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跑向火場了,他什麼都沒有帶,就拿着一柄劍就進去了。很奇怪诶!他劍指到哪裡,哪處的火勢就低了些,他這麼厲害的嗎?花隐你沒和我說呀!”“不是……不是。”聽到這裡,我的心一個咯噔,“劍指到哪裡,哪兒的火勢就滅了些?”這分明是在焚燒自己的内力,強勢壓低火勢!天,這樣焚燒内力,可以将年的修為全數化為烏有!值得嗎?!聽到這樣的消息,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原本想着,如果外面的人實在是沒辦法進來,我也會用這樣的法子,大不了消耗個年的修為,我段花,還是可以走出火場的。但是我沒想到,宋祁濂會為了我這樣。這份恩情我将它牢記在心中,是春風還是泣雪,都不會忘的。“怎麼啦,雲隐?”清目搖了搖我。“沒事,你繼續說。”我說。“其實宋祁濂沖進去的一刻,師父是拉過他的,師父說‘兄弟!再想想别的辦法!’,可是宋兄弟似乎沒有理會我師父,甩手就進去了。不過啊,我覺得這點還是不錯的……”之後清目說的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我記得,曾經我說過“我段花自翊風流,斷然不會跟桃花運這條路蹭上什麼屁關系!”今日可以說是“啪啪啪!”地打臉了。事後清目告訴我,年初二的清水家十分忙碌,大家都被姑姑姐姐分配好了工作,我倆也得趕緊去忙了。……忙活了大半天,我終于得空見到宋祁濂一面了。“阿濂!”我在長廊的一端呼喊了他一聲。“雲隐!”他也加快了步伐走了過來。我倆見面拉了拉手,我得趕緊把昨天看見傀儡絲的事情告訴他。“雲隐我……”宋祁濂說。“别我了,來我和你說。”我将他拉到一旁坐下。“你想說昨天火場的那個人的事嗎?”他問。“對!阿濂,我告訴你,我看到了他一直掙紮着要出來,可是一直爬不出來。”我急切地說。“傀儡絲?你怎麼确定一定就是傀儡絲?”宋祁濂說。我頓了頓,蹙眉道:“隻能是傀儡絲。隻有傀儡絲才會經火不斷、經水不軟,除非是特殊的利器才可以斬斷,否則……否則又怎麼會出現這麼多浸過毒的傀儡呢?!”我霍然擡眸看着他,他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頭,道:“這是你的哥哥們告訴你的嗎?”“不是。”我道,“我有個朋友專門做這個的。”“那以你所見,火場中的人,應該是故意給人捆綁住的?”他說。“不錯。而且……”我猶豫着要不要說薛占溪的事。“怎麼了?”他溫聲道。“還記得誰操控過傀儡嗎?!”我問他。“嗯,蘇秦兄弟。”他溫聲道。我皺了皺眉,道:“還有一人……”“誰?!”他說。“還記得那個紫蘭居上彈琴的人嗎?!”我道。“記得。她怎麼了?”他蹙眉道。“昨天晚上,我們在家宴上聽到了傀儡聲,随後我們看過去,隻有清目和蘇秦站在那裡是吧?”我摸了摸下巴。“沒錯。”他答。“然而,在火災發生之前,我和清目站在一起,又聽到了别處的地方有操控傀儡的聲音!”我邊說邊踱步。“如此說來,許姑娘就可以被排除嫌疑了。”說完,他的手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當時我看過去,燈火闌珊處,正是那日在紫蘭居上撫琴的薛姑娘。”我忽然轉身看着他,順手一捶就捶到他胸口上。“咳咳……”宋祁濂一手摸了摸胸口,又細細地說了一句,“又捶我……”“哪有嘛!這不是第一次嗎?”我噘嘴看着他。“沒有,第一次,我記錯了。”宋祁濂溫和地說着,眼睛裡就像一汪溫柔的春水。我這才饒過了他。這時,宋祁濂好似也不安分了,他在背後又悄悄地摟住我,輕輕地說:“那這事先擱下吧,過兩日,興許官府那邊的調查結果就出來了……”大年初二已經來了,冬水都消逝了,春日的陽光也應該要來了,屆時整個清水山莊都會沐浴着陽光。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有更文了,謝謝一直還在等更文的你們。☆、清水雅芳7正月,初三,天朗氣清。“占溪誠邀蘇秦公子羽與君之友出城郊遊玩,占溪攜侍女拜庭至洛溪撫琴設宴相候。”薛占溪如是說。今早蘇秦就收到這麼一封信,拿着這封“香噴噴”的信屁颠屁颠地跑遍了整個清水雅芳,幾乎整個家族的人都知道杭州名伶約他是城郊洛溪設宴賞風景。按照蘇秦的意思是,我和道長,還有清目都要陪他去。蘇秦今天一早就拿着這封信,喜滋滋地來敲清目的門,插着腰大笑:“哈哈哈哈!占溪約我去玩了!來,哥哥帶你們去!”我和清目打開了門之後,用疲倦的眼神,半眯着眼開了開蘇秦,随後我和清目相望一眼,一緻認為:蘇秦大抵是瘋了。我順手就想把門給關上了,蘇秦一手抵着,斜視着我道:“喂!隐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吃我的住我的還把我關在門外?!”“沒有!就是看你這麼嘚瑟想給你個下馬威罷了!”我也斜視着他。蘇秦轉了轉脖子,指着我道:“徒弟,你看,别對她這麼好,白眼狼!”……經過了一番争吵,我們還是給蘇秦拖去了杭州城西的洛溪。如今這番天氣乃是餘寒尤厲,我不知道為什麼薛占溪要約我們到這種地方,天寒地凍,在洛溪旁彈琴,坐着聽琴都覺得冷飕飕,為什麼不選擇在春天呢?我一邊哆嗦一邊和他們一道前往洛溪。清水雅芳家财大,原本我們四人是可以乘坐馬車去的,可偏偏蘇秦不讓,非要給我們配置四匹馬。按照他的說法是,這樣顯得人比較英俊,我咂着嘴道:“是是是。”後來隻因阿濂說,他和我一匹馬即可,我想着這樣也好,省了策馬的麻煩了,欣然答應,所以我們一隊裡便分為了三匹馬。行至杭州城西,此時天已經比較光亮了,周圍草木豐茂,可前往洛溪的路偏偏還有一段距離,不得不說,阿濂策馬是真的好,穩當。可小清目此時已經快被自己的馬颠得不行了,她哀怨地問道:“哎喲,師父到了沒?”蘇秦在前方一個勁地策馬,心裡念着約會這件事,估計他一點都不覺得颠簸。不過他還不忘記安慰着清目,回頭道:“快了快了。清目,你看這裡,有止血草呢!回去的路上你還可以摘一點把玩把玩。”“……”清目一句話也沒搭,估計是對他師父強行扭轉話題的生硬感到無語吧,我笑了笑,我們的馬繼續往前。須臾過後,我們準備到達了目的地,首先聽到的不是薛占溪的悠揚琴聲,而是一聲慘烈的尖叫。“啊——”“救命啊!來人啊!我家小姐受傷了!快來人啊!”“怎麼回事?!”祁濂突然勒住缰繩,“籲”地把馬停下來。“籲——”蘇秦也跟着把馬停下,冷靜分析道:“慘叫聲是占溪發出的,呼喊救命的聲音是李拜庭,她的侍女!走!馬上去看看!”“怎麼回事?薛占溪怎麼會突然就受傷了?是請君入甕還是我真的把她給誤會了?”我愁眉凝望着前方,不一會兒便看到了倒在血泊當中的薛占溪。她受傷的部位隻有一個,是在左腹。我大概觀察了一下,應該是刀傷,可傷口并不深,隻是不斷地在流血。我們四人趕緊下馬,蘇秦第一個上去,問道:“怎麼回事?!”抱着薛占溪的侍女李拜庭說:“剛剛姑娘在彈琴,有人來搶劫,估計他們是認識姑娘,于是刺傷了姑娘!”“錢給他們搶了麼?”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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