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指了指那坨玩意,看着我大哥道:“哥,這坨東西臭烘烘,你說我們能不能研制個什麼東西,譬如那種丢别人身上就能把别人臭死的丹藥?”白劍客當年對着我可是懵得很,他拍了拍胸脯:“我夏明漸堂堂名門劍派下五十大弟子,為什麼要搞這種東西?”“哎呀,鬧着玩玩嘛。這波不虧,你需得知道,要是我們弄出來了就算賣給各路江湖人士,也是可以賺錢的呀!”我樂呵呵道。夏明漸被我逗笑了,搓了搓我的頭,說:“你這腦子想的都是什麼東西,行行行,陪你鬧着玩。”我笑得猖狂,說:“哥,這東西成了就叫‘鼻屎丹’好不好?太臭了,名副其實,這樣也比較好賣。”聽罷,白劍客把那個亮銀配件都丢在地上了,捧腹大笑:“我滾你媽的鼻屎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聽吧!真好聽!”我拍了拍他的胸膛。……由是,我們倆在鏡湖,天天去泥沼地掏東西,天天回客棧,一邊喝酒一邊煉丹,尋常客人倒不知道,隻是那個客棧的夥計,天天都用奇異的眼神看着我倆,以及我們倆手上盛的那坨臭烘烘的東西。最終大功告成,這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鼻屎丹”其實是出自我倆之手,隻是這如此不雅的名字,也是出自我段花之口。而眼下的這顆,就是這廉價的鼻屎丹了。隻因我知道,那作祟的乃是一個人,并非是什麼東西,這東西足夠對付他了。然而辟清丹卻是貨真價實的辟清丹,比較昂貴,我拿出手時,甚至有點依依不舍呢。但以免使用的人遭了那“鼻屎丹”的殃,我還是送出去的好。眼下這金老爺,但是有點兒相信我了,終于肯接下了丹藥。我正想向金老爺告辭,前去看望一下小公子,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蹙眉道:“金家主,請問你從前是送過大夫開的湯藥給貴公子嗎?”金老爺點點頭。我再問:“你們都是親自送出的?”金老爺道:“不是,我們都是使丫鬟送去了。”我點了點頭,問:“同一個嗎?”金老爺頓了頓,道:“那個丫鬟叫玲珑,是舍弟家公子府上的,也就是我賢侄的婢女,賢侄聽聞我兒身患重疾,内心也不自在的,便遣了他的貼身婢女給我們府上。這些日子,也是多虧了玲珑的悉心照顧,我兒才……”“還真的多虧她的悉心照顧,金公子才給他們弄成這副人模狗樣,呸,估摸着裡面有什麼勾當吧?”我在心中嘲諷道。随後又堆起了笑容,恭敬作揖問金老爺:“勞問那位玲珑姑娘何在?”金老爺摸了摸他自己的胡子,倒吸了一口氣,道:“之前回舍弟府上去了,不過她剛回來。”我揉了揉眉心,說了句“這樣。”順便告了告辭,正一往小公子的新住所探望他。臨走之時,隻見一個身穿朱色裙衣,頭戴珠翠的年輕貌美女子施施然地走上前,我正好與她擦肩而過,我瞥眼看到她的手,骨節分明,蒼勁有力,極是好看。背對她時,隻聽到她說:“玲珑拜見家主。”我匆匆離開,想着方才金家主說時時月月有送藥,經的正是這玲珑之手,而主母卻曾言,連月下來,小公子服藥卻不見好轉,反正是窗前的一盆君子蘭萎了生機。我料想,莫不是她這雙練過的兵器的手,将小公子的藥統統送進了君子蘭的泥土了,直叫給灌死了,這才導緻了小公子一日不如一日。想來她也是個江湖人,我越來越發現,這場交易,沒這麼簡單。我微微勾起一個笑容,甩了把拂塵匆匆離去,不知怎的,已經有點想念夏老哥的酒了,還有浮生異客——生生的帶來的抄花生了。“哎,這年頭,當神棍也需得夠聰明才行。”我暗歎了一聲。看着金家庭院的楓樹飄落的黃葉,唉,都秋天了。說來我又有點想念巴蜀之地的秋水銀魚家的烤魚了,還有杭州清水雅芳的小清目了。這倆姑娘都是好姑娘,個個眉清目秀,都是大家,不同我的另一班酒肉兄弟。我想等手上這件棘手的事情解決了,上百兩的銀子到手了,不論什麼事,都統統抛開得了!必須得去風流一番,诶诶,隻可惜秋水銀魚蘇秋夷離我太遠了,清目劍客許清歡姑娘又被她師父拉去閉關修煉了。看來我不匡我那夏大哥的好酒,實在是對不住自己了。思緒飄得正遠,楓葉在此落下時,我忽然聽見院子裡有一個“咻——”的聲音響起,我朝那方向看去,僅能看得見一塊朱紅的衣角。我的心沉了沉,蹙眉道:“小公子,不妙!”作者有話要說:夏漸明大哥是段花花最要好的大哥。☆、花容僞道4我趕緊邁着急步跑向金公子被我安置好的地方,進了那院子,看到那間房間朱門緊閉,原本被我叮囑的好必須大開的窗戶也被緊緊關住了。裡頭有吵雜聲,說明金公子暫時安然無恙。可我看到院子裡的梧桐樹顫抖得厲害,尤其是上方位置,顯然是有人從這梧桐樹上用力一瞪,随後消失在這院子裡了,不論她是進去了房間還是離開了這裡。我揉了揉眉心,擔心起了金公子的安危,呢喃道:“那棵梧桐怎麼也不會覺得好個涼秋,就自己跳上舞了吧……”語罷,走到那朱門前,輕輕一推,推不開。“咦,竟然是鎖住了?”此刻,我心下存疑,用力一把推開了朱門。咳咳咳!這場面着實鎮住我這個老江湖了。屋内有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是自然金公子,女的就是方才那位玲珑姑娘了。咳咳,重點是,房間裡除了這兩人,正中央還放了一個大澡盆,熱水冒着騰騰熱氣,而澡盆裡頭泡的正是面色蒼白,卻完全赤|裸的金公子!“我勒個大去!”老道我看了身子一僵,豈料那個玲珑姑娘倒是先笑上了,嘲諷着我道:“道人怎麼就先進來了?”我穩了穩身子,心道:“什麼風流場面我段花沒去過,妓院我都去過,這場面算得了什麼?”我淡淡地看了一眼,道:“無他,我來看看金公子——身上招的那東西怎麼樣。”那玲珑姑娘聽了好生做作,她一抽手,花容失色,說:“公子身上竟然還留有那東西?!”我甩了把拂塵,正色道:“自然是在的。”聽罷,那玲珑姑娘又好生做作地掩嘴倒退幾步,驚訝地說:“天呐!竟然還在,道人你不是法術高超,竟然沒有将公子身上的……那東西抽離?!”我看了一眼半睡半醒的金公子,随後一本正經地道:“眼下金公子還能有這個半睡半醒的狀态,饒是因為我沒有下重手将那東西打死,若是方才我将那東西硬生生從金公子身上抽離,這恐怕,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玲珑姑娘佯驚着說:“是什麼不堪設想的後果?還是說你法術不夠高超,鬥不過它才這麼說罷!”我豎起了一根手指搖搖,說:“非也非也,若是我将寄存在金公子身上硬生生抽離,那麼金公子的生魂也會被撕碎,搞不好,那東西出來之後還會跑到别人的身上。”玲珑姑娘那不屑的表情又浮了上來,我踱了幾步,擡起右手假裝算了一卦,繼續瞎扯:“我算過,金公子原本并非瘋癫之人,搞成這副模樣,招緻了真正的邪靈,嘶……好像是真有幾分人為因素。”講完這句話後,我直勾勾地盯着玲珑姑娘,看得她好生不自在。玲珑姑娘聽到最後這句話時,臉色也開始發青了,我倒不懷疑她已經有點相信金公子是招了真正的邪靈了,她皺了皺眉頭,不語。“你出去吧!金公子交給我來照顧就可以了。”我接着道。原本以為她會像給人抽了幾鞭子一樣巴不得趕緊走,想不到這個人的嘴上功夫也厲害,她慢悠悠地走到門前,冷笑道:“你這道姑也委實騷氣,偏生要留在這裡看金公子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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