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緒在後面擡高了聲音,嘲諷,“羅一慕,你都躲了十幾年了,還想躲到什麼時候,難道真等到你爸死了你回來給他送葬的時候你才能原諒他麼?”
“不關你的事。”
關緒挑眉,靠在牆邊懶懶地笑,目送她們走遠。
下午沒什麼事做,簡令的第一門自考課程也時間漸近,所以羅一慕幫簡令複習,看着那本《中-國-法-制-史》上簡令用熒光筆勾出來的重點内容,抽着向她提問,前幾章簡令複習得充分,記得清楚,到後面幾章的問題就開始卡殼了。
“名詞解釋,‘天-壇-憲-章’。”
簡令咬着筆頭想了半天,才說:“應該是和天-壇有什麼關系吧……”
羅一慕樂了,“廢話,要不它能叫‘天-壇-憲-章’麼?再想。”
簡令實在想不出來,她的書桌就在窗戶邊,窗戶正對花園,她咬着筆愁眉苦臉地往下看,正好看到了關緒和蘇嫣然在花園裡閑聊,于是又想起了關緒剛才的話。
關于羅一慕心裡究竟有什麼疙瘩,簡令嘴上說着不在乎,心裡還是想知道的,看羅一慕屢屢提及此事時的反應,簡令猜測這事八成和蘇嫣然還有不小的關系。
羅一慕有耐心地等着簡令想出答案來,此時手機響了,原來是大學裡的工作通知,催着各個老師趕緊交下半年的工作計劃。
“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我已經在書上折起來了,待會兒你自己再記一遍。”羅一慕放下簡令的教材,“大學那邊有點工作要處理。”
“好,你忙吧,我這邊一個人看也行的。”簡令說完,看着羅一慕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眼珠一轉,突然來了主意,“那個,慕慕啊,我中午好像沒吃飽,現在有點餓了,你先工作,我去廚房找點吃的,待會兒再上來接着看書啊。”
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不過沒等羅一慕答應呢,她已經放下筆飛速跑出去了,羅一慕神色複雜地看着她的背影離開,想說什麼,卻又沒有開口。
簡令奔下樓,腳步不歇地一直跑到花園裡,關緒和蘇嫣然還在,轉頭看向她時,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
蘇嫣然打趣地問:“這是怎麼了?後面有狗攆你?”
關緒輕嘲,“她是怕被阿慕發現了。”
簡令沒時間跟她們耍貧嘴,直入主題,“我想知道慕慕當初到底為什麼離家出走。”
說到底,除了那些真正狼心狗肺的父母——比如簡令的親生母親,其他父母與子女的關系是很難完全割離的,可是從羅一慕偶爾透露的信息來看,從她當年離家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完全和羅家進行了切割,甚至不惜放棄羅家的一切财産繼承權也要脫離原生家庭,說明羅一慕和她父母之間當年一定産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但簡令與羅一慕的父母相處了一陣,方桦是個很通情達理的女性自不必說,就是羅柯麟,雖然脾氣爆了一點,也能看出他是愛羅一慕的,簡令實在想不出羅一慕離家的理由。
“你就不怕我說了之後你和羅一慕這婚徹底結不成麼?”關緒戲谑。
“你以為慕慕真不知道我出來幹嘛的?别啰嗦,快說正事。”
事情已經過去多年,猛地讓關緒說,她還真得好好回憶一下子。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完結。
第98章在現場(倒數第二章)
關緒說:“你知道羅一慕以前有多孤僻麼?”
簡令點頭,“想象得出來。”
“那可不一定。”關緒笑了,回憶道:“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四歲她五歲,正好是她生日,羅家來了很多客人,不少人把自己的小孩帶了過來,有和我們差不多大的,也有比我們大或者小一點的,那時候阿慕她哥是孩子王,非常受歡迎,所有的孩子都在花園裡玩充氣城堡,或者蹦床,隻有羅一慕一個人,坐在最安靜的角落裡,穿着保姆給她準備的生日公主裙,戴着皇冠,懷裡抱着一隻狗,一臉陰沉地盯着那些玩耍的孩子看。”
這大概算是關緒親眼見證的羅一慕的第一個黑曆史,說到底那年她也才4歲,很多細節早已模糊,比如羅一慕盯着玩耍的孩子的表情是否陰沉,可是羅一慕穿粉色公主裙、紮羊角辮兒以及戴皇冠的形象在記憶深處實在難以磨滅,尤其這形象至今珍藏在羅家的相冊裡,隻要關緒想,随時能憑借照片回憶起來。
“等等。”簡令有點轉不過來,“這和慕慕離家出走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緒不滿簡令的打斷,故意賣關子地喝了一口茶,停頓幾分鐘,直到簡令催促,她才繼續往下說。
“當時我走過去,問她為什麼不跟别的孩子一起玩兒,你猜她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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