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你呢?”王衣玄又轉頭問。
“我可沒她那麼高尚,我當初跟林殊寒隻是為了自己能活,我現在跟慕容...跟昭襄侯也隻是因為自己想活,顧清風,你别把我想的那麼厲害,我在林殊寒眼裡,和你一樣。”
“胡說八道。”顧清風反駁。“林殊寒房間外的蘭花都是從你藥王谷搬來的吧,别人可能沒在意,但是我知道每個花盆底下都用小刀刻着你們兩個的名字。”林殊寒平日裡最寶貝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一年前顧清風某個深夜裡去找他的時候,曾不甚踢翻過一盆,她本是想悄無聲息的換掉,卻不曾想林殊寒第二天就找到了清風酒樓來,一是确認花盆是不是被她換過,二是警告她不要私自調查林書好,三是放下狠話說此事若洩露半句,整個清風酒樓都會從無罪城消失。
“那字是我自己刻的,你覺得林殊寒會做這麼無聊幼稚的事情?”
“那林殊寒房間的蘭花枕套,蘭花被褥,蘭花系帶,也都是你送的吧。”
“我以前喜歡他,送他些女孩子的女紅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你送确實正常,可是他用就不正常了,而且那些東西我也送過,卻從來沒見他用過。”
“那你下次記得繡幾朵蘭花,他就喜歡蘭花,其他什麼再好看的花花草草的都不愛往身上套。”
“咳...”慕容司輕咳一聲,打斷了兩人的争執。“兩位既然都對林殊寒這麼熟悉,那本侯問兩位一個問題,這林殊寒身上可有什麼特别的傷痕,或是胎記,或是與常人不同的特别之處?”
“身上?”林書好也是露出吃驚的表情來。“我跟林殊寒之間可幹淨的很,我沒看到過,也不知道。”
“他..他...他雖樣貌出衆,可身上卻全是大小深淺不一的各類傷痕,前胸口的刀劍傷最多,背後的話大多是挨得一些悶棍子,要說胎記,我不曾注意過,夜裡同寝時他都習慣滅了燈的,而且也從不會在外頭過夜,不管多晚都會回去,太細緻的地方也不會給我機會看到。”顧清風低聲回答。
“那第二個問題,林殊寒這個人,真的是無罪城的四公子林殊寒嗎?”慕容司又問。
“讓她先說。”林書好用沖顧清風揚揚自己的下巴。
“别怕,隻要你願意留在侯府,侯爺自會保你平安,我也答應過你會保你性命,不會騙你。”王衣玄也能明白顧清風心裡的為難,這畢竟是她拿在手中最後的籌碼了,若是一旦全部扔出來,那麼她就真的是一條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王大人,我在清風樓的姐妹們,真的都沒了嗎?”顧清風反手抓住王衣玄的手,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急切的問他,雖然沒了眼睛,可那表情也還透出最後一絲微薄的希望來。“你們确認嗎?她們,她們真的都沒了?”
這個問題王衣玄确實無法确認,如今無罪城和栎陽幾乎是鐵壁防守,外頭的人進不去,裡邊的人也出不來的程度,可即便是這樣,王衣玄依舊是肯定的答了一句:“嗯,那些姑娘們,都已經不在了。”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再想讓顧清風開口,就難得很了。
“他是不是真正的林殊寒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有幾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們。”顧清風的手指一松,整個人像是脫了力氣一般,方才還直挺的肩膀立刻松了下去,王衣玄雖然心裡有些愧疚,可想着至少往後能救贖一個顧清風也是好的,他感覺到林書好在看自己,可是一擡頭卻又見對方隻是埋着頭玩着自己的頭發,顧清風的聲音再次在耳旁響起。“無罪城的老城主,是林殊寒親手殺死的。”
“...”
“合謀人就是林書好。”手指無力,但還是堅持舉起指向了林書好坐着的方向。“那天晚上本來是想找林殊寒,卻無意間撞上了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老城主房間,林殊寒這個人警惕性太高,我也不敢靠的太近,就是那天晚上,傳出了老城主的死訊來。”
“還有嗎?”見林書好并未開口打斷,慕容司又問道。“老城主此前對自己這個兒子也不算太好,林殊寒要是心裡對他有怨恨,轉而殺了他也是不無可能的。”
“我認識林殊寒的時候,他已經是無罪城的四公子了,我隻聽說他以前是在一個偏遠村莊長大的,可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山野孩子的氣息,會讀書,會念詩,武功高,樣貌還生的好看,明面上喜歡和姑娘們一起喝花酒,但是私下裡美人在懷又能做到心無旁骛,他不是一個風流成性的人,比起女人,我想他心裡真正想要的東西會更加可怕。”顧清風搖搖頭。“我和他最初接觸的時候,他話很多,總是會把姑娘們全部給逗笑,可是後來真正在一起了,我才發現他是一個話少又十分殘忍的人,而且他特别厭惡乞丐,哪怕人家遠遠的隔他一條街,隻要落入他的眼裡,就一定會明裡暗裡的把命丢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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