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就做飯?她不有爸媽嗎?我去她老家玩的時候還見過呢。映真紙片似的風吹就跑的當什麼家啊。”鄒淩明噎住,趕緊灌了口酒。
“你不知道?我姐的親媽,我阿姨92年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我10歲的時候,我姐初二,過年就是我姐做菜招待串門的親戚。後來我姨夫又結婚了就對我姐不是那麼好了,我姐的生活費學費都是她蘇家的幾個叔叔給的。再後來,我姐就考學過來了。很少回去。她家好像也不怎麼管她,我們李家嫌她爸爸人不好,也不太來往了。可我挺挂念她的,因為我小時候她對我很好。”李鶴之吃完了三明治,想想她姐也怪不容易的,喜歡畫畫,她爹嫌花錢不支持她,她姐沒考學走前,隻有經常在自己家來吃飯。
……
鄒淩明吸口氣,擡頭看看天。
風刮的越來越大,江水稀裡嘩啦。
月亮周圍有暗雲。光亮毛毛的。
這天,估計明兒要下雨。
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悶的說不出話。看着身邊的李鶴之老半天隻是笑笑道:“你要不要喝啊。”李鶴之還沒說,鄒淩明就翻出那個廉價的杯子,開始往裡面倒酒。滿滿一杯遞給李鶴之,李鶴之有點無奈,隻有跟她幹杯。
鄒淩明惦着紅酒翹着二郎腿坐在江邊的長登上,伸手拿着鍋巴吃。
好像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一直在笑,開口道:“喂,你姐電話上幹嘛管你叫西瓜啊?”
李鶴之一聽,刷的臉還有點紅,主要是她這人喝酒上臉。管它便宜貴賤的酒,都這個效果。
“說呗。”鄒淩明逗她笑的咯咯的道:“你不說我也能問出來,你看我帶你出來吃飯的份兒上,你告訴我。痛快點,頂多我不笑你。”
李鶴之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怎麼了,看了一眼鄒淩明鬼使神差的
開口:“我小時候爸媽工作忙,我媽喊她過來照顧我。我那個學校女生不讓留長頭發。要剪頭發。結果我姐那時候初中,家裡沒人,她沒錢帶我去剪頭發,就自己給我剪,她拿水瓢扣在我頭上,按着沿兒給我剪的。剪的跟西瓜似的,害我難看了好久,她就管我叫西瓜。”
“哈哈哈你姐太有才了……”
鄒淩明笑趴了。
李鶴之瞬間被打回現實似地。是,就不該信她。
“鄒淩明,你說你不笑的。”李鶴之哼了一聲,伸手拿了鍋巴丢着去打鄒淩明。她是怎麼腦子抽抽,看着這姐姐面相覺得這姐姐其實人還挺好。難道就因為這人還錢多塞了兩千,就因為二半夜拉着她來吹風吃零食聊她姐?太坑爹了。
“這要是不笑,就是傻子。太可樂。”鄒淩明伸手也拿了一包零食去還擊。
“你還動手!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嗎?”李鶴之也來勁兒了。拿了包棉花糖就丢鄒淩明臉上去了。
結果鄒淩明伸手去擋,沒拿穩。哐當,把紅酒瓶子打了,灑了一地。
“哎呦。”鄒淩明喊了一聲。
吓了李鶴之一跳,還以為她有事兒,結果鄒淩明特别不爽的來了一句:“去買去,賠我一瓶。”
“你還喝啊?幾點了,回家睡覺了。我明早上班呢。”李鶴之有點覺得晚了。風也吹的冷。再吹,感冒了。她可不想玩潇灑。
鄒淩明看看天,确實也不早了。想了想道:“要不,去我家吧,我哪兒好酒可多了,都是從我老總家偷的。”
“誰要去你家跟你喝酒啊!我才不要!”李鶴之當時就反對了。
結果鄒淩明那主也不是好惹的。上去就拖着李鶴之的胳膊把她往路邊扯笑道:“你是T啊,是男人,怎麼能不喝酒呢?”
“我不是!!”李鶴之抗議:“你幹嘛要拉我去喝酒?”
大馬路邊鄒淩明特别誠實扯着李鶴之道:“因為你姐姐得罪了我,我心情特别不好。你是她妹子,我折磨你就等于折磨她了,誰讓你長的像她。”
“那你找她去啊!”李鶴之欲哭無淚。她怎麼就攤上了這号的。
“我下不去手。”鄒淩明伸手就攔了出租,拖着李鶴之就塞進去。嘿嘿的在一邊笑。
李鶴之當時看着鄒淩明想罵罵她。結果一看,這主臉也是紅的。
好嘛,敢情這酒量也很不咋地,大半瓶便宜酒就OVER了,就是個嘴子能吹,還喝呢,再喝指不定要發什麼颠啊。
坐在鄒淩明旁邊李鶴之心裡毛毛的,皺了眉頭道:“我姐怎麼你了?不就是跟你開玩笑要結婚嗎?我後來都問她了,她都說沒有的事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鄒淩明扶着頭靠在出租的後排,臉上還有笑,老半天才擡眼看了一眼李鶴之道:“其實我早知道她結不了婚。你姐那麼漂亮,那麼多人追,要結婚早就結了。等不到快三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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