位可自行離去,希望我們有緣再見。”毫無感情的播音腔又一次在衆人耳邊響起。
四人走出屋子,站在船邊,感受着微微海風吹在臉上,将剛剛的事情完全抛在腦後,盡情地享受着此刻的安逸。
王難伸出一隻手,虛空朝着大海抓去,卻什麼也沒有抓到,口中苦澀。
他轉頭面帶微笑地看着隋易,囑托道:“隋大哥,這個世界變了,他們二位已經察覺到了,你以後要小心了。”
隋易一頭霧水,忙問道:“什麼叫世界變了?我以前确實查到過一些很隐秘的故事,和那些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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