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甯沒有想到秦緒顔會這麼純粹的直接滅了她,估計是碰到了逆鱗的吧。領域空間,這還隻是一個半成品,他怎麼直接滅了,他們劍修這麼明目張膽嗎?這時候對師兄有點改觀了,他溫柔的外表下估計也有一顆極冷的心,殺伐果斷。也對,劍從功能上看:入鞘,樸實無華,平平無奇;出鞘,鋒芒畢露,殺伐果斷。
秦香淮站在邊上他的鬼體瑟瑟抖,他怕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好他沒有得罪他。
秦緒沒有看着後面兩位的變化,利索的說“解決問題了,你倆跟着。”
顧于義看着那流失的天道權柄主動的回來了二成,懸在頭上的權柄更亮了,仿佛要出鞘的利刃,他看着秦緒顔衆人他不安極了。自己身後的和平使者也都涼透了,他又到了孤立無援的地步了。
他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倘若世界權柄歸一,他會變得不是他,會變成傀儡。天道和天道權柄的關系到底是什麼啊……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顧于義走下王座,定位着秦緒顔他們的位置,意念一想就到了他們的位置。
顧于義布置了一個簡單的空間,配置極其簡單。四張椅子,一個桌子,桌子上一個茶壺,四個杯子。把秦緒顔他們請到了這個空間裡。
由于桌子是圓的,也看不出主次,這也是顧于義的一個小心機。
顧于義,秦緒顔,晏甯,他們三個各有各的心事坐在椅子上,場面一度平靜的出奇。而秦香淮則是陷入了幻覺。他好像回到了三千年前,回到了一切沒有生的時候。
顧于義率先開口道,“我話就不多說了,開門見山的說我是來和談的。”
秦緒顔仿佛看穿了那人,“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往,你有什麼條件嗎?”
晏甯沒有說話,她沉默良久,以不變應萬變。
顧于義把他們三個的茶杯都沏滿茶之後接着說,“我感覺,我們沒有必要這麼僵着,我想活着。”本來就是試探他們幾斤幾兩,說些卑微的話也無可厚非。
晏甯看着顧于義這麼卑微的說着,她也不保持沉默了,試探道,“您留四個椅子是留給誰?前天道嗎?您是否感覺他還活着。”
這三位互相試探,也是有點複雜,顧于義是不敢越雷池一步,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牌是什麼。
顧于義說打着啞謎道,“是的,他作為前天道這麼些年,怎麼會輕易滅亡消失?這個世界這種悲劇生的原因是我們拒不溝通。溝通是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秦緒顔不屑的看了一眼顧于義,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個字:“你……”
顧于義那邊現自己也套不出什麼話,但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是他不知道天道權柄和天道之間是什麼關系,互惠互利嗎?還是競争對手,欲取而代之。這兩者皆有可能,顧于義他又不是賭徒,他不想冒險,也想在這兩位外來者身上找到一個答案。他們對前天道閉口不提,他也找不到什麼話題還被将了一軍,不是賭徒偶爾賭一把也可以吧?
顧于義想了很久,滿口胡言亂語的說“怎麼說呢?這個世界這種情況我也很痛心疾,它生我養我,反哺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吃百家飯的我?”
秦緒顔對顧于義所說的話保持态度,虛假成分在裡面,他說是他的事,同不同意,就是一回事了人。秦緒顔不假思索的說,“你再這麼左右而言其他,我們就沒得談喽!”
晏甯也對顧于義保持懷疑的态度,但是她有這種想法:秦緒顔與我不知道這個空間的時間流,萬一顧于義拖着我倆,這個世界的結局可想而知啊……但是後來想想,有點不大可能。
晏甯對秦緒顔使了個眼色,秦緒顔立馬會意,但是他還在悠閑的喝茶。他不急,就算顧于義身後有組織,那個所謂的和平使者。他們目前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因果,為了一個小世界不劃算。
可不是嘛,和平使者他們自稱正義的化身,孤島的鲸。高舉自由的大旗,旨在遊戲人間。全是幹一些燒殺掠奪的事情,他們隻會欺負弱小,比他弱的随手的事情。換一句話說,誰會為了踩死一隻螞蟻而負罪呢?世界觀都不一樣,怎麼可能站在同一角度呢?
晏甯看着秦緒顔還在悠閑的喝茶,她也拿起面前的茶杯,照模照樣的悠閑的飲着茶。
顧于義瞅着情況不大對,他也不想浪費口舌,就說:“我們都心知肚明,未來如何,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秦緒顔放下茶杯,不打算談了,現在心情本來就是不大美妙,不想在這浪費口舌,就摔了酒杯,劃破這個小空間離開了……晏甯也跟着,笑話,她這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顧于義看着自己随手一搭的空間就這麼支離破碎,也瞬間憤怒了,那就讓火燒的更旺一些吧……賭徒嘛,成敗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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