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誰沒事兒送衣服表示虛僞啊?你自己感受感受,外面有多冷,你爹自己不穿給你穿,這,還是假關心?”
他道:“那他還不是更關心他的仕途,為了仕途,他的假好心比這多多了。”
哦~原來文才兄這是在和仕途争寵呢。
“你怎麼喜歡把你爹往最壞的方向想呢?”
他道:“這件事你别管,他沒你想的那麼好心。”
呃,所以他還是不肯原諒他爹…
他就這麼走了,留下我繼續寒風中淩亂。
唉,說不上話啊。馬文才和他爹一對父子怎麼相處得跟仇人一樣?
我沒勸回馬文才,我怎麼跟馬老爺交代?不管了不管了,可能十幾年來他們都是這麼過來的,也許轉機就在明天,也許他們一輩子都要維持這種狀态相處下去。
但是我想他們之間最大的鴻溝啊,還是她娘親。馬文才跟我說起過,我一直都記得。根源問題不解決的話,這将一直是一個不可調和的問題。
後面,也仍舊沒見馬文才和他爹的關系有所好轉,馬統那個小子整天愁雲慘霧,兩邊都是主子,兩邊都得照顧。
馬文才那邊是和他爹鬧着矛盾,玉姑娘和八哥這邊就是處處充斥着奇怪了。
我發現他們似乎并不像想象中那麼情投意合,有一種人前狂撒狗糧,人後相敬如賓的嫌疑。
反正,他們兩個去哪裡都是出雙入對的,人前玉姑娘是一直扮着男裝的,她的男裝技巧比唐青語都要高出許多,不愧是在風月場混迹許久的老江湖,所以書院裡除了我們幾個知情人,都以為玉姑娘是我家裡的另一位兄長。
秦京生每次看到玉姑娘和八哥在一起,也沒什麼反應,好像玉姑娘從來就與他無關過一樣,但是有的時候,隻是偶爾幾次,我能察覺到他臉上那一絲絲藏不住的失落,反正我的想法從八哥出現以後就開始轉變了。我覺得秦京生對玉姑娘還有情。
還有一個奇怪的人,就是馬老爺。他好像總是有意無意地去找跟玉姑娘見面的機會,對玉姑娘的關注也非比常人,這也難怪馬文才到現在還不肯跟他和解,兒子都這麼大了,他本來就對不起馬文才的娘親,現在怎麼能這樣呢。
不過他做的并不明顯,可能連玉姑娘自己都沒有發現不對。然而,馬文才和我對其中的原因就再清楚不過了,還不就是因為玉姑娘和馬文才的娘親長得極像嗎!因為知道,所以馬老爺的行為在我們這裡就明顯得很。
可是,馬夫人是馬夫人,玉姑娘是玉姑娘,長相能說明什麼問題?再怎麼樣他都不應該打玉姑娘的主意。
馬老爺臨走的那一天,馬文才又發了一場脾氣。馬統跌跌撞撞地來找我,讓我去勸勸,不知道又是什麼事觸碰到了馬文才的憤怒點。
我趕到的時候,馬老爺還沒有走。
後山河岸邊,他就坐在那裡,看着還沒落山的太陽,不知道在想什麼。
離馬老爺不遠的地方有個小屋,一直繭在河岸邊,沒人知道是幹嘛的,此刻悶閉得緊緊的,想來馬文才就在裡面吧!
馬統上去敲了敲門,“公子,祝公子來了,你開門吧。”
裡面傳來他的怒吼,“滾!”
之後便是斷斷續續的啜泣聲。
我當然不敢再接近那道門了,憤怒的馬公子,誰接近誰死。
于是我隻好到馬老爺身邊坐下,他還是像尊塑像一樣,一動不動。
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夕陽還剩着點餘光,冬天的陽光也就看看了,照在人身上也沒什麼作用,毫無暖意。
待一點光都沒有了,天黑了。
能感覺到風,夜很靜,我聽見馬老爺沉重的歎息聲,然後便聽他歎着氣絮絮叨叨又講起了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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