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夜眼神一暗,他低頭,先吻在了她的唇角,再移到她的耳垂,低聲道:&ldo;記住你的話。&rdo;&ldo;奴婢定不會忘記。&rdo;海棠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ldo;爺,此刻天色不早,不如您先回房歇息吧……&rdo;沒等海棠說完,端木夜忽然彎下腰,手伸入海棠的膝彎将她抱了起來。他邊向床邊走去邊道:&ldo;我今日便歇在你這兒。&rdo;海棠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好在此刻房内昏暗,想來端木夜也看不到她現在那驚恐的表情,否則必定會更憤怒。有那麼一瞬間,海棠的腦中一片空白,幾乎想不到該怎麼應對,然而當端木夜将她放在床上時,她忽然用力抓住了端木夜的手臂,顫聲道:&ldo;爺,爺,您請等等,奴婢的月事還在,不幹淨……&rdo;端木夜反手将海棠的手抓着,往她頭頂一壓,身體也随之覆了上去,垂頭在她耳邊道:&ldo;不妨事。&rdo;他說完便略顯急切地吻住了海棠的雙唇,另一隻手也毫無章法地在她身上遊移起來。海棠雙唇被堵,連呼吸都被奪去,說不出話來,也無法反抗,身上的這具身體年輕有力,似乎隻用幾分力氣就能将她牢牢地壓在床鋪上動彈不得。有什麼辦法,還有什麼辦法能逃過一劫?海棠腦中亂亂的,想從紛亂的思緒中找出條明晰的線,卻越弄越亂,端木夜在她身上的舉動讓她無法專注地思考,她徒勞地掙紮着,可在酒後不知輕重的端木夜看來,她這力氣比蚊子還小。所有的恐懼似乎在一瞬間爆發出來,海棠也曾想過,真到了這一天,她沒辦法抵抗的話,也隻能妥協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也就那樣了。可真到了這種時刻,她發現自己根本還是無法接受,半點都不能接受,當端木夜松開她的唇向下移動時,她終于忍不住哽咽出聲:&ldo;世子爺,求您不要這樣……求您放過我……&rdo;端木夜動作稍頓,他微微擡起身,一片晦暗之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那代表不情願和痛苦的淚水。他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勾唇冷笑一聲:&ldo;海棠,到頭來,你還是不樂意。是為了那個姓林的?&rdo;淚水弄濕了海棠的眼睫毛,她的眼前有些模糊,隻能看到端木夜高高在上的模糊影子,他保持着緊緊壓制着她的動作,她看不到他說這話的表情,可他話中的怒意和戾氣卻分明。海棠心中一顫,極力保持着話語的流暢,卻控制不住因哭泣而導緻的斷斷續續:&ldo;奴、奴婢隻是還未……還未做好準備……跟林老闆無關的。&rdo;端木夜看着海棠許久,忽然慢慢壓下身體,讓海棠看到了他臉上的冷意:&ldo;海棠,記住你的身份。我要你,你便該歡喜地接受。取悅了我,我能給你任何人都欣羨的榮寵,反之,殺了你不過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rdo;海棠怔怔地看着端木夜,他不說話,隻是看着她,就像是等着她做出選擇一般。&ldo;我甯願死&rdo;這四個字就在海棠嘴邊,卻遲遲說不出來。她掙紮到今天,對端木夜各種讨好奉承,連自己的人格都踩在腳下,隻不過是為了活着,可到了這一刻,這一層膜竟然比她求生的意志還強烈麼?不,不是這樣的。她害怕的,是同化,是當她成為端木夜的女人之後意志被磨滅,是當她在後宅浸。淫許久,連她自己都記不起自己是誰的恐慌。她是海棠,姓海,名棠,跟這個以花卉命名的丫鬟是不一樣的。她是現代人,她不想被這個時代磨去了所有棱角和底線,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古代人,隻要一想到那種可能性,她就恐懼得眼前發黑。她不想泯然于這個時代,她想保有一些屬于她自己的東西,她不想成為任何人的附庸,成為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所以,就算端木夜再英俊,權勢再大,她有再多的為了齊王府為了她自己的理由必須讨好端木夜,她也不願意委身于他。她要恨他,就算他對她再好,她也要恨他,她不能讓他破開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她不要真正地沉淪下去。海棠死死地望着端木夜,眼眶更紅了一些,眼淚順着眼角流入鬓發,隻留下些許痕迹。她好希望,當她死後,能穿回自己的時代去。海棠嘴唇張開,她要說出自己的決定,然而在她發出第一個音節之前,端木夜卻忽然低頭堵住了她的雙唇,不讓她說出一個字來。海棠面色大變,用力掙紮起來,端木夜卻緊緊壓着她,不肯放過她。他不會讓她說出那句話的,他不會讓她有機會告訴他,她甯願死也不願委身于他!衣帶被扯落在地,掙紮間,衣襟散開,露出大片嫩。白肌膚。端木夜全方位地壓制着海棠,她的抵抗在他看來不值一提,他的雙眼染上濃重的情。欲,什麼都不能讓他停下。當端木夜終于松開海棠的雙唇時,他的嘴裡已經多了些血腥味,那是她咬的,他卻不怎麼在意,嘴唇向下挪去。掙紮間,海棠已經沒了力氣,她就那麼躺在那兒,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端木夜見狀也稍稍放松他的鉗制,直起身去扯自己的衣帶,然而就在這時,海棠忽然一個用力将他推開,翻身下床,不顧衣衫的淩亂向外跑去。但她才跑了幾步,就被端木夜從後攔腰抱住。她用力掙紮,兩人糾纏間,他将她往前一推,讓她彎腰趴在房内的圓桌上,從她身後壓着她的背,不讓她起身。桌上的茶壺茶杯在兩人的争鬥間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知道他是想用這個姿勢辦了她,海棠忽然說道:&ldo;爺……方才是奴婢不對,咱們回床上去吧……求求您。&rdo;她的聲音帶着哭腔,柔弱無依,惹人憐愛。端木夜動作微頓,他壓着海棠的手勁不見放松,倒是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海棠顫抖着又道:&ldo;爺,奴婢不該忤逆您,奴婢知道錯了。這是奴婢的第一次,還求爺能憐惜奴婢,别讓奴婢記着如此可怕的初次……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饒恕奴婢吧!&rdo;端木夜望着海棠半晌,他的手下是她顫抖的身軀,耳中滿是她恐慌的聲音,他忽然就忘了她方才的反抗掙紮,心中一片柔軟。這是他難得看上的丫鬟,他說過要寵她的,他不該讓她如此恐懼。松開她之前,端木夜說道:&ldo;海棠,我要了你,便會對你好,将來沒有人敢看輕你。你不該如此驚恐。&rdo;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會不願意?真是為了那個姓林的?她是他的丫鬟,怎麼可能去跟了别人?&ldo;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會再犯錯的!&rdo;海棠哭着保證道。端木夜終于松手,将海棠扶了起來,他撫上她滿是淚痕的臉頰,溫聲道:&ldo;海棠,除了我,你不會有别的男人。你要記着,你整個人都是我的。&rdo;&ldo;奴婢記住了。&rdo;海棠低頭輕聲回道。端木夜滿意勾唇,他低頭作勢要去吻她的唇,誰知海棠忽然身體向後一仰,右手抓起桌上的陶瓷茶壺,用力地往端木夜額頭砸去。端木夜未料海棠竟如此陽奉陰違,額頭被砸了個正着,他踉跄了一下,伸手要去抓海棠,海棠見一擊未奏效,也找不到機會打出第二下,轉頭向外跑去,端木夜腦中模糊一片,趁着最後的清明向前一撲,海棠被他撲倒,兩人雙雙摔在地上,她的額頭用力撞了地,本就體力不支的她沒多掙紮就昏了過去。而她背上的端木夜,早就先她一步昏了。☆、53|521〔j〕〔jiang〕海棠睜開眼,她覺得頭暈得厲害,身上也像壓着什麼東西,弄得她渾身無力。好一會兒,她才回想起昏迷前的事,頓時臉色大變。與此同時,身上壓着她的東西,也動了起來。海棠往前爬了兩步,攏好衣服,這才轉身看向端木夜。他撐着額頭起身,臉上同樣帶着一絲迷茫。此刻天色已漸漸亮了,房間裡也因此亮堂起來,昨日的混亂,對海棠來說就如同一場迷夢,夢醒了,她不禁吃驚于自己的膽大妄為。可她知道,如果時間倒回去,她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海棠還跪坐在地上,不聲不響地低着頭。不管端木夜是不是直接将她拖出去打死,都無所謂了,隻要他不睡她,怎樣都好。端木夜的腦袋有些疼,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那麼多酒了。白日裡将海棠趕回齊王府之後,他後來果真去了臨川酒樓,等到傍晚那姓林的才出現,一番交談下來,他發現對方實非庸人,心中對于玉皇山上海棠跟對方的獨處便更為在意,沒料到最後竟多喝了幾杯。他環視一圈,看到了房内一片狼藉,視線一轉,落在海棠身上時,他看到了她衣衫鬓發都是一片淩亂。&ldo;海棠……昨日怎麼了?&rdo;端木夜的聲音裡難得混了些許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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