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利咳嗽幾聲掩飾過去:“平安,你不是不準蓋子和我們這些社會人士混嗎,你怎麼自己就攀上社會大哥大呢?”
平安冷笑:“還不是因為你搶了人家地盤還大肆張揚,王大勇氣不過就找我我出氣,我九死一生才自保出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蓋子如聽天書:“王大勇為什麼要對一個高中生下手?勝利哥你為什麼不保護好平安?”
平安擺擺手:“都過去了,不過眼下有件事,正好,勝哥咱們商量一下。”
平安把接下來要和王大勇去深圳炒股的事大緻跟吳勝利說一下,一聽蓋子也要去,吳勝利幾乎想也不想便道:“蓋子去我自然要去,他王大勇敢投錢給你炒股我自然也敢,平安你真的有把握嗎?”
平安:“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一把,絕對不會輸。”
其實這話聽起來就有毛病,即是“猜得不錯”,何來“絕對”。吳勝利聽明白了,所以他突然撓撓後腦勺吱唔道:“我前段時間在河西投資了一個新的麻将館,錢全進去了,手頭也隻剩下5萬,要不,我借給你五萬?我也不要你利息什麼的,一個月後你還我5萬就是。”
031、深圳淘金
隻要能跟着蓋子就行。而蓋子,明顯是想和平安一起去:“反正現在都是會考複習,平安你不在,我估計一句書都念不進去;跟着你,我或許還能看點書。”
平安想想也是,便道:“那我明天去買票了,勝利哥,你的5萬就算我借你的,你放心吧,至少這5萬我會分文不少地還你的。”
就這樣,平安帶着王大勇、吳勝利和蓋子一行四人,懷揣38萬元現金,隻身來到深圳。
臨出發前,她給葉清辰寫了一封信。因為深圳,離他每次寫信落款的地址,其實很近,眺海而望的距離。
“清辰,我也要去南方了,去感受你所呆的地方,應該很熱了吧,沒有季節的都市。
今天王大勇拿來了邊防證,捧着那薄薄的白色紙張,感覺很奇怪。就像一首歌裡唱的“這一張舊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一張通往過去的船票,而我,就要登上這艘巨艦,去它的二十年前看看。
是否很久以前,它就是一座充滿夢想和野心的城市?如同我這次要去實現的一樣?
清辰,為我加油吧,不管是我的英語成績,還是我的夢想,因為不管怎樣,這一世,我絕不苟活,也絕不辜負,更不會錯過,任何機會。”
平安是在汽車站把信寄出去的,他們一行四人,坐着長途卧鋪,因為是直達深圳,所以進站前,頗經過一番嚴格搜身檢查;然後是十幾個小時的搖搖晃晃,平安時睡時醒,看着窗外穿梭而過的黑暗或燈火,心裡如年輪輾過。
她看不清沿途的、二十年前的景象。
到達深圳時已是第二天上午,南方的豔陽猛得打在身上,曬得人蔫兒透。王大勇懶洋洋地醒來,看了看平安,還在,于是放下心頭大石,目光轉而看着平安旁邊的蓋子,這一看之下,便再也移不開眼睛。
吳勝利已醒來,見此情景,狠狠踢了王大勇一腿:“朝哪裡看呢。”
王大勇不想理他,冷笑道:“我朝哪裡看你管得着嗎,我看的地方,你自動退讓就是。”
言下之意,他看上的人,你吳勝利閃開才是,真夠——無恥的呀。可是,誰又能跟一個流氓講禮義廉恥呢。平安不想窩裡鬥,岔開兩人道:“别吵,警察馬上就要上來查證了。“
流氓最怕什麼,當然是警察,尤其是荷槍武警。果然,王大勇和吳勝利立馬收聲,正襟危坐的,看起來比誰都像好人。
蓋子也醒來,悠悠道:“深圳到了?”
她以為的遙不可及的地方,原來睡一覺就到。
平安最羨慕蓋子這點:不管何時何地,蓋子都能安然睡着;像蒲公英那樣,随時随地都可以落地生根。
車到布吉關口的時候靠邊停着,前面還有幾輛大客車等着入關,司機似已熟門熟路,車停後就熄火和副駕駛下車抽煙,和臨近相熟的司機說笑閑聊。
冷氣關了後,熱浪一下子便淹沒了全車的人。這讓王大勇益發煩躁,他本是火爆脾氣,此時更惱道:“這破地方熱得跟跟浸豬籠似的,能發财才怪,平安咱們還是打道回府吧。”
也不知怎的,蓋子突然接腔道:“熱才旺嘛,王大勇你幹嘛這麼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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